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钢笔字帖。

    最后他又把钢笔字帖放回去说:“算了,回家我从新买一本吧。这个还是放在这里。反正我还会时不时过来。你说对不对?”

    “你拿去我回头给你重新买一本放着也成。”

    李蔚华看着他笑,然后抓着他的手给他一个浅吻。

    送走李蔚华的这天晚上,陈卓去了天使酒吧里头的密室。在酒吧停车场碰见刚好出来的王厚朴,和他点了个头。进去的时候看见家宁和陈至远远的坐在角落低声交谈,藤真在旁边听。这边王威和张眩,田甲,陈平四个人围成一团,见他进来,招手让他过去坐。

    张眩一直在国内官场和商圈混迹的如鱼得水,是有名的捐客。别人只知道他手眼通天,却不清楚他的来历。其实他和藤真家宁一个地方出来的。是真正的基本铁三角。田甲在国外打理家族的部分生意。陈平却是家族专门负责在m打理和各大党派及政治社团关系的负责人。王厚朴是后头被纳入这个圈子的,他目前是某部一秘。

    陈卓坐下,那边王威和其他三人也大致交流完,田甲和陈平起身告辞,和陈卓握了个手。只剩下张眩坐着没动。

    王威简明扼要的向他介绍了一番:国内裴家目前正如日中天,暂时还不可轻撄其锋。考虑在国外动手,而且已经给裴少和裴家国内国外的造一些蛛丝马迹,埋不少线进去。一旦动手让他归天,会使事情显的扑朔迷离,完全查不出一丝一毫痕迹和国内的什么人事有关。就算怀疑,恐怕所有政敌都会有份。而其他的线头更是多如牛毛,经济纠纷,政爨党之争,甚至专门为fbi工作的外围捐客,多年前的情欲旧债,包括曾经死在裴少手里的那个日本孩子的家族以及其他的一些人事,都被巧妙的牵进来在近期裴少的外围有过接触。当然,所有牵线布局的人,包括今天来过这里的王厚朴,都未必知道目标任务是谁。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家宁和陈至,藤真也走过来,一起坐下。

    家宁望定陈卓说:“我和汉森博士问过一下催眠的情况。第二次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汉森博士也有过解释。不过我暂时没想清楚怎么解开这个心结。现在先解决一下蔚华希望那个人渣去死的事情。其实我觉得可以让蔚华亲眼看见这件事情。不过不知道阿卓你怎么想,你考虑考虑。”

    陈卓拒绝:“不。我认为让蔚华知道这个人已经彻底消失就行。我不希望他接触这些血腥肮脏。而且我认为他也未必能接受真正的血腥。”

    “那行。听你的。毕竟你最了解他。”然后又说:“你安排的,从外围接近裴家的那几条线,进展很缓慢吧?”

    陈卓默了一默,承认了:“是很缓慢。”

    “最近就不要轻举妄动了。等事了了也要特别小心。我知道你轻易放不下。可是裴家现在确实很难撼动。”

    “我明白。”

    接下来他们就事情的安排做了些商议,其实主要是由陈至作的一次简单的说明。商议早就商议定了。

    九点不到,家宁就急着回家。两个孩子没有爸爸在就不睡觉。

    家宁和王威一走,陈卓和藤真,陈至,张眩出来到外面吧厅里,围在桌子旁边喝一杯。

    张眩抱怨道:“我和家宁很久没见了。起码有四个月。因为办他吩咐的这件事情特意跑过来,结果不到两小时人又走了。”

    陈至扑哧笑道:“你行不行啊?你和藤真都比家宁大吧?怎么把他当奶妈似的。”

    “自从他们有了孩子,不,自从他结了婚,他就变成只有他男人和他家孩子了。

    张眩还是哀叹,藤真却微笑。陈至笑骂受不了你们,都中了毒,终生不治。

    陈卓叹一口气,说:“以前吴飞总是抱怨蔚华心里只有家宁,家宁是他心里永远的红玫瑰和白玫瑰。别的人都只会变成蚊子血和白饭粒。你们都还笑他。现在看来当真如是。家宁在谁的心里都是难以磨灭的特别存在。”

    大家都笑,陈至问他:“真的吗?你现在是在吃醋?真是难得你这种冰山古井也会吃醋。”

    藤真却是看着陈卓说:“你知道家宁,他是老母鸡脾气。一旦把谁真正纳入自己的羽翼,一定会伸手管的。其实他也不是说诚心就要越趄代庖。”

    “这个我当然明白。家宁为蔚华所做的这些,我和蔚华都诚心感谢。”

    季飞今天居然在天使酒吧,这时靠过来和他们说话:“咦。难得你们今天聚过来喝一杯。这都好几年没有这样了吧。你们在笑什么,这么诡异。”

    陈至笑着说在嘲笑吃醋的陈董。

    季飞问吃谁的醋。陈至回答:“老三篇。吃家宁的醋。”

    季飞也开始嘲笑道:“那这个醋的有意思。年代久远,且滋味别样。老重醋儿。”

    陈至说道:“其实我倒觉得应该让你那只受惊的小兔子去看看那个人渣其实也象小鸡仔儿一样脆弱。”

    “你别这样说他。有谁比他更坚强?他从醒过来的第一秒就很清醒,从来没有崩溃。换了你,你能做到?这十个多月来,他一直在靠自己的力量慢慢走出一切伤害,一切阴影,从不曾停步。我们所做的,只是在一边看着而已。不是谁都象刀锋,靠饮尽敌人的鲜血获得淬炼。他有他的方式。你不欣赏,也别嘲笑。”

    陈至双手合十拜道:“拜托!大哥!我只是说了一句不恰当的形容词罢了。我没有嘲笑什么的。我不是听家宁说蔚华做第一次催眠就是感觉自己已经把那个人渣杀死。我觉得他有一定这个意愿。”

    “有这个意愿,让那个人去死就好了。不用亲自动手或者旁观。这件事麻烦你们了。谢谢。”

    “说谢什么的,我觉得你在骂我哦。”陈至摸摸鼻子又问:“第二次催眠,说的什么?怎么感觉家宁话里还满有玄机的。”

    陈卓饮一口酒:“第二次催眠,最后他说‘我爱你家宁。我是真的爱过你。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

    几个人互相看看,季飞说:“中间那句话才是重点吧。他的意思是他爱过。他一直没有机会和家宁解释过?”

    “解释过一次吧?也许不算?”陈卓回忆着那天早上从天台上下来,碰见家宁后他们的说话:“话说的很含糊。也许真的还没有解开心结。”

    “怪不得家宁说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个心结。”

    季飞却问:“蔚华还不知道家宁的身份吗?这也许只是这个敏感的孩子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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