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被强拉着送死的来龙去脉的思索……早就被这一幕挤到8万英里开外了。
    “hey,ga,我真喜欢他!那双眼睛简直把我迷晕了……”我被diana扯着换上了泳衣,躺在后院的游泳池边晒太阳。
    “怎么,到要嫁给他的程度了?”我翻着她给我带来的色\情杂志,我的老天,这女人的腿可真美。
    “咦?你不该问我他吻技如何床上功夫如何吗?喂喂喂,你看那本做什么,下面那本,那本才是男人,直接看第18页,我都给你折好了。”
    继那件裙子之后,她又从连我都不知道的角落里掏出一瓶红酒自斟自饮,喝得飞快。
    “abrosi!你怎么来了?”diana突然提高了嗓门。
    我扭头看去,rso正站在门口,阳光下微微眯起眼睛,一手拎着一个大牛皮纸袋,另一手夹着点燃的雪茄,cat正在他身边转着圈,想方设法蹭他的腿,又被他一次次用脚推开。
    真狗腿!在家这么长时间都没对我这么亲近!真该给她洗洗眼睛,让她看清楚是谁在供她饭吃给她地方睡。
    他就阴沉沉的站在那儿,压低着眉眼瞪着diana,连cat在他腿上乱蹭都不管了。
    我才想起来,今天周日。
    “abrosi,你怎么来了?”diana又问了一遍,躺在躺椅上,拼命仰着头,倒着看rso。
    “you,get out。now。”rso最后一次用脚将cat推到老远,阴着脸盯着diana。
    diana先是愣了会,看看他又看看我,用她的代表性的速度拿起旁边的浴袍穿上,贼笑着冲我眨眨眼,走了。
    “……”
    那是什么见鬼的眼神!?
    “她还需要避嫌吗?”我仰头看他。
    他只定定的盯着我手里的杂志,过了会才转移视线在我脸上,面无表情的沉默着。
    我默默将那些书整理好扔在桌子上,重新扭头看他。
    不是喜欢男人么?干嘛一脸嫌恶的表情?
    “这件事暂时对任何人保密,除了你和我。”他看了看diana刚刚用过的躺椅,皱了皱眉,我立即将旁边自己的浴衣递给他,“非常干净。”
    他抿了抿嘴唇,将那衣服随意扔在躺椅上,坐在上面,吸了一口雪茄,将剩余部分直接按在自己手心。
    我皱了皱眉,攥紧自己的手。
    这个神经病!!
    自从第一次见了他之后,这家伙就没完没了的以这种方式“自残”。
    等等,我来之前他也这样干吗?
    如果是的话,是不是说明,只有我见了他之后,他的痛才会被我承受?
    等我将一大堆做的异常“漂亮干净”的“新”公司账目从房间里拿出来,打算给他看的时候,他已经侧躺在那里睡着了。
    抬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温度大概3个小时左右还不会降。
    复又低头看他,回想起第一世的时候,他睡着的样子也就那么闯进我的世界了,像个堕天使。
    鬼使神差的轻轻挪过去,屏住呼吸蹲下身,看着他垂下来的手,微微张开,骨节分明,食指指尖带着茧。
    指甲和头发是已经死亡了的细胞,没有神经元,摸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一定不会的,我就碰一碰指甲。
    指腹轻轻、一点点的,贴着他圆润的淡粉色的指甲,轻轻抚摸着。
    微抬头,看他眉眼丝毫未动,又得寸进尺的从下到上轻轻、一点点的,用指腹贴上他的指尖,让他的四个温热干燥的指腹轻轻搭在我的食指侧面的皮肤上。
    这似乎还不够……
    食指又轻轻向上,慢慢滑过他掌心,轻轻虚握住那四指,仿佛我正握着他的手……
    我沉醉在这里面,不想醒来,直到整个手瞬间被用力攥紧,心猛的一沉,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立刻抬眼看他,发现他只紧紧盯着我,面无表情,眼睛平静无波,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心仿佛正吊在耳边,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环境似乎瞬间沉寂起来,过了半晌,一阵风吹过院中的树,千百片叶子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声音,风一丝丝吹过来,带着树叶的香气……
    攥紧了我四指的手缓缓松开,转而向我迎面伸来,拇指压住我的下唇,微用力的同时缓慢向旁边移动,直到嘴角才缓缓停下来。
    他的视线胶在我的嘴唇上,停留了半晌,突然抽回手,迅速起身离开。
    西装裤角扫过我的小腿外侧,微微发痒。
    我晕乎乎进了盥洗室,将手按在洗脸台的两侧,缓缓抬头看向镜子。
    diana是那种“标准”闺蜜。每次来都会拉着我分享她的法国香水和瑞士指甲油。
    今天是大红色的口红。
    镜中我的嘴唇上,她强行涂上的大红色口红已经被抹花了一大块。
    用舌尖将下唇残留着的口红重重卷进口中,满是玫瑰花的古怪香味。
    心里涌起一股异样……
    他想起来了?
    chapter 23
    刚在内华达占了地盘自然要扩张群体。
    当然,只是外围成员的扩张,并不冠以nsolo的姓氏。
    已经半进入我们核心的成员thoas·wilson,拉斯维加斯本土人。十分幽默,就是他带着我们打下了北拉斯维加斯的半条街,这也帮他入了围。
    核心成员认为他可信,提议给他冠以族姓,bb跟我一样,不这么认为。
    这么一个人,近五年的时间,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竟然没人认为他奇怪,真是一把好手。
    果然,他推荐的人,那个叫johnny还是什么的混蛋小子,靠着nsolo的名头贩毒,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我命人打断了他的腿,扔到荒郊野外。
    thoas的不爽写了满脸。
    怎么,以为能藏得住么?我淡淡瞥了他一眼,吸了口烟,将剩余部分按在手心。
    难道是手心皮肤习惯了我这种方法,为什么没有了灼痛感?
    命bb盯着他,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
    今天被sean带到bank,他说有好货想让我先尝。
    已经很久没释放,或者说似乎对男人也硬不起来了。
    硬不起来无所谓,我不在乎。毕竟这么跟男人在一起,是为了让身边藏着的眼线“不小心”透漏给我在纽约的父亲。
    他的脸一定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不过这都快八十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
    心里突然有些惊慌,又被我重新压下去。慢慢抚摸着手里的匕首柄,又拔掉封套,指腹轻轻按在锋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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