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右下,因为事先没有商量好,免不了隔着薄壁撞到一起。

    “哈!”这一撞南缇仰头叫了起来,滋味太好了,真是难以言喻的快乐。

    “哈,哈,啊!”南缇情不自禁再叫唤数声,似乎在叫王爷和横江再来撞撞,再多撞撞。

    两个男人仿佛明白了南缇喊叫声里的真意,他们的动作同时加快。为了对她更迅速更凶猛,汝宁王抬起双手抓住南缇的双丘,横江则掐住了她的腰肢两侧。两人一前一后的舞动,南缇两处湿润,逐渐变得跟两个男人一样疯狂。

    南缇开始顺从汝宁王和横江的方向,配合他们的频率。

    迷离中南缇慢慢分不清体内的两个人前后分别是谁,哪个是横江,哪个是汝宁王。南缇甚至都不知道,第三根利器是何时已经含在她的口中。

    南缇发现口中有异物,还是因为魔君的尺寸过大,探喉过深,令她瞬时窒息。

    南缇被憋得想呕的那一秒,魔君却将自己拿了出来。

    “吁——”南缇刚松口气,魔君却突按着她的脑袋,将他自己狠狠按了进去。

    南缇又重新痛苦难堪,待她将近极限欲呕的那一刻,魔君又将她的脑袋轻轻推开。

    魔君让她换半口气,立刻狠狠再来。

    魔君如此折磨着南缇,几番下来,她的眼中呛出了泪,甚至连身后另外两个男人倾泻了也没发现。

    不过还是汝宁王和横江的倾泻救了她,汝宁王发号施令:“换下地方。”

    柳月池这才将自己利器离了南缇的嘴,魔君悠悠走到后面,揽着南缇的腰肢推入。横江则仰身钻过南缇底下,躺在狐毛毯上,往上顶入。汝宁王则抬起南缇的下巴,让她将他的伟雄完全吞下。

    南缇起先很难受,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就觉着三处都含吐得好舒爽,身前两丘也被挤压得又涨又紧。南缇开始变得主动,她嘴中紧裹着汝宁王的利器,不想让他跑了,又觉着他动得慢,南缇竟自己启动红唇,不停套}弄。她的双}臀高高扬起,似一只骚}动的小兽追着柳月池,心甘情愿的给柳月池。

    “真是贱人,柳月池你瞧瞧她的样子,自己巴不得想被我们弄死呢……”汝宁王轻蔑地笑,低语了一句:“跟……她……一样贱。”

    其实南缇还有些微弱的意识,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但是她已经停不下来……她完全不能自动地取}悦着三个男人,压榨着三个男人……只想着,再快一点呀,再重一点呀!

    “快,快!”心有所想,南缇竟叫了出来。发现横江手上和利器的动作都慢了,南缇不由喘着气对他说:“横江,横江,手上别停,你狠狠捏我……”

    南缇在朦朦胧胧中发现横江在调整她的头发。少年将她脸侧一缕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结果南缇剧烈动作,这缕发丝又掉了下来。横江就又将这缕发丝勾至她耳后,再掉下来……少年不厌其烦,连续几次南缇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注意了自己动作的幅度,没让这缕发丝从耳后再滑落。

    横江定定注视南缇的双眸片刻,突然重新开始卖力动作。他甚至有了想取悦南缇的意味,底下利器别的地方都不戳,单戳她极乐之处,不停得按。按得南缇浑身发软,泉流不止。

    南缇实在受不住,禁不住颤着对横江说:“别,别了,横江,我已经好开心……”

    横江闻言,无声地旋起嘴角,两眉如新月弯下。

    少年的两道剑眉很浓,在灿烂的笑容下忽显得有一两分憨厚。

    横江很快继续动作,如机械般不会停止,不会变慢。横江的目光没有再看南缇耳后的发丝,但是南缇觉得如果这缕发丝再掉下来,横江肯定会第一时间将它们勾回去。

    南缇有闲心想这些,是因为她身子虽然紧绷,心却愈来愈欢快而放松。

    不久后汝宁王和横江又再次倾泻,三个男人再次交换位置。当横江粘着之前浓稠晶莹的利器进入南缇口中,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气味被她的舌尖尝到,南缇终于能肯定,其实三三而入是最好的。

    之前风燕然再卖力,南缇总觉着有一处空虚。就好像沙漏里的沙子只有那么多,填满了这头,那头就同时流空了,无法同时满足。但现在她所有能够填充的地方都被塞满,终于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再无遗憾。

    既然了无遗憾,就应该让这了无遗憾的美好时光再延长点。南缇闭起眼睛闭起心,将一切交给欲念掌控。她本是悬在半空中,这会觉着金链锁不住了,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又要崩塌下去。

    什么时候崩塌呢?

    那必定是她和他们三人互相吞噬到无法吞噬,互相压榨到压榨干净的时候!

    这一时刻也不知再多久后才到来。

    媚香燃尽。

    四柱垂直朝天喷烟。

    三个男人都瘫}软在白狐毛毯上。

    南缇自己则双手反抓着金链,脚踝也同金链相缠,浅浅起伏喘息。

    只剩下疲惫的时候,她忽然变得更加空虚,心中被莫名的难过所笼罩。

    南缇有了理智清醒,仔细一想:汝宁王粗蛮,横江刻板,唯有柳月池七窍玲珑,知她心思,时而捉弄她,时而遂她愿。但汝宁王和横江都泄了数次,却唯有月池魔君从不曾泄过。

    魔君就算身上涔涔挥汗,凤眼迷离眯起,但回忆下柳月池透过眼缝射出来的眸光,其实一直是冷的。

    他根本清明如常。

    南缇想着就抬起头,想望柳月池。

    却发现殿内的人已经走了两个,只有汝宁王一个人躺在毯子上了。

    南缇从高往低俯视,无意之中瞥见了汝宁王鬓间生了几根霜发。

    汝宁王正眼神迷茫地仰视南缇,恍恍惚惚地说:“你长得真像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像,和本王做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都像……”

    “像谁?”南缇问。汝宁王一定是因为南缇长得像他心中的“她”,才将南缇捉来的。

    汝宁王喃喃答道:“凤炼媚。”

    “你怎么认识我娘?!”南缇惊问。

    南缇的母亲早逝,她有记忆的时候母亲就已经不在了。但是南缇的巫医父亲告诉南缇,她的母亲名叫凤炼媚!

    “南缇……”汝宁王伸手摸摸南缇的脸颊,手上的茧和他的声音一样丝丝绵绵,摸得南缇心中一慌。

    汝宁王笑道:“因为本王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作者有话要说:伪父女,勿怕%>_

    33汝宁府(五)

    “你不是我的父亲。”南缇毫不犹豫地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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