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晃了晃寝具,挑眉说道:“这些东西你提得上去?”

    不是他看不起她,而是那小细胳膊小细腿~根本就不抵事好吗!

    “我可以叫姐姐帮忙。”

    “行,我把东西搬到宿舍楼下,你打电话叫她下来帮你搬上去,我在楼下等你,收拾干净了,咱们去走走。”

    声音听上去挺平淡,但透着一股诡谲的意味,晚晴极快捕捉到,“你想干嘛?”

    呵呵,小妮子是越来越了解他了……

    恰好风过,吹起几缕发丝,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住发丝末端,他却不语,只是微微翘了嘴角,含笑凝望,任由轻轻暖暖、撩~拨人心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浮动。

    晚晴个小姑娘,哪儿受得了这个呀,况且,周围不时有人经过……

    浅浅的粉色立刻在小~脸上晕开,她垂眸,不敢看他,“你……你不要乱来……”

    “走一走,逛一逛校园,怎么说是乱来?”两人脑电波同步,委实想到一处去了,他偏偏装正经,轻斥她,“你这脑袋瓜不好好学习,成天胡思乱想什么呢?”

    坏人!

    倒打一耙!

    “才没有,是你胡思乱想好不好。”晚晴受不了他的假正经,立即抬起头,水汪汪大眼睛瞪着他,反驳说道:“你敢说你逛学校,不是惦记找合适的地方非礼我?”

    订婚宴那天,大坏蛋趁换衣时间,拉着她,悄磨叽地各处踩点,最后在人来人往的杂物间门背后,做相当可恶的下~流事,她自然是不从的,两人纠纠缠,她的小礼服差点被他扯绷线,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不可不防。

    “非礼?”弹开那黄毛丫头的发丝,阿尚哼声嗤笑,“我记得有人明明很享受,最后,还扭来扭去,求我……”

    “你乱说什么呀!”她那是后面阻止不了他,勉强随波逐流罢了,什么求不求的,晚晴气急败坏,低声截断他的话,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刚刚打他们身边经过的几个男女同学。

    呼呼,幸好他们步子快,应该没有听到什么吧……

    “无耻!这里是大学啊!”晚晴快炸毛了,如果这里不是校道当中,她一准扑上去挠他。

    这下~流无耻的假正经鸡贼货,在神圣的大学校园,大言不惭地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他不觉得羞耻吗?

    阿尚的嗜好之一是逗猫发飙,他毫无压力地展现出一个闺房流氓该有的素质,“大学又怎么样?该读书的读书,该恋爱的恋爱,该造人的造人……”

    “你……”

    “晚晴。”遥遥传来一道招呼声。

    那么熟悉的声音……

    “姐。”晚晴反应快,扭头朝旁侧望去。

    果然是姜暮雨,她左右两手各拎着一大袋东西,不仅如此,她身后还紧随着两位同样满手拎袋的女生,看样子她们刚从超市买东西回来。

    “你来报到,怎么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呀?”说话的功夫,姜暮雨到了两人跟前。

    “我正要打呢……呃……这是……”,晚晴不自觉地看向她身后两位女生,俩人立刻给了她一个友善的笑容。

    姜暮雨释疑,接口说道:“咱们一个宿舍的,左边这个是朱丽,右边这个是宁霞。”

    她不晓得,为了照顾她,早在学校分配宿舍当初,晚晴已经让阿尚安排好了舍友,她选的是性格随和、活泼开朗的人,因此,晚晴对朱丽和宁霞非但不陌生,而且早见过她们俩个的照片。

    姜暮雨接着介绍阿尚,“这位是……”

    她话说到一半卡住,不知怎么介绍才好,以她对妹妹的了解,妹妹绝对不会喜欢她实话实说,而俞先生占有欲强烈,她吃饱撑了才会去得罪他。

    因此,姜暮雨一笑,把球踢给妹妹,“晚晴,你最熟,你来说。”

    再聪明的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晚晴自以为圆满地说:“哦,他呀,是我的家教老师,今天过来帮忙的。”

    家教老师来学校帮辅导的女学生扛东西去女生宿舍?

    骗鬼呀……

    能不能不要侮辱人民群众的智商呀,都是来一流大学读书,大家都不蠢好吗……

    仨女生互相递了个“你懂得”眼神,阿尚跟着来添乱,他煞有介事地说:“我从她初中起一直辅导她,她很辛苦才考起这所大学,你们平时有空,请多帮她一下。”

    明明阿尚没讲逗趣的话,朱丽和宁霞也能笑得花枝乱颤,至于是因为受阿尚美色所惑,还是因为确实好笑,那就不得而知了。

    朱丽和宁霞都是外向性格,朱丽主动问:“‘老师’怎么称呼呀?”

    晚晴下意识看向阿尚……

    “你们叫我老俞好了。”

    “噗——”

    作者有话要说:乌拉拉,请大家继续对小今进行爱的鞭策吧~~~~~~~~~~催我更新啊啊啊啊啊~~~~~~

    ☆、金主甜蜜番外

    【这是番外来滴,喜欢甜蜜的妹子们进来甜蜜一把呀,发糖哟o(∩_∩)o】

    君子远庖厨,这么多年来阿尚一直是这么想的,这是这么执行的。

    然后,直到现在。

    双手交握的撑在下巴底下,阿尚盯着电脑屏幕看着那道名为红烧狮子头的食谱,眉间的皱纹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猪前腿夹心肉,那是什么东西?切成米粒大小,那是多大?容器以砂锅为上,砂锅,那是什么锅?还有葱少许姜少许盐少许,少许是多少?炸至金黄,那是什么玩意儿?要炸多久?怎么炸?温度是多少?

    一串串问号漂浮在头顶,阿尚死瞪着屏幕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然后在心里头暗骂写这食谱的人太不严谨了,应该通通拉去鞭打一百遍啊一百遍。要是他公司里有这种什么都只用可能大概稍微或许来模糊表示的员工,他绝对早就把那人炒鱿鱼了。

    思维发散了一下,在幻想中虐了那个该死的食谱作者一把,然后他继续开始认真的背菜谱大业。

    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想要学做菜,他会觉得那人脑子坏掉了。如果一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晚上偷偷一个人在书房背菜谱,他肯定觉得那人脑子进水了,可是现在,他正是放弃了温香~软玉在怀,偷偷摸~摸的开着台灯,背着小娇妻一个人在这个冷冰冰的书房里,背着一道他吃过无数次但是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会做而且完全也不了解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菜色。

    这一切,都源于之前的一场对话。

    那天陪小小猫看电视,一个他记不住演员名字以及脸以及故事情节的电视剧,里面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做着一些他完全了解不了的事,她看的笑的前仰后合,而他则是搂着她的肩膀看她,直到她看着电视赞叹了一声“好浪漫”,他才把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到电视上。

    “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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