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澄浑身伤痕,顿时犹如凉水兜头浇下,眼里闪过懊恼,一念又倒了些药膏,涂在梁澄胸口,指尖微微用力,不轻不重,正好解了梁澄的痒意,却又不会引起其他反应。

    接着一念始终注意着力道,只是途到那处的时候,一念不由停下动作,起身将药膏替道梁澄面前,视线移到别处,眉间一丝沉郁萦绕,道:“师弟,你身上的伤还剩那处,师兄就不……”

    说道最后,声音渐渐梗在喉间。

    若是以往,一念定是寻着机会便要逗弄他,梁澄揪住掌下的丝被,知道这是师兄还在为那晚愧疚,他不想两人之间留下嫌隙,何况他实在不想再一次探入自己那处。

    那夜结束后一念要为他清理,不过梁澄担忧一念伤势,便给拒绝了。

    腿上的红红白白有些干结,梁澄清洗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尤其是入水的时候,那处又酸又胀,温热的液体轻轻荡过,犹如轻柔的爱.抚,顺着红肿的外瓣侵入穴.道,带出一些残留的粘液。

    梁澄不是很愿意碰自己那处,但是不揉搓的话又洗不干净,只好咬牙闭眼随意的抹了几把,他长睫轻颤,双颊微红,水珠顺着打湿的长发滑落不满吻.痕的肩头,竟是说不出的旖旎艳丽。

    梁澄的动作有些粗鲁,结果指甲不小心滑过肿胀外露的蒂子,一股激痛伴着酸意电流般窜过梁澄下.腹,梁澄腰部一软,抬手扶住浴池边沿以免自己滑入水中,脸色时青时白,又晕染着一丝流霞般的绯色。

    这还不是结束,未防受.孕,就一定要伸手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清除,只是一想到要像自.渎一般将手指伸进里面,梁澄就下不去手,他几次将手伸下水底,就是不敢继续往下,梁澄懊恼地拍了下水面,咬咬牙,终于,他一手搭在池沿上,一手往下探去,脸埋在臂弯里,绸缎般的长发泄向一边,露出一截百里透粉的脖颈,以及红得几乎快要冒血的耳尖。

    水波柔柔荡漾,水汽朦朦似雾,摇曳的纱幔里,时不时透出一丝隐忍的呻.吟,带着哀哀泣音,叫人心生怜惜,又不自觉脸红心跳,血脉贲张,生出一丝凌.虐之意……

    梁澄咬咬唇,反将药膏推回一念,道:“师兄,你来吧,我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

    说完梁澄便低下头,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尖。

    一念握紧手里的药膏,心头一阵滚烫,仿佛严冬大雪天里跳入冒着白烟的热汤,无一处不慰贴。

    “好,疼了就告诉我。”

    梁澄点点头,任由一念曲起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他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却愈发敏感,一念的手指沾着融化的药膏,先是涂在两侧,待抹匀了之后便离开,梁澄感到下方一片冰凉凉的,缓解了他的胀痛,喉间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一念取药的动作一顿,他垂眼看向榻上,青年通身如玉,在烛光下泛着摄人心魄的莹白光芒,他闭着眼睛,偏过头去,脖颈与锁骨处顿时现出一道优美的线条,笔直修长的双腿乖顺地向两边曲起分开,这般献祭似的姿势,加上青年清贵的气韵,竟显得高贵圣洁,然而一身暧.昧的痕迹,又为这一份圣洁添上丝丝旖旎。

    一念的视线滑过青年的肩头、锁骨、俏立空中的红点,微微起伏的小腹,最后再到那处,瞳孔猛地一缩,只见随着药液开始发热,那处微微开出一道细缝,其内泛着水光,隐隐可见里头的绝美风景。

    梁澄见一念久久不再动作,于是轻声叫道:“师兄?”

    这一声轻喊将一念从魔怔中唤醒,肺部一阵闷痛,一念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屏住呼吸,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道:“手上的药膏不够了,师兄去拿瓶新的。”

    说着就起身落荒而逃了。

    梁澄并未察觉他的异样,一念一走他就忍不住阖上双腿侧躺过去,将脸埋入掌心,双肩微抖。

    他从未像这一刻这般深切地感受到,自己那处竟然如此地敏感,梁澄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一念的动静,在听到纱幔被撩起的声音后,梁澄再也按捺不住,两腿紧闭,轻轻地摩擦了下,然后就跟做贼心虚一般,重新翻过身去,正面躺下,闭着两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只是扑闪的眼睫却暴露了他的羞耻。

    另一边一念出去后,心中默念清心诀,直到身体不再那般燥热这才重新回去,然而这一切在见到榻上的美景时顿时土崩瓦解,一念无奈一笑,既然无用,那便只能放任欲.火煎熬己身。

    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将食指中指涂满药膏,闭上双眼,将手指缓缓送入梁澄体内,柔软的嫩肉簇拥般缠住他的手指,一念额间细汗遍布,腮帮紧绷,转动手指将药膏尽数涂在里面。

    而梁澄也不好受,那处尽是些细小的伤口,因此分外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念的形状和动作,疼痛中带着麻.痒,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终于,等一切结束后,两人尽是大汗淋漓,视线相交那一刻,犹如心有灵犀般,二人一道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笑来。

    一念刮了下梁澄的鼻梁,**溺道:“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冲了药性就不好了。”

    梁澄反驳道:“师兄你流的不是更多?”

    一念服输一笑:“是是,贫僧定力不足,该罚。”

    梁澄狡黠笑道:“那就罚你为朕暖.**。”

    “好,臣遵旨。”

    ……

    所谓恩爱两不疑,大抵如此。

    88.第 8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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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药膏的效果十分显著,梁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似乎更胜往昔。

    梁济近来常常赖在甘露殿里用膳,除了第一天远远瞥见一念从梁澄的寝宫里出来,之后再也没有在宫里见过对方,他原不信一念那妖僧会精诚于佛闭门专研,几日来不见他的踪影,梁澄看着也没什么异样,便有些惊疑。

    那日发现梁澄嘴上的伤口后,他恨不得立即将一念千刀万剐,但是之后他故意在梁澄面前问及哥哥是怎么与一念相识的,他以为哥哥即使掩饰得再好,难免会露出一些难堪悔愤,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梁澄不但没有一丝怨怼仇恨,反而十分维护一念,话里行间皆是推崇,谈及二人旧事,更是两颊微红,双眼晶亮犹如日照下的溪水,泛着麟麟光波,最是透澈淳挚,一副少年爱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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