己玩,好么。爸爸还没跟妈妈玩过,但是之前爸爸见过你跟小区里另一只金毛玩,我们公平点好么?”

    桂圆趴在狗窝里,表示自己不懂,刚要起身,就又被拉回来。

    “爸爸忍了好多年了,都是剩男了,你可怜可怜阿爸,好不好?”舒斯年固定住它的狗头,盯着它看,“好不容易你妈妈今天心情这么好,时间又对,天气也好。”

    桂圆好像是听懂了,趴在狗窝里不起来了。

    舒斯年把它最喜欢的球拿过来,给它,“自己玩,别出声哈。听到什么声音,也别叫,好么。”

    桂圆本来叼着球,看他转身走,球也不玩了,又站起身。

    舒斯年又把它带回去,又开始教育。

    来来回回四五次,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他听到卧室里黄花洗澡冲头发的声音,更是忍不得了。

    把桂圆的狗窝搬到自己的房间,直接把狗锁紧了自己的卧室。

    舒斯年走到隔壁,握住门把手,却发现转不动。

    门锁了。

    锁了。

    锁。

    然后他听到里面说:“我困了,你回房间睡觉吧。记得明早给我做早饭。”

    舒斯年听完差点跪倒在卧室门前。

    算了,他还是跟狗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求收藏啦,只要点开作者专栏就可以看到,新坑正在养肥脑洞有点大的言情文《猜猜朕是谁》文案:

    爱听说能穿越几世纪

    痛苦过幸福过会重映

    我们附身彼此记忆

    才这样纠缠到无止尽

    传说爱能飞几千里

    降落到今生的拥抱里

    如果摆脱不了宿命

    就任它写错剧情

    只要《猜猜朕是谁》这篇文收藏过了百,我就放花花和年哥车车出来。虽然很不要脸,但还是拜托大家来收藏啦~~~

    ☆、第二十七章

    舒斯年躺回自己的床上, 把放在裤袋里膈的慌的塑料方片扔到床头的小柜抽屉里,没得用了。

    舒斯年抱起圆圆,拿出它的专用梳子,给她梳毛,“还是我们圆圆好,是吧。”

    圆圆露出肚皮, 双脚弯着讨巧。

    舒斯年和圆圆玩了一会, 狗都累了, 趴在狗窝里睡着了。他给白听南打去一个电话, 感谢他借了场地和dancer给他。

    白听南已经听自己家的店员说了他表白成功,看到他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她,取笑道:“哟, 良辰美景,你竟然没有抓住机会。啧啧, 斯年, 你怎么回事。”

    舒斯年被嘲笑了一番, 硬着口舌称:“我这是尊重女性, 你懂不懂。”

    “我不懂,你懂,谁独守空房谁知道。”白听南哈哈地在电话那头笑道。

    气得舒斯年直接把电话挂了。

    舒斯年洗了澡, 起身去卧室倒水喝,看到外面药箱放回了客厅原来的位置。

    舒斯年喝了水,进了她房间,想看她睡得安不安稳。

    那几年听杨果说, 她失眠很严重。

    舒斯年给她掖了掖薄被,虽然已进入初夏,但晚上还是有凉意。

    舒斯年刚要走,手指就被抓住。

    回头,躺在床上的人睁着眼睛看着他,她拍拍旁边的位置。

    舒斯年上了床,从背后抱住她,“好了,睡吧。”

    夜静悄悄,月牙弯弯无声,万籁沉睡,相拥的人希望所有相爱的人都可以像他们终成眷属。

    周一又到了开工的日子,上证指数开盘大盘指数和创业板指数双双低开。

    ff基金发布了新的个人股评价报告,这份报告表明中国著名服饰品牌东衣时尚最新一批的仿旧牛仔裤的甲醛含量不合格,ph值也不合格,其中甲醛含量超过国家法定标准的十倍。

    在报告中附有制作仿旧牛仔裤的过程图,其中工人在用各种化学试剂涂抹牛仔裤,而这些平时只能卖一两百块的牛仔裤,经过仿旧处理再贴上东衣的商标,在网上的标注价格为一千块至两千块。

    而且东衣时尚上一季度的销量下滑,但最新的财务报告却显示净利润同比增长,有伪造财务报表的嫌疑。

    报告主要指出东衣服饰的总裁张东亮先生在去年年底已经卖掉自己的全部不动产,也将部分财产资金转移至海外,也就是说张东亮在国内已经没有资产,是个裸商。

    九点钟ff基金报告发出,就在各大投行开晨会的时候来个措手不及。

    开盘张东亮个股跌停。

    十点半左右张东亮发布微博辩称,公司要在海外建厂,需要大量资金,所以才将资产变卖,希望股民对他保持信心。

    黄花听着朴小菱的汇报,笑了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嘴硬,那就继续狡辩吧。

    所谓做空个人股,即事先融券在高位卖出股票,在股票低位再次买入还给券商,赚取差价。之所以要发布分析报告,就是为了让个人股的股价在短时间降到低位,便于基金买入还券。

    1997年索罗斯就曾做空香港,利用外汇、股票、期货市场设下连环局。首先,低息借入港币,随后在期货市场抛出港币,沽空期指。其次,造市,散布谣言,疯狂抛售港元,迫使香港政府挟息,借货抛售股票。最后当恒生股指暴跌,淡仓合约平仓,卷钱离开。

    对于大资本家来说,资本的魅力就在于它的增值,对他们来说钱可以翻倍生钱。利用人性的恐慌心理,达到自己的目的。

    资本家都是残酷的,他们手中的钱沾着穷人的汗水,却被他们随意地抛洒。

    黄花在美国接受的精英教育,也被培养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

    有的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很残忍,但早已无法收手。

    她看向外面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舒斯年,忽然有种想要回归家庭的想法,她拍拍自己的脸,在心里骂自己傻,收起你的怜悯之心,这世界不需要你可怜。

    舒斯年回头看到玻璃门里的她,傻笑了一下。

    黄花板着脸看向电脑,办公室里傻笑什么。

    朴小菱过了会敲门进来,“fiona,前台有位女士叫万芳,说她在楼下咖啡厅等您。”

    万芳?黄花想了想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人。来找她的人多了,谁知道是谁。黄花没放在心上,继续办公。

    舒斯年送了杯咖啡进来,咖啡上有朵桃心拉花。

    黄花跟他对视的刹那,想起来,万芳是谁。

    她曾经在医院见过她的名字,万芳,舒斯年的母亲。

    舒斯年看她眼神突然没了神采,问道:“怎么了?”

    黄花回过神,起身匆匆离开,叮嘱道舒斯年:“啊,没事,我出去一趟。你别跟来。外面有记者。”

    黄花整个人都是心神不宁的,过去他母亲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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