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轻,跟在后面的江竖完全听不到,只见他神秘兮兮一笑后,华丞羞红了脸,锤了江泓之一拳,两人耳鬓厮磨后,江泓之揽着华丞大声道:“走,跟我去个好地方,我给你瞧瞧。”

    华丞偷瞄了一眼身后偷偷跟着的江竖,小声地对江泓之道:“少爷,他会不会动手做什么?”

    “不会,”江泓之摇头道,“他没那个胆。”他搂着华丞肩头,把他带到了人烟稀少的小道上,钻入矮树繁盛的地方坐下,亲了亲华丞的额头,暧昧地道,“快把那本书拿出来吧。”

    华丞面红耳赤地错开江泓之的呼吸,把江泓之准备好的那本书拿了出来,还没翻开,就被封皮上赤.身.裸.体交缠的两男子羞得两颊发红,毫无疑问,这本书就是一本龙阳春.宫。

    江泓之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他搂紧了华丞,在其臀上用力一捏,朝他耳内喝气:“你害什么臊,都同我做过几回了。”

    华丞吞了口唾沫,做那档子事是一回事,但在光天化日看那种东西,讨论那档子事又是另一回事。他光看这封皮上惟妙惟肖的图像都能口干舌燥,更何况翻看里面的内容看,“少爷,可不可以不看?”

    “不看怎么做戏?”江泓之的手臂绕过华丞肩头,轻轻在其面上啄了一口,代他翻开了春.宫图,指着上面那各种各样的姿势道,“瞧,这姿势我们没试过,不如一会儿我们试试。”

    次奥,这是姿势么?这是体操动作好么!

    华丞瞪大了眼睛,虽然动作很高难度,但是画得实在是太生动了,看着都能让人热血沸腾、情绪高昂,才翻几页,他就已呼吸急促,全身滚烫。

    “华丞……”江泓之半阖着眼,目中散出暧昧的光芒,他呼吸一沉,凑到华丞颊边落了一个吻,像是毫不满足,他又沿着颊边慢慢地亲到了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暧昧的气息急速攀升,华丞深陷入他温柔的吻中,完全顾不上附近还有一个偷窥的江竖,揽着江泓之的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不觉,手中的春.宫滑落在地,紧接着,天旋地转,两人滚入了树丛之中,耳鬓厮磨,发出了衣衫摩擦的声音。

    等到他们的喘.息声粗重后,一直跟随他们的江竖就从暗地里出来,麻利地捡走地上的春.宫后,就快速地遛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若非江泓之与华丞一直在等他上钩,只怕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等到他远去后,江泓之拉起了为了做戏,而衣衫不整的华丞,抱着他亲了亲,给他整理好了衣衫:“好了,我们走吧。”

    “呃……”华丞瞄向江泓之那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摸了摸鼻子,“你不打算解决?”

    “回房再说,”江泓之舔了舔他的耳眶,声音沙哑地道,“今夜我不会放过你。”

    雅蠛蝶,求放过!

    .

    江竖抓起那本春.宫后,就如偷腥的耗子,火速跑回了房,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按捺着心口大口喘气。

    等回过神了,才小心翼翼地把那本书打开,激动地一页页翻看。

    他双目绽放出奇异的光芒,全身热血沸腾,几乎要燃烧起来了。那些独特的姿势,那些*的神情,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

    如果图上的人,是他和大哥,如果此刻大哥在这里……

    “啊!”他浑身热汗,半阖着眼仰起了头,手不自禁地往自己裤裆伸去……

    “大哥,大哥……”

    .

    自那天以后,江竖几乎都把时间泡在了那本春.宫图上,还随身携带,一旦周围没有人就会掏出来翻看一眼。

    畸形的感情因为这本春.宫达到了不可阻止的高峰,临近了崩溃边缘。最后在初试前一夜,彻底爆发。

    江允已经有足足一个月没理过他了,他每次想接近江允,都会被其以各种理由推开,他开始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别说陷害江允舞弊了,就是接近江允的机会都没有。

    心烦意乱,他忍不住跑去找了大夫人,焦急地问道:“母亲,明日便是初试了,可大哥都不愿意见孩儿,孩儿怎么陷害大哥啊!”

    大夫人口气沉稳,不慌不忙地道:“急什么,娘都帮你计划好了,今夜你挑着一坛酒去你大哥那,便说你是为大哥提前庆祝,届时将他灌醉,往他衣物里塞写好内容的纸条,翌日一早他匆匆忙忙起身,定然不会注意到,只要到了考场被人发现他舞弊,不怕他不被处罚。但你切记,可别被他发现,那纸条也得塞得稳妥些,最好想办法缝到他衣袖内。”

    江竖恍然大悟,拊掌道:“好,就这么办。”语落,他到酒窖挑了一罐最烈的酒,急急忙忙回了房,眼巴巴地望着外头还亮着的天,静候着夜幕降临。

    等待的时刻总是难熬的,江竖紧张得心多跳了几拍,他难耐地掏出了那本春.宫,反反复复地翻看着已经深印在脑海里的场景。

    酒香四溢,冲击着他的嗅觉,他抚慰着自己的物什,摸着那坛酒,想借着酒坛的冰冷压住内心的躁动,但非但没有毫无效果,反而让他更是燥热。

    “大哥,大哥……”江竖双颊通红,酒味让他脑中的精虫全爬了上来,与江允翻云覆雨的幻想充斥着他大脑神经。

    酒不醉人,人自醉,江竖迷蒙着眼看向那坛酒,萌生了一个他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念头。

    光喝酒怎么够,只是喝酒怎么能解他的寂寥,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豁然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激动的双手隐隐发抖,他深吸了口气,把那包粉末倒入了酒坛之中。

    .

    夜幕初降,江竖迫不及待地拎着酒坛去找了江允。

    一开始江允以明日考试,要歇息为由,拒绝了他的求见,但后来禁不住他含泪痛哭的软磨硬泡,让他进了屋。

    而罪恶的深渊就从这一夜开始迈入——

    一杯下了合.欢药的酒,一个痴心爱恋多年的人,在这一夜,燃尽所有的爱恨情仇。

    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房,江竖忍着股间痛意离开了已经睡过去的江允,给其穿戴好衣裳,嘴角扬起一抹恣意的笑容。

    他本来想抱江允,但是生怕这样会让江允愈发厌恶他,于是他忍着痛让江允进入,也算成全了他多年的心愿。

    终于,他的大哥是他了,是他的了!

    他朗声大笑,扯过江允那件丢在地上的上衣,把准备好用来舞弊的手绢,一针一线绣进了袖口里。

    .

    翌日一早,江允扶着宿醉的脑袋,起来一看,竟然快到了考试时间!

    他惊讶地爬起来,看到满床的狼藉,轰地脑袋如被炸开一般,一片空白。昨夜他与江竖,竟然……

    他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像被人牵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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