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将焚毁消耗在你的吻中)

    方岱川忍无可忍,一把扯过了李斯年的衣襟,低低说道:“如你所愿。”然后张口就吻了上去。

    唱片兢兢业业地继续唱着。

    i toubsp;your lips and all at&he sparks go flying

    (我触碰到你嘴唇的瞬间火花四溅)

    those devil lips that know so&he art of lying

    (那双恶魔之唇熟稔艺术般的谎言)

    and though i&he danger, still the flame grows higher

    (我明知危险,但是欲火难遏)

    i know i must surreo your kiss of fire

    (我知道我迟早会臣服于你的吻中)

    方岱川两颊如同火烧,水声和小号圆融的音色混在一处。方岱川轻轻咬着对方的舌尖,耳边听见李斯年的笑声,混着浓浓的鼻音,性感得无可救药。两个人急促地呼吸,方岱川余光瞥见对方的胸膛都被情欲烧成薄红。

    “慢着……”李斯年喘了两口气,笑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方岱川不满地蹭着他的颈侧,嘴角全是水光。

    李斯年伸手摸去了他嘴角的口水,喘息着笑道:“我有事跟你坦白。”

    唱片已经播完了,唱杆复位,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方岱川抬起头来,眼神绝望又急切:“着急么,不着急明早上再说成不?”他轻轻蹭着对方的腰胯,隔着薄薄的布料磨在粗糙的牛仔裤上,又辣又爽。

    “倒是不着急……是关于我初恋的事儿……”李斯年故意拉长了声音。

    方岱川嗷呜一声把他扑进了身后的大床上,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凶狠地咬住他的颈子,粗声粗气地说:“你现在就说!给我交代清楚了!”

    动作间,两人皮肤死死贴在一起,互相都感受到了彼此的体温。李斯年的眼神一瞬间幽深了。

    我没有卡肉!爆字数了我也很无奈!顶锅盖逃跑!

    第85章 第六夜·04

    李斯年腰胯用力,一个翻身,将方岱川困在了自己身下。他目色深幽,眼中光晕如同大型的猫科动物,带着些慵懒的欲望,一切尽在掌控中的嘲弄。方岱川被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眼神搞得火大,心里较劲儿似的,那股气憋在胸口怎么都不想认输。

    他冥冥之中似乎窥探到了一点真相,今晚的战争只关乎两个人,但是似乎却关乎以后的地位。

    方岱川无师自通地伸出右腿,小腿顺着李斯年的膝盖往上蹭去,李斯年浑身一抖。就是现在!方岱川一个伏地挺身,抱住李斯年的腰往旁边顺势一滚,将他死死压在床单上,手臂拧在身后。

    “嘶……”李斯年咬住床单,细细喘息,腰后很快沁出了一层细汗。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他的额头抵在床单上,将面孔表情都藏起来,却没出声喊停。

    “服不服?”方岱川禁锢着他,得意地问道。

    李斯年声音很低:“服了,川妹,松手。”

    这么轻易就服了?方岱川有些奇怪,他担心李斯年在耍什么花样,又往上拧了拧他的手臂:“这种时候,就别逞口舌之快了吧,叫哥。”

    “哥。”李斯年倒是能屈能伸。

    “真服了?”方岱川不敢掉以轻心。

    “真服了,”李斯年声音里含着些难耐的喘息,他喘了两口气,熬过眼前的一阵黑暗,从容笑道,“就今儿一晚了。让你一次。”

    “你怎么了?”方岱川本该高兴,却发现不对,他手指下,李斯年的左臂一点力气都没有,顺从地被他拧在身后,不住地打着颤。他脑子里轰的一下,记忆回笼,倏忽想起来对方肩膀上有伤,流了半床的血,吓得忙松开了手。李斯年慢慢活动着左臂,他试探着蜷了蜷手指。

    “对不起,”方岱川有些过意不去,“我脑子一热,给忘了……”

    李斯年翻身仰躺在床上,笑了笑:“没事儿,没那么娇气。”

    他抬起肩膀吻着方岱川的嘴角,勾唇笑了笑:“来吗?”他说着自己伸手去解裤扣,左手却不住打着颤。

    方岱川心里一堵,伸手替他解开了扣子,拉链下面,李斯年没换内衣,还湿着,里面的东西已经半抬起了头,被刚刚的疼痛一激,半软不硬地抬在腿间。

    方岱川轻轻吻他的颈侧,他颈侧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方岱川慢慢啄吻,闻着他身上清淡的味道,还带着些海洋的腥气。李斯年扶住他的脑袋,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将舌头卷了进去。

    他将方岱川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床头有瓶护手霜,他伸手取了,塞进方岱川手心里。

    “会么?”李斯年声音里带着些宠。

    方岱川撑起点身体,定定地看着他。

    李斯年额上有些汗意。

    他的眼睛很漂亮,深邃的眼窝,眼底一抔盈盈脉脉的水光,带着宠溺和纵容,似乎在他身上撒野的,真的是一只他深爱的小狗崽,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无论什么。

    他甘心做奴隶,心甘情愿,无怨无悔,臣服在对方的火吻中,像歌里唱得一样。意识到这一点的方岱川,心里涩得厉害,涩中又有些甜,整个人仿佛一脚踩进一团沼泽里,温暖湿润的泥裹挟着他全部的感官,将他没顶。他晕头转向,一头扎进猎人张开的网里。

    被一个人收服,被他驯养。

    他低头吻住了李斯年,打开了那瓶护手霜,挤在了李斯年的指尖。

    李斯年愣住了,怔怔得抬头看着方岱川,方岱川有些羞赧,耳尖烧得通红。

    “让你一次,看在你受伤了的份上,”方岱川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嘴硬道,“下次可没有这么便宜你。”

    李斯年被他这句话激得彻底发了狂,他凶狠地吻了上去,连舔带咬,一路从嘴唇撕咬到锁骨,方岱川仰头喘息,像灌了一口新酿的白酒,带着些心照不宣的糙和辣,烧得整个人丧失了理智,沉沦醉意。

    他手指死死攀住李斯年的肩膀,在他完好的右肩捏出青紫的淤痕。房间里没有灯火,李斯年就着窗外稀疏的光晕看着方岱川。他眼神迷乱,仰着头喘息,炽热的鼻息喷在李斯年胸口的紧要处,烧得李斯年胸膛薄红。他推了他一把,方岱川顺从地躺好,脖颈后折,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脆弱和可怜。

    同性心甘情愿的臣服是最好的春药,李斯年搓了搓指尖粘腻的乳液,叩开了身下的这具躯体。

    方岱川整个人发着抖,像醉了酒,吻里都带了三分醉意。李斯年俯下身去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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