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高高矗立小幅度抖动的阴茎,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笑。裴白无法出声,只能瞪渊一眼。

    渊满意地将那块臂带绑在裴白的阴茎上,然后紧扣住。确保了足够紧之后,又拿出一根黑色的管子,往裴白眼前晃了晃。

    裴白惊恐地看着那条管子,身子紧紧绷着,陷入后穴的扩肛器还没拿出,他的肛门还处在一种门户大开的状态,这样的情况下使用肠镜探入简直是轻而易举。

    渊低下头,吻了一下裴白的额头,裴白闪避不及,在吻之后才扭过头,对渊的举动十分不解。

    渊笑了笑,绕到裴白身前,此刻的裴白已经被摆成了孕妇分娩的姿势,十分狼狈。配上他可以说是优秀有男人味的外表和下身被深深捅开的后穴,给人以一种淫秽的美感。

    因为被注入了麻药,裴白的痛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强烈。即使这样,他仍然能清楚感觉到那根细管子从肠肉一点点地伸进去,同时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肠道内不断地被往里灌气。

    这前后都被满满充塞的感觉显然让裴白很不好受,他只有闭上眼忍耐。

    肠镜——也就是那根黑色的管子,渐渐地伸到了更里面,裴白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一切。在接触角度比较大碰到肠壁时,他下意识地感到腹中绞痛,同时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他与一个任人摆布的试验品无异。

    不能说话,不能动,不能反抗,甚至拥有自己的知觉都似乎是多余的。

    他所不能看到的是,那圈暗红色的肠肉蠕动着吞下细管的场景,十分诱人。

    这时,有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四面围过来,裴白睁眼去看,发现是曾经在走廊见过的那些生物。掉手的掉手,断腿的断腿,有些的皮肤已经溃烂至熟肉状,然后肠子因为太脆弱而啪嗒一声落到地板上,露出脊柱和还带着红的肌肉。

    那群奇形怪状的生物,无一例外,都围在床边,愣愣地用呆滞的目光盯视着裴白。有些的嘴大张着,里头只剩下黄绿色的舌和白森森的牙齿。

    一股森然的冷意,逐渐从裴白的心底升起盘旋而上。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渊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些,仍旧继续他的动作。肠镜拐了几个弯,深入裴白的身体内部,也如刚刚的导尿管一样,有惊无险。

    裴白想问什么时候这折磨才能结束,正常人怕是到这地步就已经崩溃,只是他还强撑着。他也想过干脆晕过去算了,但被这些生物盯着,总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尤其是它们的下颚似乎都无法自主开合,淌出污浊的唾液时。他不敢晕过去,总觉得如果就这么失去意识,它们会把他分尸食用。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作的总结。

    终于,在将肠镜成功送入后,渊才慢悠悠地发现了周围挨得紧紧的那圈生物,只不过它们都与渊相隔了至少一米,似乎仍然不敢靠的太近。这种情况在它们聚集得极为密集的情况下显得极为诡异,甚至有些滑稽。

    “怕了?”渊这么问着,带着笑意,连声音都是慵懒的。

    裴白不愿意回复,而且就算他回应,也不过只能呜呜几声。

    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几乎全身能正常插入的地方都被医疗器械占领了。肚子也涨得难受,一股气憋在里头出不来。

    渊抬脚走了几步,离他最近的生物都自动退开,他用手一捞,把一个生物拉过来,顺手就扭断了对方的头颅,砸在远处的墙壁上。随着头颅的碎裂滑落,灰绿色的脑浆在上面留下一片印记。

    那些生物似乎有些害怕,又退后了几步,渐渐地隐去了。一转眼,渊的手套又崭新如斯。

    “别怕,我帮你教训它们了。”渊伸出手想抚摸裴白的头发,被裴白及时躲开,也不气恼,又转身去拿其它工具,然后他推来一座大型机械,很古老,裴白也看不懂那到底是什么,直到渊切开裴白病号服胸前的那部分,把夹子扣上去的时候,裴白才醒悟过来。

    老式电击器……  能通电的还不止这两个夹子,因为机械是大型的,连通着好几个小电击器。裴白又挣扎起来,只是比刚才更惨烈的疼痛从下身袭来,他试图用呜呜声来表达他的不满,只是一切在绝对的力量前都显得那么脆弱。

    就连愤怒看上去都像是撒娇。

    腹部传来一阵刺痛,直达裴白的大脑,他反射性地缩紧腹部,然后带动肠道的收缩,看上去就像后穴将肠镜吮吸得更紧。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来,沿着颧骨侧上方的部分滑落进枕头里,留下一小片水渍。

    渊停下来,盯着裴白看了一会,然后将一块屏幕举到裴白眼前,上面的图景让裴白羞愤不已。

    那是裴白自己的肠道,敞开蠕动着,干干净净,十分鲜活。

    裴白只能又闭上双眼,这导致他的其它感官感知能力被加强。

    他能够感觉到微小的电流从他的乳头处窜入,带来一阵麻痒。腹部不停的电击显然威力更大,那是痛觉和触觉的集中点。裴白已经被这复杂的感官刺激和麻药的一道作用逼得神经恍惚,逐渐地从疼痛和木然中竟升起细微的快感。因为刚开始的疼痛而萎靡的性器也开始重新昂扬。

    可是,偏偏在这样的快感中,裴白感觉少了些什么,那些东西非常必要,是无论多强烈的快感也取代不了的,但他无法发声。

    随着疼痛被麻木掩盖,快感逐层攀升,从导尿管里涌出的前列腺液甚至染湿了腹股沟处,渊见状,将导尿管利索地抽出,插入一支医用棉签堵住铃口,裴白只觉得浑身都不是劲,明明快感已经将他搔得腰身发软使不上力,却偏偏不给他发泄的渠道,还将它堵住了。涨红的性器颤抖着,爆出细细的青筋。

    裴白的整个身子都泛起粉红,神志已经开始不清醒。他含着泪望向渊,无声地祈求渊给他高潮。他几乎已经抛下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只求得到原始本能给予的安慰。

    渊看裴白的神情姿态,静默地再等待了一小会。在裴白最支持不住的时候,他仍然站在原地看似动也不动,只是各样的器械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都一齐启动。渊拔出堵塞在裴白铃口的棉签,与此同时血压仪往内挤压收缩,粗糙的质感逼着那根可怜的东西不断喷出精液,电流器也不断刺激裴白胸腹部的肌肤,将他的乳头电击得红肿立起,像是两颗成熟的红豆。

    裴白睁大眼,眼角流下更多泪,急促地呼吸,只是氧气供应仍然不足以支持他的正常呼吸,霎时间,他在窒息中感到灭顶的快感,这十分矛盾,又理所当然。

    渊看着浑身痉挛不断射精的裴白,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然后他解开绑在裴白性器上的臂带,擅自撸动起来。

    裴白的双眼都是迷茫的,似乎已经失去聚焦的能力。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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