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隙,上前半部贴上许锦逸的身子,嘴巴凑在许锦逸的耳朵根上,“后背够不着,我帮你搓搓?”

    许锦逸斜着眼朝后睨他一眼,将他推后半步,“搓吧。”

    乔天大喜,从许锦逸手里接过香皂,先在掌上抹的足足的,再将香皂扔回架子上,两只大掌贴上许锦逸的后背,缓缓下移,再缓缓上移,打着旋摸来摸去。

    真白,真滑,带着三分喧软的劲韧触感好到极致,乔天的大掌如同黏到许锦逸后背上似的,粗糙的指腹在蝴蝶骨上转着圈,顺着凹陷的脊柱沟一路滑下去,到了末端仍不停止,仍然往下滑去,粗长的食指竟钻进了股沟里。

    乔天的手指在壕深的股沟里探探出出,也不知在模拟什么黄色动作。那里看上去壕深诱人,但比起他的手指还是窄了,温暖、狭窄、抹了香皂之后的润滑……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乔天的神经。

    许锦逸抬脚踩在乔天脚面上。

    乔天顺势搂过许锦逸的腰,另一只脚直往许锦逸的脚底钻,直到许锦逸两只白白的小脚丫都踩在乔天糙黑的大脚面上,他才满足地蹭蹭许锦逸的脖颈,两只大掌顺着细腰摸向许锦逸的肋骨,如同弹古琴一般一根根拨过去,终于到了胸膛,一不小心就碰到许锦逸的两点。

    许锦逸粗喘了一声,倚到乔天宽厚的胸膛上。

    乔天那两只大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净在许锦逸的前胸摸,将两颗小红珠子拨过来拨过去,不一会儿那两颗小红珠子就肿成了大红珠子,直挺挺立原地,随着主人气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乔三儿,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也不知是鼻音还是怎么回事儿,许锦逸的声音沙哑许多,更显魅惑。

    不说还好,许锦逸一开口,本就狰狞挺拔的粗硬又生生粗大了两分,直挺挺戳在许锦逸的臀瓣上。

    乔天安抚似的拨了拨许锦逸的茱萸,“顶着你了?抱歉,我这就给它换换位置。”

    那棍子离开臀瓣,许锦逸还未来得及放松,腿根处突然插进一个粗长的物事。

    “不顶了吧?”乔天冲着许锦逸的耳蜗吐着热气,说起“顶”字时下身顺势向前顶了一顶,顿时觉出趣味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竟然舍不得停止了。

    “乔三儿!”许锦逸侧过头,狠狠咬了乔天下巴一口,“那么多人呢!”

    两只大掌在许锦逸的身上肆意游弋,乔天伸出舌头舔舔许锦逸的大动脉,又凑到他的嘴角啄了啄,才依依不舍抽回了自己肿胀狰狞的某物。

    刚才是他第一次尝到这般曼妙的滋味儿,难免有些情不自禁,此时被怀里的宝贝咬了一口,虽然心神摇曳,但却也因许锦逸提醒的那句话回过了神来。

    怀里的宝贝是他最珍贵的瑰宝,也是他应当捧在手心里尊敬一辈子的爱人,虽然那些囚犯们并不敢看向这边,但他与爱人的亲密,却不应该在这种简陋的场合之下进行。

    是的,爱人,乔天口中咂摸着这个词,慢慢勾起薄唇。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亲密的?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不可缺一的?还有什么能像爱人一样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

    看见这人的第一眼,他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去,他渴望与这人亲近,渴望与这人用最强劲的胶水黏在一处,渴望进入这人的身体里,与他成为一体,与他永不分离!

    那么,还能有什么能比爱人这个词汇更加贴合他的想法呢?

    爱人,乔天眼角弯了起来,一道微不可见的细纹出现在他的眼尾,越显成熟魅力。

    “三爷,我洗完了,走了啊。”蝎子抹了香皂,匆匆浇了一遍身子后抓起洗漱用品就往外跑,套上衣服没了踪影。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蝎子依旧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拳场上,一个叛徒背叛了三爷。

    那个叛徒与三爷一起长大,是帮里唯一一个可以称呼三爷为“老大”的三爷的好兄弟。

    兄弟三十多年,相互之间你救我我救你,骨血都连在了一块,就是这样,那个叛徒在三爷的拳场上设了绊子,打算弄死三爷。

    三爷的人手都是从小练武的精英,比起叛徒的人马优秀了几倍不止,就算酒里有药,那些人依旧极为清明,忍着困顿将叛徒抓了出来。

    那时他有幸在旁边陪坐,拳场老板交代他的奉承话一句没提,两只大眼珠子一直注视三爷来着。

    三爷已经是怒极了,脸色黑的下人,眼白处赤红一片,浑身冒着冷意,他手里拿了个与小拇指差不多大小却不知到底是什么物件的小玩物,掷向半空中,那小物件好像是瓷器做的,三爷没有接,其他人更不敢接,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据说是明代的小瓷器摔成八瓣碎。

    那叛徒跪在三爷面前,全身颤抖不停。

    三爷就坐在拳场的沙发上,一条腿支在另一条腿上,眼光乌漆漆的。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听到三爷淡漠的一声,“废了他。”

    废了他,不是废胳膊也不是废腿,而是废了他!

    那些下属闻言,眼光顿时闪过一丝惊讶,却还是听从三爷的命令将叛徒的五肢全部废掉,手筋脚筋,还有那人的命根子。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彻在宽阔的拳场上,那叛徒被堵上毛巾后含含糊糊地痛哼,脖子和脑门上青筋迸起。

    蝎子看着场中央面无表情的三爷,连续做了一周的噩梦。

    那次最亲的兄弟背叛,三爷还能面不改色,而如今他们只看了一眼杨翰林的裸体,就被三爷如临大敌一般赶向一边?

    蝎子不敢再想,忙摇了摇头,将胸中猜测到的东西咽了回去。

    无论三爷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杨翰林实在不可小觑!

    继蝎子之后,其他囚犯也一个接一个关了蓬头跑出澡室。

    乔天的身体仍旧贴着许锦逸,三十个空荡荡的淋浴蓬头之下,两人挨着贴着,如同孪生儿一样站在某一个淋浴蓬头之下,这场景十分诡异,但两人谁都没有说什么,只专心享受独属于两个人的亲密时光。

    终于洗完,许锦逸拍拍乔天的胳膊,“该回去了,一会儿打铃了。”

    乔天捧着许锦逸的脸蛋转过来,头一低含着他的唇,撬开他的齿,舌头扫过他的牙床,再和他的小舌交缠吸允。

    许锦逸抱着他的腰,主动回应起来。

    等两人都喘不上来气,乔天才依依不舍离开的许锦逸的唇瓣,趁着他大口吸气的功夫在他脖子上耳朵边连连啄着,“真不舍得。”

    许锦逸把手放进他的大掌里,和他十指交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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