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感觉是如此……难以形容。

    恩,软软的,还香香的。

    想着更是把唇印在宫珩的双唇上压,没一会儿抬头起来,见宫珩没醒来才取笑自己。

    毕竟这安眠药也是挺厉害的,就算是宫珩这种法力无边的阴阳师,也不一定会轻易醒来。

    看着此时温顺的宫珩,这样想着,辰晨又把唇印在宫珩唇上,渐渐开始在宫珩唇上辗转舔舐……

    辰晨笑着起身走向屋外,倒了方才的茶重新煮。

    他决定了,他不打算去找老板给他颜色看看……不为了什么,毕竟一旦宫珩追究起来,他定是会和宫珩一样直指老板……

    可怜的老板还不知道自己被出卖了……

    到了半晚,宫珩才从别屋出来。辰晨也赶紧上去接应,扶着宫珩到席榻上为宫珩煮茶。

    “我……方才是喝醉了?”

    这怎么可能?喝茶也能喝醉?明显不是。

    “不知道,箢莞你怎么就晕了,是不是这几日没睡好?啊!对了,定是黎礼折腾你,他吸你的血,才让你晕的。”

    辰晨也就这么一说把责任推给黎礼,并不要求宫珩一定相信他,至于追究到老板身上?那也没他什么事。

    “是吗?”

    宫珩还是相信了辰晨,其实就连他自己都相信可能是被黎礼吸了血才会虚弱倒下。重新端起茶喝了一口,恩不错,这次味道比方才还更好。

    “箢莞,等会儿出去玩?我对合士周熟。”辰晨得意的说着,他在合士周,就没有不认识的地方。

    “好。”

    自己也是自从下山后就没怎么玩耍过,这次没事就去玩玩,给自己放松放松。

    天黑了,外面也都点起了灯火。辰晨带着宫珩出门,宫珩依旧是戴着帽纱站在辰晨身后握着辰晨手臂。

    “今天人很多啊?”

    辰晨说着也是用手握住宫珩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拉紧宫珩,今天人的确多。

    “快快,今天花灯节,那边再举行节目呢?”

    “真的?哈哈,快走。也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娶到那才女!”

    “…………”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商讨着同一件事,无论男女,都是如此。

    “花灯节?是节日?”

    辰晨也回答“恩,是。第二任阴阳师乔仔洋在每年七月整举行花灯节,也俗称结友相亲节。”

    宫珩笑笑,没想到那乔仔洋还挺有意思,居然举行这样这样一个节日,也是为合士周增添不少欢乐。

    无奈摇头,何曾想,那乔仔洋从前那样一个嚣张跋扈的人也成了如此有意思的人!

    “去看看?”

    “想去?”

    宫珩点头。

    “好。”

    带着宫珩随着大部队走向合士周最繁华的街道――长酥街。

    越往长酥街走就越挤,人很多。大部分人都往长酥街的中心酥河走去。

    辰晨放开手直接把宫珩捞到身前走,到酥河一个小亭子坐下。

    时间还没到,但酥河已经有很多花灯飘在河中,许多人也聚集在酥河岸边,小孩子也十分淘气,捧着花灯上下飞舞,也有情侣在花灯上写下誓言。老人也来图个热闹,买下花灯逗小儿们玩耍,好不热闹……

    宫珩的确心生喜悦,好久没有过如此热闹了,多年来几乎都是自己一人。虽然看不到此情此景,但听到小儿们的嬉笑声和周围人们的大声谈笑,也是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

    “在过一会儿,就有船从酥河面经过。有与岸边的人对诗词的,也有许多年轻女子为寻求一段姻缘的……”辰晨见宫珩上扬的嘴角也是开心。

    没一会儿,从河对岸行驶来一华买船。船身装修十分精致辉煌。上面站着许多文雅学士,风度翩翩,好不风光,引得岸边一众女子脸红娇羞。

    “诸位,在下柳殊容。同各位学友来此游玩,路经此地见合士周举行花灯节,愿与同而乐。在下不才,不知那位贤才能对其对联?”说话的人长相出众,礼貌谦逊。

    “看来是其他地方来的。”

    辰晨坐在宫珩身边说着,他庆幸宫珩看不见。否则以那男子出众模样,怕是宫珩也会被吸引过去。宫珩不回答,辰晨也自然不再说话。

    那边已经开始对对联起来。

    “挂日火燎疑似血。”柳殊荣问。

    “抬月水秀相似银。”一男子答。

    “…………”

    那边作对子比的热火朝天,辰晨却没一丝兴趣,他不会诗词这些很多人都知道,一听到这些诗句就头痛。

    “箢莞,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好的,我们去别的地方玩怎么样?”辰晨问。

    宫珩也点点头,的确,他也没心思去解答句子,也没心思寻旁人的对错。

    “那我来出,既然前不久乔洱大人举行了驱魔仪式,那我出一个关于宫珩的对联……”一位看上去有些自满的男子上前说道,辰晨和宫珩也随之停下。

    关于宫珩?有意思。

    “往昔名师一世英明,今夕残魂苟且偷生,自作孽,不可活。 ”

    男子说完,酥河附近陷入寂静僵局中……,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不敢回应。

    没想到这人如此猖狂,看来又是一个对宫珩恨之入骨的人。

    “公子说笑了吧,且不说如何对,这句子本身就存有病句。”岸边一女子回答。

    “是吗?我的句子哪句是病句?”

    “就是……这后两句,苟且偷生乃活着的人才对。并且宫珩大人虽有过,可也有功,而且宫珩大人已赎罪,委实算不上是自作孽……”

    男子听闻后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姑娘真会说笑,宫珩那魔头曾经引起动乱,血洗合士周,害得民不聊生,怎能不算作孽?再说宫珩虽以除灭,但残魂还在。虽不知所处,但也任未灰飞烟灭。姑娘,这难道不是苟且偷生?”

    男子说的也在理,姑娘也不再回应,拉着一旁的丈夫离开。

    辰晨见此也拉着宫珩离开酥河,看上去有些恼怒。

    “彦公子,你别走这么快。”

    宫珩一路被拉着回了好又来茶馆。

    和辰晨回了之前的雅间坐着煮茶,辰晨其实也是没事做,手上闲着煮茶,但皱起的眉间看得出来,这火还没消。

    “你这副样子,旁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就是宫珩呢?”宫珩也是打趣他,但辰晨也并未回应。

    看来这是真生气了……

    “你无需在意,恨宫珩的人很多,不差方才的那个?”宫珩也是不会安慰人,不知道这样说更会让辰晨起一肚子气。

    “为何不生气?”

    辰晨不解,眼里满是受伤,仿佛方才那人说的一切都一一刺在他心里,而不是宫珩心里。

    “为何生气?他说的是对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不该啊?你是漏网之鱼,应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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