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除了刘三夫人还有一个热播很有嫌疑。”

    “刘行知。”楚南风很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他。”糖不甩望着楚南风,大眼睛眨巴眨巴,已经看不到先前恐惧的模样。

    楚南风笑着摸摸糖不甩的脑袋:“在刘行知与你离开后的那段时间里。他说去前院帮忙了,可没说在去很分开再到前院的这段时间他做了什么。”

    糖不甩点点头:“对了,刘老爷和你先前在书房里说了什么,我看你当时面色凝重,像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楚南风刚要开口,东子就从后面追上来:“楚大哥,大人让你俩回去呢,天也晚了,在呆下去也没什么用不如先回衙门在从长计议。”

    楚南风想想回去也好省得在外头人多口杂。

    ☆、碎尸案四

    众人散去,肖安逸留了几个衙役在案发现场留守,所有刘府的人在案子尚未查清的之前皆不可到处行走离开刘府,尸体暂时移动至衙门再次验尸。

    回到衙门,楚南风叫住肖安逸,有事要与他商议。

    四人在书房落座。

    楚南风缓缓道出事情:“在发现尸体时,我与刘员外正在书房谈事情,刘员外说他这段时间总是收到勒索的信件。”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封已经拆了封的信件。

    糖不甩在心里暗暗乍舌,先前只是随意猜测,没想到竟然猜对了。

    楚南风接着说:“刘员外说,这信他看过,也与刘家所有人对比过笔迹,但没一个人相似,他怀疑这是有人故意这么写的。你们看这字歪曲的有点不正常,我怀疑那人是故意用左手写的就是担心会被人看出来。”

    徐子居翻看信件,里面写的大致就是让刘员外家不要干预某某买卖,否则会让其有血光之灾:“刘员外家的产业还挺广阔的,你们看这布匹,粮食,水产,甚至于药材都有干涉。”

    糖不甩想凑上去看,可是一想到自己并不识多少字,还是作罢。

    肖安逸想了想问道:“如果刘家将这信上的买卖拱手相让,那会从中得利的是那户人家。”

    “别的地方不说,单就沧州城的,凡是涉及这些生意的人家都会得利。因为刘员外的手伸的太长了,堵住了不少人家的财路,他本来打算借寿宴宴请这些人,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楚南风说。

    “你的意思是今天前来刘府的人都有嫌疑了?”肖安逸看向楚南风问。

    楚南风点点头:“这只是猜测,宾客离去时已是傍晚,刘夫人死的时候众人都在,若要盘查,当时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这是在是不好判断。”

    “其实我有个疑问。”糖不甩将脑袋往前伸出。

    楚南风抿嘴一笑,这不就是糖豆豆想引起人注意时常做的动作吗:“你说。”

    糖不甩清清嗓子:“我觉得奇怪,那刘夫人不管是先被烫的还是先被砸烂腿的。”

    “先被烫的”徐子居插完话,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糖不甩接着道:“先被烫的,那么她问什么不叫喊呢?要想烫成那样估计水温应该很烫吧,怎么会不叫喊呢?还有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听到呢?”

    楚南风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当时比较忙,问过家丁都说因为前头比较忙,而夫人不喜欢被打扰而且那又是佛堂,所以那个院子一般只有夫人和服侍的丫鬟进出。”

    “可是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徐子居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起身想停尸房奔去。

    留下三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走看看去。”肖安逸率先出了门。

    停尸房大门被粗暴地推开了,徐子居正在死者头部站立,用一个扁扁的东西刮下死者鼻子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糖不甩问。

    徐子居将其擦在白色丝帕上,仔细研究:“这是烟灰,是迷烟。死者只随意下人之所以没有听到声音不单单是都去前院帮忙,还有就是死者在死前就已经被迷烟迷晕了。”

    肖安逸凑上去嗅了嗅:“当时在凶案现场并没有闻到迷烟的味道,莫不是说那个地方并不是第一现场?”

    “可是除了这儿还有什么地方会是第一现场呢?尸体来回的运转不可能不会被人发现,而且,我们当时见到的尸体被砸烂的地方比却是第一现场,因为凶手不可能将那些肉沫都带着的。”徐子居看着死者,一脸的凝重。

    “要不然我再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看到之前被忽略的东西,我总觉得凶手就是刘家的那几个人。”楚南风提议。

    肖安逸点点头:“注意安全。”

    楚南风和糖不甩来到刘府,刘家的人已经睡去,衙役正在守候案发现场,东子夹着兵器头一点一点,糖不甩看着总觉得他像是要倒下去。

    悄悄地绕道东子身后,猛地往他肩膀上一拍“呔”。

    东子吓得身子一抖,眼前尚未看清兵器已经出鞘,楚南风伸手一把抓住东子的手腕,刀破风声在糖不甩头顶戛然而止。

    另一个陪同的人被动静惊醒,连忙站起身子,看向这边。

    楚南风拉过糖不甩:“你小心点,刀口锋利当心伤着。”

    东子看清来人,吓得甩手将刀子扔出去:“楚,楚大哥,不甩姑娘伤着没,都怪我睡迷糊了。”

    糖不甩摆摆手:“没说,是我自己先去招惹你的,对了,这儿可有人来过?”

    东子回答:“先前刘三夫人来过,给我们送了点吃食。”

    “除此之外可有什么异常?”楚南风问。

    东子想了想:“问题倒是没有,只是……觉得奇怪。”

    “有何奇怪?”

    “三夫人好像是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她儿子似的,那么晚了还带着儿子送吃食。”东子说:“而且那孩子像是不会说话,我俩人逗他他就不说话,一直缩在他娘身后。”

    楚南风点点头记下东子的话,让人打开房门进屋查看。

    糖不甩点燃油灯,屋里顿时亮堂不少。

    地上的血迹已经凝固,选线尸体摆放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只稻草人躺在那儿。

    楚南风蹲在地上看着血迹衍生的方向:“这儿的确是尸体砸烂的地方。”

    “那就是第一现场咯。”糖不甩问。

    楚南风摇摇头:“不是,你想啊,要烫伤脸部那就一定需要热水,即便血液和水混合,但是凝固的样子依旧是分离的,在看这儿只有血,但看不到水的痕迹,这不合常理,因此推断死者是在其他地方被烫伤转移到这儿来的。”

    “可是会不会有可能是很烫的药罐之类的东西呢,用那些东西烫不久没有水了吗?”糖不甩不解。

    楚南风道:“你还记得死者的衣服?湿漉漉的,那上面除了血迹之外还有很多的水,这就是证明了。”

    两人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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