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身,一手死死压住林至清的左肩,身子半压在林至清身上。

    林至清乖乖地不动了。

    赫连灼随即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伸手将面具摘下,放到枕边。然后就这么盯着他看,眼中不禁流露出喜悦以及对林至清的渴望,目光灼热。

    林至清当然都能感受到,脸颊都要烧起来了,心跳得很快。

    赫连灼用左手在他脸上用力地搓了一下,收回手,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

    “原来不是胭脂啊。”

    林至清羞怯万分,抬手推他,赫连灼又赶紧把身子压下去,直接躺倒压在林至清身上,脑袋埋在林至清颈脖间。

    右手还在抓着林至清的肩,左手放在林至清的发顶,揉了两下。

    “好啦,好啦。我不闹你了。”又在颈脖那里亲了一口。

    林至清浑身颤了一下,轻哼一声,他被自己这一声吓一跳,赫连灼迅速抬头看着他笑。

    林至清赶紧抬起手臂,用衣袖盖住自己的脸,谁叫他扳不动赫连灼呢?

    烛火晃了一下,床幔也跟着轻轻摆动了一下。

    赫连灼扯了两下,才将林至清那只胳膊扯下来。

    “我们得继续演戏,窗户没关严,暗卫在盯着呢,我们得让他走远些,才好说事。”

    似乎为了印证赫连灼的话,窗户吱的一声,风徐徐地灌进来。好了,窗被吹开了。

    赫连灼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将长鞭放在桌上,然后一边向床边走,一边脱衣裳,衣裳撒满一路,等他爬上床时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衬裤。

    林至清第一次看到长大后的赫连灼裸体,虽然灯火昏暗,但还是能看清他这结实的身材,起伏的脉络,将胸腹完美地勾勒出来,手臂也美。

    离这么近,想看不清都难。林至清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在他身上来回逡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大夫的关系,对人漂亮的肉体总会有一种特别的喜爱。

    林至清情不自禁地伸手在赫连灼身上摸。

    “喜欢吗?”

    林至清本能地点点头,随即意识到这个问题很羞臊,赶忙收回手。

    赫连灼把他拉起来,要解他衣带,却被林至清抓住了手。赫连灼停了手,林至清还在楞着,他俩就这样对视了片刻。林至清才轻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赫连灼就放了手,要不是自己耳朵够灵,可能就听不清林至清说了什么,有这么害羞?

    终于只剩下一件里衣,林至清的手滞了一下,抬头看了赫连灼一眼,感觉自己就像犯了错的孩子,可他不打算认错,所以停了手,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侧着身,背对着赫连灼。

    赫连灼无奈地笑了笑,将他脱下来的衣裳都扔到地上,自己也爬进了被窝,凑过去,搂住他的腰身,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脚也缠上他的脚,都是热乎乎的。

    “我们这么安静可不行,虽然哑了,但欢爱动情之时,还是要有些声响才行。”

    林至清微微转过头来,他脸上还热着。

    赫连灼将他身子扳过来,躺平,自己再覆身上去。

    “你一会儿就用脚用点力蹬床,然后再哼哼两声。”

    林至清明白赫连灼的意思后,皱着眉瞪着他,什么叫哼哼两声,那种声让人怎么哼哼啊,狠狠地掐了赫连灼一把。

    “不会哼哼?那……装哭总会吧?”

    林至清正要再掐他一把,赫连灼的唇就覆上来了。

    脑门,眉毛,眼睛,鼻子,脸颊,还有嘴唇,不仅仅是亲一口那么简单,他还带舔的!满脸都是他的气息。

    林至清全身僵硬,都忘了要有什么反应,等他醒悟过来时,赫连灼已经在舔他颈脖了。林至清又浑身颤栗,不自主地扬长脖子。赫连灼大喜,一手来回抚摸着他颈脖,一手还按在他肩上,对着颈脖轻啄了好几口,还发出亲吻声,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林至清是真急了。

    林至清抬腿,不是蹬床,而是向上蹬赫连灼,可是赫连灼压得太死,根本没起多大作用,床倒是咚咚地响起来。林至清用手推他,他就一手摁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隔着里衣来回在他腰间、胸口又是摸又是搓。林至清被撩拨得大气直喘,心狂跳不止,好像被下了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了刚才反抗的力气。

    其实赫连灼原本的计划里并没有亲吻这一项,虽然在脑海里闪现过,但他并不打算去实施。可是,终究还是没忍住,冲动了。他现在已经啃到林至清的肩上了,再不停下来,今晚就要误事了。他恶作剧般地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林至清终于轻叫了一声,这么听着还真是魅惑。而被咬的地方立刻就留下了牙印,不擦药的话,估计也要三四天才能消去。赫连灼又舔了一下,再亲两下。

    赫连灼凑到他耳边,轻轻缓缓地说:“你还真反抗啊?力气这般大,有没有把腿蹬疼?”

    林至清现在脑子空白,根本听不进赫连灼的话,自然也没有回他的话。

    赫连灼在他耳背亲了一口才抬起身子,将里衣帮他拉好。林至清双眼睁着盯着帐顶看,眼里水盈盈的,有些失神,嘴唇微张,胸口急促起伏,还在喘气呢。赫连灼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他额上、颈脖都冒了细汗,他俩的欲望都起来了。

    赫连灼立刻放开林至清,起身向外间走去,自己连喝了三杯冷茶,才将□□消下去,情绪也平静不少。他把整壶茶都拿进了里间,掀开床幔,林至清已经坐起来了,里衣也系好了。

    “喝杯茶。”

    林至清接过茶杯,咕噜咕噜的也喝了三杯,擦擦嘴,道:

    “暗卫走了?”

    “回去禀告了,最多一个时辰就会回来抓我回去。”

    “那我们抓紧谈正事。”林至清顿了顿,又道:“你先把里衣穿上。”

    赫连灼笑着捞起里衣,只是套上,就坐到床边,抓住他那支带着银镯的手:“那游灵真是演技一流,差点让我还真以为你是‘月离’呢。”

    “你不也是?装酒醉装得那么像。”

    “没办法,谁让他那酒都兑了水,喝了四坛还不醉那就成酒仙了。”

    林至清抽出手,帮他把衣带系上:“我见到世然叔和王先生了。”

    “他们来歌曳了?”

    “是,王先生有事让我同你讲……”

    .

    听完林至清的话,赫连灼浑身散发着怒气,他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板,感觉木板都快要敲裂了。

    “二乔跟我说我娘亲的事是和赫连铁鹰害的,我还不肯轻信,也只是怀疑而已。终究是心软,浪费了时间,错过了时机。让他有机会现在还想着继续害人。”

    “既然先生他已经查清楚了,必然会有证据。不过,他终究是你亲生父亲,你……”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我也不需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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