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记忆力根本不可行。目前来说,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人能下得了盲棋,就算能下得了,能走到终局的几乎没有。

    “盲棋?你确定?”商楚抓着一把棋子把玩着问。

    “当然,是你单方面盲,我还是要看棋盘的呀。”安冉笑。

    “也行。”商楚倾身过来在安冉嘴巴亲了下,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要争取坚持到50手,上次我在棋院和赵树他们玩时,盲棋一对五下到了200多手。”

    “一对五?200多手?你不让我的话,咱俩一对一这辈子我都下不到200手。”安冉亲了下他的眼睛,“商同学,你要让着我点儿。”

    “好,美少女战士。”商楚转动了下转椅,背对着棋盘,“你执黑还是执白?”

    “你曾创下过执白连年不败的记录,这就说明你执白能力强啊,那这次你就来执黑。”安冉摆着棋盘吃吃笑,“商同学,你都已经是要下盲棋了,我还非让你用你不擅长的黑子,算不算我欺负你?”

    “待会儿我在床上再欺负回来。”商楚淡淡说。

    刚刚来了一次,待会儿还来?安冉揉了揉酸软无力的腿,说话底气不是很足:“今天我不行了,明天……吧?”

    “所以,我才说欺负回来。”商楚嘴角噙笑着重咬字在“欺负”二字。

    “那我不和你下棋了。”安冉推棋盘。我不欺负你,总行了吧?

    “也行,”商楚耸肩转身过来,一下捉住她的脚踝,另外一只手顺着小腿摸了上去,“那咱们就现在就开始做题吧。”

    安冉往外爬:“不是刚做过?”

    “就因为刚刚做过一遍,所以这次才会更熟练,时间也会更持久。”商楚捉着她的脚踝往上一提,把她白玉一样的细腿放到肩上,一张俊脸凑了过去。

    “我和你下棋,现在就和你下棋,不用你让我子。”安冉想摆脱他的钳制,奈何力量太过悬殊,越挣扎,越是显得在欲拒还迎。

    “晚了。”商楚说着,掀开她的衣衫脸就钻了进去,安冉仰躺在地毯上,化成一滩水。商楚牙尖剐蹭着她细腻的肌肤,“我瞧你现在是很喜欢。”

    安冉抱住他的头在他身下扭动了下,细碎申吟声从紧咬着牙关里溢出来,“我不行了。”

    “不用你动。”商楚哄道。

    安冉:……

    “今晚给你煮汤补补。”商楚双手上下游移。

    “不是应该给你补吗?”天天做题也不厌烦的商同学,你是有多喜欢学习?!

    “你觉得我用补吗?”商楚调笑着问。

    “不想和你理论……”安冉嘴上这样说着,双腿很诚实地缠住了他的腰,迎合着他往上送了送。

    “不想理论,那就实践。”商楚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当初是你先招惹的我。”

    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上,满室缤纷。

    ☆、捉虫,不用重看

    全国运动会改革, 时隔二十多年围棋重新成为比赛项目,棋院对此极为重视,如果江城队能在此次全运会中夺得团体赛冠军,就能一洗此前掉出围甲队伍的耻辱。

    赵树找到商楚,向他叨逼叨了一通,最后说:“其实, 就我个人来说, 这次全运会团体赛固然重要, 都远不及你个人赛意义重大。听说有八个世界冠军都报名参加了专业组比赛, 你身为世界围棋第一人,不参加此次比赛先暂且不论舆论,反正你也不在乎这个东西, 但是你的积分排名恐怕就会往下掉。”

    “再掉也比世界第二积分高,爱掉不掉。”商楚无所谓道。

    “不是, 你以后真不打算下棋了?退出围棋界回家生孩子?”赵树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像个蚂蚱一样?且还是秋后的蚂蚱。”商楚懒懒喝了一口水, 斜了赵树一眼, “我有说我不下棋了吗?”

    “什么?!”赵树掏着耳朵就要蹦起来, 想起商楚刚刚说他像秋后的蚂蚱,他只蹦跶了半下就立马歇菜,以一种十分尴尬的姿势落脚。

    商楚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蚂蚱撒尿。”

    赵树一脸wtf.

    “蚂蚱如果撒尿的话, 应该就是你现在的姿势。”商楚一本正经解释道。

    赵树赶紧收拢双腿,见商楚依旧盯着他腿看,他扑腾着去沙发上捶了商楚一拳:“你这张嘴,瞎说什么呢!”

    “你是想说, 瞎说什么大实话吧。”商楚嫌弃地拨开他的胳膊,往后撤了撤,“别用你的小拳拳捶我胸口,我不表演胸口碎大石,谢谢。”

    “切,就只能让美少女砸你吧。”赵树撇了撇嘴。

    “对了,还就只能是她。”商楚耸了下眉尖说。

    “哎,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赵树八卦道。

    “等你攒好钱的时候。”

    赵树:“??”

    “我们结婚,只接受红包,祝福可以不要。”商楚脸上端的却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淡定。

    赵树:喵喵喵??

    哎哟,我去,赵树意识到他被商楚带跑偏的时候,商楚已经晃荡出了办公室。赵树赶紧追上去:“不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要下棋了?!”

    商楚微微点了下头。

    赵树眼睛像铜铃,睁的溜圆圆的大,兴奋的手舞足蹈:“棋子找到了?”

    商楚斜眼看他:“这话该我问你吧。”

    赵树:……

    “弄丢棋子的是你,这么长时间我也没见你去找。”商楚轻飘飘说。

    “我找了,谁说我没找?你在棋院里问问,为了揪出偷棋子的人,我差点儿把棋院掘地三尺!”赵树急于辩解,“还有那谁,刘川那个麻杆,要不是院长拦着,我都要把他吊起来打了……”

    “关麻杆什么事儿?”

    “上次你扒他裤子,他一直怀恨在心,偷棋子这事,他嫌疑最大。”

    “你自己数一数,棋院上上下下,不会对我怀恨在心的能有几个人?一个巴掌都嫌多。”

    “……”赵树搓着手,噎了半天,嘀咕了句,“学棋的那帮小孩中,好像还就秦凌云那小姑娘最喜欢你。”

    “是,你说的是。”商楚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听说麻杆升段位了?”

    “嗯,他这段时间失了心疯,下起棋来简直不要命,说他头悬梁锥刺股都不为过,上次棋院组织的专业段位升段比赛,他愣是以棋院第一的成绩升为专业棋手。院长说,以后要重点培养他,20岁以前做上国手还是很有希望的。”赵树说。

    “升段比赛,排名第一,重点培养,20岁以前才有希望成为国手。”商楚摇头叹气,“这一届的棋手不行啊。”

    “你以为人人都能和你比?”赵树谄媚笑着,“晚饭我要去你家吃。”

    “今晚不行。”商楚说。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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