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她的皮,咬热她的身体,咬化她的心。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抓。毗夜一下一下撞着,南缇禁不住抓住他乱摸一气的双手,攀上她的双丘,挑拨揉}捏。

    “啊……啊……毗夜……”南缇身子紧绷,她的嫩花瓣娇花蕊一齐颤抖,感受着他的剑刃在她体内冲撞,辗转,研磨,潺潺流水源源不断流出,献给毗夜她所有为他而生的滋润。

    毗夜撞着她,发出声响,仿佛浪花啪在石上,海水打上滩头。

    帐幕内开始弥漫起靡靡的气息,纯白的世界开始变得浑浊。

    但是她欢喜,他也欢喜。

    毗夜咬她的耳根,咬她的唇,咬她的脖子,咬她的ru尖。他气息紊乱,眼已迷离,眸中已彻底情迷。他咬她,他吸她,他噬她,用重重的气息说着浑浊的话:“我贪你、嗔你、痴你……”

    南缇被他咬得仰起了脖子,直问道:“你,你在说什么?”

    毗夜却又不回答,唇往上,只吻住南缇嘴巴。他吻得霸道,让她发不出字句,让她问也问不得。这一刻,毗夜的嘴角竟也坏坏笑起来。毗夜将南缇唇间发出的呜呜咽咽之声,尽吸入他嘴中。

    吸得他心满意足,给她的回报,是下下顶到底,顶到极限,和她的肉片片一起飞起来。

    飞到顶峰,毗夜刹那绽泻,如瀑一倾而下。

    又好像毗夜的笔尖触及南缇的素纸,在她的身体里画一副给她的画,渐渐点染,慢慢漫开。

    画汁将她浸透。

    完后毗夜缓缓从南缇体内退出来,南缇却心绪依旧无法平静,低下头就要擦干净他的画笔。南缇的舌触及笔尖,刚在凹陷处转了一圈,毗夜就连忙躲开。

    “不可。”毗夜说,继而捂上南缇的唇,抚一抚。

    毗夜凝视着南缇的唇说:“我那里会玷}污了你的唇。”

    南缇心中立刻否认:怎么会玷污!若说是她玷污了他还说得过去!

    她愿意那么做,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南缇刚要说话,却突然僵住,因为毗夜俯身,将自己的唇埋在南缇下面。

    他抚过她的瓣沿,又用舌探开,伸进去吸食汁液。

    南缇如木如石,挺直身子,平视前方。白色帐幕里无风无雨,只有她刹那停止跳动的心脏。

    南缇倏地涌射仙露,全喷进毗夜嘴里,甚至漫出来,在他唇角、脸上。

    “毗夜,毗夜——”南缇慌忙起身,愧疚地呼唤,欲贴上去用她的唇舌帮毗夜擦拭,却太慌乱,起身就倒了。南缇的脚踝又绊在毗夜膝上,变成侧身。

    毗夜就进入了侧着身子的南缇。

    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穿梭在她体内新的路径,去往也属于他的新领地。两人均感又是新的天地。

    毗夜闭起眼睛,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放任下面的他做主,尽欢尽情。

    尽将温液再次填满南缇的体内。

    毗夜却浑然不觉累,长臂一勾,掬她入怀。毗夜吻一吻南缇耳畔间的缕缕发丝,问她:“累了吗?”

    南缇摇摇头。

    毗夜一笑:“那就再来。”

    南缇听话地翻过身子,趴起来,撅起后面。南缇回头看了一眼,使自己呈现最坦然最敞开的姿态,她甚至调整了自己的高度,确保与毗夜平齐——这样他等会动作的时候就不用降低或者抬高。

    南缇很开心,她自发自愿地想给毗夜最舒适的享受。

    毗夜似乎也明白南缇的心思,低低笑出声,浅而轻,声音却一直不断。毗夜俯身探手,抓住南缇的双丘,他的底下则前进一点,逐渐推入。毗夜抓着南缇一起动,见她在他下面摇晃、扭动、臣服,他终是克制不住,低笑变成低吼,继而长长嘶鸣出来。

    “你就是你——”毗夜吼到嘶哑,底下滚滚喷涌,再次烫灼南缇的身体,炙热她的心。

    毗夜双手举起南缇,在空中转个圈,将南缇的身子调整成面对面正对着他。他掐着她的腰落下,直接落在他的宝剑上,如鞘收剑,如剑归鞘,从剑锋到剑柄全部吞纳。

    毗夜神采奕奕,朗朗道:“再来!”

    南缇咯咯笑了出来,这是她在广海卫就梦过的姿}势,今日终于心想事成。好看的白玉僧人终于肯抱着她,准许她张开腿坐在他的腿上一起起伏。

    终于等到这一天,和他一起参欢喜禅。

    不过安禅入定的佛像好像乱了方寸?因为毗夜正掐着南缇的腰,托着南缇的臀,助她加快速度。他自己底下也在动,肩头也在剧烈晃,胸膛也在剧烈起伏,鼻口也在喘息。

    南缇的笑声和吟呻声完全止不住,似一曲欢快的歌,因为她知道,她的唱吟不再安禅房外的暮鼓钟,她扭动的腰肢不再是讲经堂前的恒春藤,她湿漉的涓流不再更不是宝殿檐上滴下的水珠。

    “别想那什么欢喜禅。”毗夜将他的口再张大些,再不大口大口呼吸,他就要窒息。

    南缇的胳膊绕在毗夜脖子上,媚眼妖}娆斜飞:“为什么不能想呢?”

    “你何时见过、见过……”毗夜喘息,说话也开始断续:“……见过参欢喜禅的法王法容,似我这般动情。”

    毗夜托起南缇浑}圆丰}润的臀,疯狂出入:“来来来,我们再狠点,管它生生灭灭,垢垢净净,增增减减。”

    “好啊!”南缇在毗夜左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扯起他的皮,发出愉悦而响亮的声响。

    “哈哈哈哈——”她笑着,身子往后倾。

    毗夜一只手依旧托着南缇,另一只手却抽出来拉住她。他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牵过来,身前贴上身前,滚烫粘滚烫,汗与汗相混。

    毗夜的左边嘴角高高旋起,竟在南缇耳边说了句极坏的话:“来——我是你的琵琶和洞箫。”

    好啊!

    于是南缇使出全力,对毗夜拢捻抹挑,用唇吹着到他的毛孔都彻底崩张。

    终于毗夜底下亦崩张,如泉喷涌。天地都是她,于是泉滴溅到哪里,天上或者地下,都是尽数给她。

    毗夜的泉滴是甘露,让南缇这株被剪折后栽进瓶中的花枝重新着土,重新活过来。

    南缇算不清她和毗夜已经历了多长时间,反正一点也不觉累,反而气色和精力都越来越好。南缇就伸两手在毗夜肩上一推。

    毗夜就哈哈大笑,任她推倒。他躺着,令南缇在上面运动,任卿卿摆布。

    她坐在他身上,深深浅浅,妖娆,绽放。

    “哈——”毗夜颤声一笑,与南缇同一时间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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