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池的眉目五官全笑起来,猛地就吮起嘴,吸住了南缇的舌。他将她的舌牢牢锁在他嘴中,不再放行。

    柳月池也哼哼哈哈,含糊地大笑起来,仿佛终于遂愿了般!

    许久,柳月池将唇离开南缇的面,目光隔着五、六寸的距离望她。他摸摸南缇的面颊,指尖滑过她脸侧的轮廓,凝视着征询南缇的意见:“让本座进去,好吗?”

    南缇对视了柳月池半天,闭起双眼。

    柳月池便也闭起一双闭眼,轻柔地掀开南缇的白裙,慢慢地将自己的利器推了进去。

    他缓缓推着,另一只手同时在她前面的蕊上轻绕慢揉。

    推至顶处,柳月池禁不住低吼一声,双齿轻轻咬上了南缇的脖子。

    南缇底下本能地一缩,禁锢住柳月池。柳月池就顺势一直停着,待到南缇松开,他才缓缓拉出来。

    南缇再缩,柳月池就再推进去,推推拉拉,次次遂着南缇的意愿,无一次故意吊着她不给,全部给予她最大的满足。

    南缇全身紧绷,心神却逐渐全部放松,不知不觉中坐在椅子上的她,将两只腿勾住了柳月池的腰。

    南缇两只脚踝相勾,将柳月池圈了起来。

    柳月池腰间一震,底下利器上竟抖出几滴晶莹出来。这几滴晶莹滴在南缇汪汪的泉水里,温润融着温润,身心沉浸在安抚中南缇并没有察觉柳月池的不对劲。

    柳月池却楞了下,接着隐隐皱起眉头。

    柳月池随后将两眉放宽,却自此开始留意自己的动作。他保持至一场做尽,也没有再泄出半点晶莹。

    房内的空气弥漫着欢}爱过后的特有靡离,两人身上都混杂着对方的味道。柳月池将南缇抱在膝间,轻柔搂着她。

    “我也打算去大名府。”南缇的脑袋靠在柳月池肩上,喃喃对他说:“我若从地面上坐马车去大名府,你是跟我一道去,还是自己在天上飞去?”

    柳月池将搂着南缇的胳膊紧了紧,捋捋她的长发,柔声呵道:“自然是跟你一道从陆上去。”

    翌日,大名郡主离开汝宁王府的时候,南缇就跑去门前拽住了大名郡主所乘马车的缰绳。横江拦不住南缇,只听着什么包袱也没带的南缇说要跟大名郡主走,去大名王府陪伴郡主左右。

    南缇自然是想去大名王府,暗中寻找白玉佛佩了。

    大名郡主见南缇忽然相通,愿意与她作陪。郡主喜出望外,不顾尊卑顾忌,当即拉着南缇上了自己的王驾。

    大名郡主和南缇共乘一辆马车,车队轱辘轱辘往北行了数个时辰的路,风燕然才来迟一步,赶到汝宁王府门前。

    横江正好出门办事回来,碰上风燕然。风燕然见眼前少年是王府侍卫打扮,不由分说拽着横江衣领,逼问横江南缇去了哪里?

    横江本欲抬手打掉风燕然的手,忽听他提到南缇。横江呆滞片刻,如实将南缇去大名府的事告诉了风燕然。

    风燕然得知自己千里迢迢赶来,结果却是同南缇错过,霎时喉头涌上一股血腥。他将这口血重新咽下,对着北方大吼一声:“南缇——”

    这一声吼在横江心中,少年侍卫站站风燕然旁边,第一次有了心碎的情绪。

    横江心中默默复述了风燕然的呼唤:南缇。

    横江缓缓抬眼,见刚才吼叫的锦衣男子已经翻身上马,向北奔驰而去。骏马的一双后蹄踢踏,扬起飞天的尘沙,一时迷住了横江的双眼。

    是夜,汝宁王府的侍卫横江离府出走了。

    无人知道横江去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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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缇坐上大名郡主的马车,是忐忑不安的。

    马车制作精良,布置华贵,却依旧止不住颠簸,上震下颤。南缇坐在车中,身子跟着马车同一频率的颤,心却比马车跳动得还要快。

    南缇心虚,她刚刚从汝宁王府出来之前,将囚有毗夜的茶杯从柳月池房中偷了出来。

    此刻毗夜就藏在南缇怀中,贴着她的心口,她的心怎能不剧跳?

    还好大名郡主的怀抱安抚了南缇惴惴的心。大名郡主今天是一张异域美人脸,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她笑着拍拍南缇肩头:“路途还长得很,有什么有趣的事,不妨同姑姑说说解闷?”

    南缇望一眼大名郡主的眼睛,就戒心全无。她思索了下,从她在繁华岛登上海船的那一刻开始讲起,将她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全讲给大名郡主听:海上斩蛟龙,广海卫遇着人鸟颠倒。一行人再入梧州府境界,遇到了开客栈的贺衾衾和戚容仪……

    南缇边讲边比划,不知不觉叙述到龙烛做了柳月池的坐骑,柳月池照着自己的样子,施法将龙烛变成人形。

    “龙烛也是狭长的凤眼,眯起来的时候连眼里的冷光都跟柳月池一样。”南缇伸出手指,在自己额头上虚画一道:“但是龙烛以前被师傅劈伤过额头,留下了一道红疤,这疤痕却是柳月池没有的。”

    大名郡主冷笑:“柳月池还让人模他的样子?他自己不都是被母后照着别人的模样雕出来的么?”

    南缇本来面上一直带着笑,忽闻大名郡主这番说辞,南缇瞬间就失却笑容。

    前行的马车辚辚发出声响,南缇恍觉车辙在她心上道道碾过,碾出荒乱的车痕:怎么她竟不知道,柳月池也是被凤女雕出来的?

    威风凛凛,桀骜不驯的魔君,原来竟同她一样是一具人偶么?

    南缇身子瑟瑟,唇齿颤抖,声音自她齿缝间发出:“柳月池他……”

    “是!”南缇的问句才出口一半,大名郡主就斩钉截铁地回答了南缇。郡主说起柳月池,满面鄙夷,根本不掩饰瞧不起他的语气:“是啊,柳月池他不过是一具躯壳。”

    南缇的心低低沉了下去。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月池魔君要收集人世间的三魂七魄,各种感情。

    原来他也是一具人偶啊……

    感同身受,南缇失落之下,为自己难过,也为柳月池难过。

    ……

    大名府距离汝宁府有数天车程,非一日能至。每到一城,大名郡主的车队就集体进入城内。该城若有行宫,大名郡主夜间就在行宫歇息。若无行宫,大名郡主则在该城的驿站歇息。

    但无论是行宫还是驿站,南缇晚上都不可再同大名郡主待在一处,自有当地官员给南缇安排上等的住处,仆从数名伺候。

    行程中的第二夜,南缇住在自己的客房里,遣散开仆从。南缇褪了外衣,因为只剩里衣,她不得不将藏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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