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已经走得很偏僻了,不仅路旁杂草丛生,连房屋瓦墙都显得破落了。等叶灼华站定,识趣的放开了手,封炎的眉头已经可以皱的夹死苍蝇了。

    这里是下人的房间,封炎很确定,凡俗世界他不了解,但是修士的府邸他还是去过的。两间破瓦房紧贴着墙角,常年见不到阳光,空气都流通不畅,是整个府上最风水最不好的地方,也许旁边还会被当做茅厕,若主人家养马,也可做马棚使用。

    林雪儿就住在这里,通过那间破烂的窗户,封炎就能看清里面的林雪儿。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另一面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她的表情来看,并没有对身处的地方有丝毫不满,但这样的态度无端让封炎心疼。

    有了原封掌门所有记忆的封炎自然知道,曾经的林雪儿是多么娇矜的一个女孩子,毕竟原封掌门只有她那么一个亲传徒弟,又是真的把她当做女儿养大,和大部分父亲一般,把这个独生爱女惯着不像话,生怕受了一点委屈。

    封炎忍不住叹口气,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原封掌门把一切都留给了他,然而最后他竟然连人家的小女儿都照顾不好,而罪魁祸首却是他自己。

    听了这么久传闻,封炎其实早就想到林雪儿在天玄宫会得个什么尴尬的处境。也许世上所有人可能还包括林雪儿自己都觉得她是自作自受,但封炎却知道真正的封掌门早就不在了,他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罢了。

    这么想着,封炎突然有点难过,原本他在这世界上所留下的痕迹也不过是偷了别人的东西得来的。

    然而还为等封炎多想,就见叶灼华一把抓住他的右手,拉着他一起躲到了一边,直到这时候封炎才发觉有人来了。

    那是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灰袍修士,相貌俊朗,修为却是让封炎看不透,想来也是个元婴期的修士。

    “那是天玄宫的管事。”叶灼华在封炎的耳边说,封炎有些不适应,稍微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不住看向了身旁的叶灼华,伸手蹭了蹭叶灼华的下巴,叶灼华得寸进尺的抓住封炎的右手,在脸上蹭了蹭,又在封炎不耐烦前立刻放下,只是这番动作间,那张陌生的脸又重新变回了叶家主那无论男女都会被惊艳的天人般的俊美相貌了。

    其实若封炎是个颜控,很多事情就非常容易解决了。

    但是没有如果,封炎瞥开眼,只是盯着那个走到林雪儿房门前敲门的男修士。

    林雪儿见到来人并不惊讶,但也没有迎接来人的意思,倒是那修士满脸微笑,只是看上去显得十分不怀好意。

    “雪儿,你想的怎么样了?”修士一边说着,竟是一边想要拉住林雪儿的手。

    林雪儿避开对方的手,同时也没有让那人进门的意思,只是语气有些勉强“杨道友,请您自重。”

    “雪儿,都说了换我名字罢。”杨姓修士闻言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打量着林雪儿“雪儿你与我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杨哥我的为人吗,听说你前两天受了点伤,我这还有丹药。”

    说着,杨姓修士手心募得出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上雕刻着云纹阵法,灵气聚而不散,正要将盒子抵到林雪儿手中。

    林雪儿只是皱着眉头再度避开,最后竟然直接绕过那杨姓修士,走到屋外,语气终于冷淡起来。“杨道友请自重,若是让嫂夫人看见误会可就不好。”

    “林雪儿你装给谁看。”闻言,杨姓修士终于绷不住一直脸上的笑容了,他鄙夷的看着林雪儿,嗤笑一声“别给脸不要脸,别忘了你还在谁手里。”

    听到这话,林雪儿反倒挑眉了,她看向杨姓修士,似笑非笑“杨诺诚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南宫铭和叶灼华还在这樊城杵着呢,你敢强纳我作妾么?你敢到他们两人面前说提到这事么,你敢让他们知道你现在做什么么,你他\\\\\\\\妈连到他们面前直呼他们名字都不敢,你就是个废物!”

    “贱人!”听到这话,杨诺诚终于忍不住抬起右手,却见林雪儿笑得更鄙夷了。

    “你敢动手么?”林雪儿恶意的笑着说,她虽然腻味那两个便宜师弟,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次也算托了他们的福,让她出了口恶气。

    那一巴掌终于还是没有打下去,杨诺诚突然间又恢复了他原本风起云淡的大修士模样,只是轻轻回握手掌,手中的盒子便消失不见,他颇有涵养的笑了笑,仿佛刚才被林雪儿惹得风度全无破口大骂的人不是他一般“一切日后在说,我相信雪儿你自会来找我。”

    说着,杨诺诚转身离开。他并不是色急之人,林雪儿相貌虽不错,却也比不上真正的天姿国色,在他这个身份,要多少温柔小意想要依附于他的貌美女人都有,说到底他也只是看上了林雪儿的一身修为,觊觎林雪儿的先天道体罢了。

    原以为这次大比就能得手,为此他还特意揽下了这份苦差事,却没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叶家主与那魔头一同出现,不论他们师姐师弟的关系有多不好,想来也忍受不了有人强迫林雪儿做炉\\\\\\\\鼎使用。这次也只好暂时放弃了,所幸来日方长。杨诺诚走的很坦然,被封住修为的林雪儿的意愿没有人会考虑,打这个主意本就不止他一人,只是不敢触那两位的霉头没有行动罢了。但这么久了,蠢蠢欲动的杂鱼越发多了。

    等到杨诺诚身影彻夜消失,林雪儿回房,封炎的心里更加五味杂陈。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便在他身边,封炎忍不住看向一旁低眉顺眼却盯着他看的叶灼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闭了闭眼,也不想说什么。

    纵然这两人一口一个师尊作出这副温顺的姿态,也掩盖不了他被监\\\\\\\\禁的事实,哪怕他这个囚\\\\\\\\徒的生活无一不舒心顺意。

    就算他拿着师尊的名头去压着叶灼华或是南宫铭给林雪儿一个交代,也不过侧面显出他的无能与无力。从那次死亡状态醒来开始,一切便由不得他了,若不是借着天道契约他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说不得他早已生不如死了。

    说到底维持着他此刻体面的不过是那两人虚无缥缈的喜爱,那最不可靠的东西。

    封炎盯着叶灼华漂亮的眸子,突然间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然而封炎还未走两步,却被拉住了。封炎闭了闭眼,却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慢慢跪了下了,低声的说“师尊,安顺又惹您生气了。”

    封炎并没有搭理他。

    然而叶灼华也没想过封炎会回答他“师尊,灼华很想将您关起来,让您只看灼华一人,让您只有灼华一人。”

    “但灼华不想让您把灼华的心意看得太轻贱了。”叶灼华的声音略低沉“师尊,若是年轻了一千年的灼华,定是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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