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打心底好的人。

    到了下午,楚炀和展炎又去了胭脂路其他地方逛了逛,感受了这个城市不同的人文气息。下午五点多,搭谢疏的车回去,又体验到了江城这一言难尽的交通。

    转眼集训过去了十四天,金老师说,明日就不上课了,留给大家自由活动,后天一早就坐火车回去。

    好容易结束了集训,大伙儿一口长气没松完,就听老师又说:“但也别松懈,因为回去后没几天,联赛就开始了。”

    瞬间,空气又变得十分沉重。

    晚上,楚炀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见展炎正站在桌边收拾书本。看见展炎那美好的身材就呈现在自己眼前,楚炀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要浮想联翩。

    楚炀心想,这么好的一个人儿,就是可惜了,总不肯叫他得逞。

    想着,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一双贼手伸过去正想偷袭展炎的腰。这手还没碰到展炎的腰,忽地,展炎一个转身,反手就将楚炀扣在了墙上。

    展炎欺身压在他身上,淡笑道:“想偷袭我,你胆子可真大啊。”

    楚炀看着展炎的双眼,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暧昧的笑,紧接着,竟是伸手勾住了展炎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本来他会有这个举动就叫展炎一愣,而更出乎展炎意料之外的是,楚炀这个吻充满了挑逗的味道,叫他下腹一紧,情绪也跟着高涨,以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吻回应他。

    气氛正浓之时,楚炀缓缓离开了展炎的唇,抵着他的额头说:“明天终于不用上课了。”

    “嗯。”

    楚炀扬起唇角,意味不明地说:“漫漫长夜,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若说这句话,展炎还不懂什么意思,那么楚炀那只伸进他衣服里、在他腰上游走的手,就已经暴露了楚炀的那点心思。

    展炎扣着楚炀的下巴,拇指擦着他绯红的唇瓣,低声问:“那你想做什么?”

    可以说,楚炀内心的那点小算盘,他是已经看透。不仅看透,甚至想着要彻底把这个想法从他脑袋中磨灭。

    楚炀亲了展炎一口,而后故意用那媚极了的声音道:“上回欠你的,这回该补给你了。”

    ☆、第五十一章

    这样的声音从楚炀的嘴里蹦出来,对展炎来说简直是毒'药。

    他知道楚炀是有备而来,故意用这样的声音,故意用这一切引诱的行径。就为了套路他一会儿,这些多半在他自个儿的脑海里都排练过好几次。

    楚炀进一步的动作,更是叫展炎难以置信。

    楚炀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轻车熟路地上下□□。火候成熟之时,楚炀当即跪了下来,二话不说就含住了他肿胀的慾望。

    展炎微瞪着眼睛,看着眼下有条不紊地做着吞吐动作的人,浑身的血液都燃烧着兴奋,渗入五脏六腑,侵入骨头里。

    被窗帘掩盖住的窗外,是寂静长夜的静谧。那样的静谧与黑暗像是一种掩饰,掩饰去了别人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房间里,只有书桌上亮着一盏亮黄灯光的台灯,光线的集中使展炎更加专注于眼下的人,和眼下人的动作。

    这样的专注,让他身上燃起的热度齐齐往下汇聚而去。

    在楚炀那有意无意、若慢若快一吸一舔的挑逗中,展炎认为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他克制不住地伸出手,扼住了楚炀的脑袋,助他做起了这项活儿。

    楚炀“唔”了一声,被毫无防备的加重力道与速度,他很快失去了主控权,甚至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只得随着扣住自己脑袋的人的频率,在无意之中,零碎的声音随着唾液溢出嘴角。

    在最终释放后,楚炀抬起脑袋,眼角噙着泪花,倒是没忘记自己准备好的那个媚笑:“怎么样主人,还满意我的服务吗?”

    展炎看着楚炀雾蒙蒙的双眼,楚炀脸上还带着情迷的笑,嘴角还淌着他的液体。说句实在话,展炎是真想现在就把他压在窗户上办了!

    “如果满意的话,那……”楚炀仿佛没注意到展炎眸中的那丝猩红,攀着他的身子上去,把脑海中哄小姑娘的话儿都想好了,想着来一哄这个小少年。

    可就在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展炎忽地就将他摁在床上。

    “展炎!你干什么!”楚炀一时间惊住了,还没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就被粗暴地扒下来。

    放小时候,这得是他要让人揍了才会有的待遇。可放在眼下,那可是会有比被打还要惨烈的下场……

    展炎压在他身上,咬着楚炀的耳朵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一直想干的事情了。”

    他的确是忍不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调戏,再厉害的制止力都经不起这般三番四次的戏弄。

    这回可不能怪他,羔羊是自个儿跑到狼嘴边的。

    别说想干什么事了,楚炀现在啥都不想了,只顾着给自己找条活路,假装无辜地说道:“我哪有想什么呀,我什么都没想,咱们好好说话,先穿上衣服再说……啊!别,我错了!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你别动……别再放进来了!”

    楚炀还不知那几根手指只是运动前的热身,而后更大的一场暴风雨仿佛将他整个身子吞噬,差点没让他觉得自己断了气儿。

    要说还债,这展炎哪里是只要本,连带着利息都一起索了去。何止如此,简直是更多了一层剥削和压榨。

    第二天楚炀醒来,只觉浑身腰酸背痛,动都不想动一下,只想好好睡上一天。展炎起床后,问他要不要起来吃早餐,他眼睛也不睁一下,用粘糊糊的声音说“不要”,听着既像是表明自己不要吃早餐,又像是对昨晚上那场风雨的求饶。

    不管是为了什么,反正他现在不想起床,只想睡觉,只想闭着眼睛先不去面对眼前的人。

    他感觉到展炎正在自己脸上有一口没一口的亲着,痒痒的感觉使他睡不着觉。楚炀整个人躲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盖住自己一絲不挂的全身。

    昨晚上的事情却还如梦一样缠绕着他,不让他安生。

    明知有些人撩不得,竟还有那个熊心豹子胆三四次去撩动老虎的胡须。楚炀第一次知道自己在作死方面这么有天赋。

    只记得昨晚上展炎整个进去的时候,他吟'叫得岔了气儿。痛得想管展炎叫哥哥,但显然,那不是什么好方法,叫了哥哥后只会有更漫长的好时光等着他。

    那变换的羞'耻的體位如今想起来仍觉脸红。就是在现在自己躺着的这张床上,不停的被展炎翻来覆去,被他压着搂着疯狂地进出了个把小时。床单都被自己扯得皱巴巴的。羞于启齿的泽泽'水声混杂着他的欢'吟响彻了整个房间。

    要不是这房子隔音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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