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就做,点完佳肴又有小厮送来名册一本,上有名花数朵,那小厮殷情弓腰道,“请两位爷点花牌。”

    刘珀不知其中蹊跷,只奇怪看向花老板。这花老板许是早先来过,现下只朝刘珀神秘一笑,已有所指说了句,“这里的花儿当真香得很,今天便叫刘兄弟体会体会。”说着,他又朝在旁等候的小厮道,“去,把上回服侍爷的那两个叫来。”

    “好嘞!”那小厮看来真是认得花老板,也不问具体就退了出来。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那喷香个菜便被端了上来,章举蜊肉,脆螺,大骨龟背,烂蒸大片并上那四色兜子与肠血粉羹。满满摆了一桌让人瞧着便垂涎欲滴。

    刘珀方想说,“花老板当真破费。”不想那油头胖子只摆手道这还没完。果然又等片刻,一阵香风伴着银铃笑声而来,这包厢门帘掀起,就见两个婀娜多姿的小姐手捧酒壶而至。美人当前,刘珀这才明白那所谓“点花牌”就是找陪酒的小姐。想至此,这兄弟只觉眼前一亮,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有道是食色性也,这刘珀向来对这些在集天下糜烂之极的青楼楚馆兴趣有加,可惜往日条件不允,身边又是有那谁看着,他想要一看究竟都是不能。这会碰上花老板难得大方,可真是走大运咯!

    刘珀笑眼弯弯,兴致勃勃地瞧着那两位小姐碰这酒壶在门口行礼,又软软报了花名。这声音就如那黄莺轻啼,勾得花老板淫|虫上脑,一下就搂了个在怀里调戏。另外一个当然就朝刘珀走了来。

    刘珀一手搁桌上撑着脑袋,真觉这场景有趣极了。那小姐在风月场打滚已久,看面前这人长得周正又不鲁莽,加着刘珀出门赴约换了新年所作的绸缎衣服,还以为是碰上个有钱公子,这会自然是卯足功夫想给人留下印象。只见她款扭纤腰莲步轻移,眼波转动间是无限情丝缠绵。

    刘珀不想这辈子还能被美女以如此倾慕之姿勾搭,忍不住朝这名唤“春兰”的花朵儿挑了挑眉。得了回来春兰美人更是来劲,这会儿她快了脚步挪至刘珀边上的小圆凳,微侧身坐下后,便学了刘珀的姿势也搁了手肘在桌上。美人动作岂能与凡夫俗子相同,只轻倚身姿那其中色气就随着这一颦一动流露出来。刘珀欣赏一会美景就觉这女人离自己忒近,才想往后挪些,怎料这春兰小姐竟也随着他倾身向前。她本穿这宽松的薄纱外衣,这一动那薄纱便也随着敞开来不少,为求方便,这小姐里头只穿这个轻薄小衣,那丰满曲线毕露无遗。

    刘珀不小心看得仔细,面上一红,竟是那女人直接挺乐胸蹭上来,“春兰敬爷一杯。”说着,那玉似的小手便斟了杯酒递来。

    酒香浓郁却抵不过美人香气,无奈刘珀对这押妓寻乐之事真只有好奇,从没想要尝试一二,这会儿他又被逼退了些许,可惜这春兰其实该是叫“春藤”的,这下只够了手攀在刘珀脖颈上,某人是想逃都逃不开。一杯美酒被磨着喝下一半,那小姐却收了手回去,只看她一双桃花眼盯着刘珀,似笑非笑间,已转了酒杯,就着刘珀方才碰到的酒壁喝掉了剩下的。

    刘珀眼睁睁看着面前女人调戏,终觉自己路数太低,正要叫她别再做这些,不想那春兰以为刘珀没个主动是火候未到,又拾起桌上竹箸想要来些喂食情趣。

    这回刘兄弟真是憋不住,瞧那小姐又似蛇一样的缠上来,他猛地就站起了身,不注意碰到座椅,动静大得连桌对面那已你侬我侬情致高昂的花老板都惊了一下。

    房里的淫艳气氛一时被打散,另三人目光都黏在了刘珀身上,这兄弟颇感尴尬,只涨红了脸对春兰道,“你,你别挨那么近。”

    那女人哪里碰上过如此拒绝之人,立时春眸含露,“可是春兰做得不好?”那语气怯怯,怎叫人不怜爱。只刘珀真不愿被谁如此缠腻,这会也不搭话。倒是一旁话老板看这苗头解围道,“哎,春兰小姐别见怪,我这兄弟没见过世面,他不习惯便算。”

    “那两位爷可是不要春兰了?”

    “哈哈,春兰小姐肯委身来我这已是不易,咱们岂会赶人。”那话老板怜香惜玉得紧,这会只偷偷朝刘珀使眼色,刘珀翻了个白眼直想这没事找事的,搭话说,“不若就唱个小曲,也算助助兴。”

    “诺。”

    那春兰乖乖应了声,又委屈扫了刘珀一眼,看得某人头皮发麻,真不知作何感想。那边花老板经此一茬也歇了点心思,便推开身上的那名叫夏兰的小姐,让他们小姐一去唱一段“有趣”的。

    这酒楼名娼能有甚个有趣唱调?无非都是些艳曲淫词。现下只见那夏兰拢了拢衣裳轻盈起舞,且听她唱唱,“灯儿下,细把娇姿来觑~~那脸儿红,默不语,把头低~~怎当得~~~”

    音未落,那边夏兰也已舞了长袖合,“怎当得~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

    这两人软音清唱,一两声便勾人心痒,后头那句“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更是意有所指,春兰兴起,竟真轻解了衣上盘扣,看得花老板只觉血脉喷张,忙不迭地拍手称好。春兰得了回应,朝那油头胖子魅魅一笑,脚点着地就张开手旋转起身。轻薄衣纱,就连其下刺绣小衣也似有松动。

    刘珀一杯酒一口菜地在边上吃得欢,看得更是兴奋,其实只要那些女人别贴到他面前做些越矩之事,他倒真挺喜欢欣赏这所谓放浪形骸的。没法,胆小又有“家室”管着,你能让他如何?

    再说那头春兰得了花老板的眼,一旁夏兰怕被比去,忙挪步上前,玉指一伸,虚点一下,而后就唱,“百计千方哄得姐走来,临时上有只捉手推开。郎道姐呀~好像新打个篱笆个一夹得紧~~”未停,夏兰就一步跨坐在花老板身上,那樱唇轻喷兰气,一声吐问,“你个冤家,教我那亨拍开来?”

    这唱词正指男女欢爱之妙境,花老板岂会听不懂她嗔唱,急忙香了夏兰一口只道“宝贝儿。”

    这包厢里正被两位小姐似有若无地争宠缠唱得气氛高昂,花老板就差扯了裤带办正事,刘珀还笑他老兄悠着点,一片莺莺燕燕正是欢腾,不想那包房门帘竟有被人掀了起来。

    刘珀因属旁观人士,最先反应过来,这一看来人,他又猛从椅上站了起来,这回力道过大,椅子都给掀了翻,他却顾不得,只心里一叠叫衰。这时间点来的能有何人?还不就是把刘兄弟拘成“闻□而不动”的霍临秋——这回可真是不太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刘白白做坏事被捉到了-3-

    本来么随大流就应该阿秋秋把刘白白圈圈叉叉之调|教

    不过既然在愚人节索性让刘白白把阿秋秋圈圈叉叉掉好了。

    于是刘白白作为个穿越人就算也见过那所谓妓|女了

    捡伤患,被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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