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当然就得寸进尺越说越过分了,最后还是刘珀在旁听得忍无可忍,抢过林侧柏还捏在手里没给他的小罐,又扯着霍临秋往外走。

    侧柏兄没说尽兴,忙阻止他们道,“走那么急作甚?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啊!”回答他的是根飞来的笤帚,他危险地躲了过去,瞧着两人几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独自笑了通。等笑够,人早就走得干净,林侧柏环顾着自己这空荡荡的屋子,心想,瞧这乐呵得,可真让人羡慕——哎~咱是不是也去找个人凑合过?

    侧柏兄竟也有骚动一日,只不知何方高人才能收了他这活宝。

    再说刘珀与霍临秋回了家,林侧柏那厮话虽说得不好听,却也是有道理。小哥被他念得一回家就抓着刘珀问,“真的很难受?”他是真不知鲁莽行事造成的后果会很严重,此时心里愧疚得很。刘珀被问得也有些尴尬,忙答说,“没的大碍,涂在膏药便好。”

    两人都因此事小心翼翼,这半下午相处便不如前几日那般黏糊。霍临秋虽没再对刘珀动手动脚,晚上睡时,却硬要为他涂药。刘珀熬不过他只得答应了。

    有时还真得承认林侧柏这人有些本事,他给刘珀的是罐膏脂,似凝非凝,隐隐透着想起。霍临秋抹了点在手上,小心谈到了刘珀下面。那药膏十分有效,才涂上,刘珀便觉下面肿胀的地方凉了下来,不再疼痛。他放松了身体任霍临秋沾着药膏探进里面,清凉逐渐消了热痛,终于感觉爽利。

    刘珀舒了口气,要叫霍临秋停手两人好早些休息,不想这小哥竟退了手指在入口处徘徊,还浅浅模拟着交合时的动作。

    那膏药许是有润滑作用,霍临秋伸着两根手指在动刘珀也不觉难受,只他那处还伤着,现下真不想再荒唐一晚。这会子刘珀抓住霍临秋的手想叫他退出去,不料霍临秋一副委屈的表情对着他,还不停问“为何会难受?可是我做得不对。”这小子从未被人教导周公之礼,之前不过凭县里伙计那听来的荤话加着本能所为,若是女子这事也不着紧,偏两人同为男子,情爱一事就有些困难。霍临秋方才见刘珀下面真有些红肿,又听林侧柏添油加醋地说刘珀其实并没得快活,这会儿完全没有头绪要如何是好,心里实在不踏实。

    刘珀瞧霍临秋这副不知该如何的样子也有些无奈,其实要他主导他也是不得其法,但总算这人从现代而来,有些东西平素当笑话听也知道些。他想这以后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现在索性咬了牙抓着霍临秋的手腕往自己里面按。

    霍临秋不料刘珀会如此行事,有些吃惊想缩回手,刘珀使力按着没让他动,又用另只手搭着霍临秋的脖颈将人拉近。他头次对人主动,还有些不自在,由此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小,“那啥,能快活的,只要找着地方就好,这不是你的问题。”

    “是这样么?”霍临秋拿鼻尖蹭了蹭刘珀的脸颊,刘珀嗯了声又将人拉得更近些,“你试试吧。”

    霍临秋又往刘珀脸上蹭了蹭,然后便不再说话了,他试探着在刘珀身体里按戳,动作小心得很。刘珀初时还放不开,后来时间久了,便觉得他们两人一起研究自己敏感点在哪里这种事好像有些——那啥?滑稽?哈,他们两人盯着看自己那里就是为了等它起反应,这可真有意思。刘珀实在保持不了严肃态度,就想与霍临秋嘲两句。怎知忙活了好半天的小哥恰在此时按到了正处,他没个准备被这么来一下,立时就啊了声。霍临秋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突然被紧咬着不放,忙问刘珀“可是这儿?”

    刘珀不及回答,那地方又被重按了几下,感觉来得凶,以至他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霍临秋瞧刘珀的样子也不用等他回答,这会儿忙吻住他引了他的全部注意。

    这回终于是一起尽了兴,雨收云尽,刘珀喘着气瘫在那不愿动弹,偏又觉得舒坦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他转过头去,小哥也正在看他,浅笑时,那漂亮的眉眼似含了情谊脉脉。刘珀叹了声,只想这美人如斯,当真是夫复何求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0与小1一起研究自己的g点在哪里神马的最萌了-3-

    顺便俺方才码字时突然想改个笔名:

    比如叫1,瞪谁谁怀孕;2,写谁谁怀孕;3,阿花阿草小红小绿之类的土名字

    但是想想这小冷文若要再配个如此没有文化气息的名字那铁定更没人看了,于是只能放弃。。。

    哎~一到周末就不想更新啊咋办t t

    过渡神马的

    刘珀心底赞着自家宝贝,却也认为相见不如怀念是硬道理。隔天一早刚吃过饭,他便催促着小哥可以回县城去了——没法,他这把老骨头真经不起折腾啊。

    霍临秋昨天才处得门道哪肯那么早走,偏刘珀把耐心全都在昨个用完,这会如何都不肯让步。想着县里铺子就小陈一人担了这么久也不合适,用过午饭霍小哥只得拿了包裹走了。

    人一走刘珀也松了口气,这几天精气伤得厉害真够他受,情绪激动时不觉什么,如今心平气静,他就想不明白自己咋能容得小哥做这许多过分事情?哎~想不通也就只能说爱啊情的当真是玄妙啊。刘珀晃晃脑袋,懒洋洋地窝回炕上好好睡了一觉,晚上醒来想着要慰劳慰劳自己,便捉了只肥兔炒来吃。

    舒坦地过了几天,他的精神头也就回来了。天气转凉,这会又得忙着上山拾柴,还好刘小僖这时间也随了夫子游学回来,身边有人搭把手,到底是方便许多。

    到年尾那段时间地里也不需人照顾,刘珀每天就是给刘小僖烧烧饭,在与村里关系好的哥几个唠唠嗑,日子过得忒是悠闲。与这相比照,却是小哥那铺子,临近年末,那些跑商的都想赶着最后一着多拉些货,他们店铺收的布料杂乱整理起来也麻烦。加着快年底了,商家谈来年合作的也多,霍临秋因看中县里几家成衣铺子想多开条销路,这应酬自是不会少。

    时间耗得一月都回不了几趟家,后来还是刘珀动不动就跑来县里来。瞧着小哥忙得都有些消瘦,刘兄弟可是心疼。

    晚上睡时他捏着霍临秋的脸道,“如今你生意做得大了,不妨再请几个伙计来帮忙,可别把自己累着。”

    霍临秋此时正忙着褪两人衣物,这会儿只说,“那我请姨父来做伙计可好?”

    “嘿!我好好与你说话呢,你别不当回事儿!”

    刘珀以为小哥在开玩笑,有些气地拉了拉他的头发,力道有些大,疼得霍临秋皱眉抬起头,“我也说正经呢,姨父你来了又能帮我照顾生意,又能照顾我,可不比请外人好多了?”

    “那家里的地咋办?”

    “不是说了租给佃农呗。”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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