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蹦跶了几下。

    闻见满鼻子药渣味儿,突然想起自那日后,自己的玉香囊也不见了。

    许是落在那人手里。

    银票不要便罢,这香囊怎么都得要回来。

    父母伉俪情深,家里再穷的时候,也未曾将这定情信物当掉。自己一时大意,失了身子不说,竟将这双亲的遗物也掉了。

    陆大掌柜又折了几只纸青蛙,准备带回家去给女儿玩。

    远远听得卢家主母的笑声,想必是被那人逗的。

    风流皮囊桃花眼,一身抖不完的机灵。

    众人簇拥中,沈永年和卢大少爷引着主母到了后院,打赏馆中的学徒杂役。

    一群人正嬉闹着,忽听得有学徒小声说宗宝晌午死了,这银钱多赏了一份。

    卢大少爷一脚将那学徒踢翻,一言不发,只是猛踹。众人赶紧将那不懂事的小孩儿拽走,说些别的高兴话儿平息了卢大少爷的怒气。

    自家主母大病初愈,最忌讳听这些晦气的事情。

    陆青原心想宗宝一向身强力壮,好端端地怎么就没了,却听外面的人都在说些插科打诨的俏皮话儿,越听越烦,蹲的也麻了,倒在小榻上,拽了薄被捂着耳朵,迷迷糊糊地睡了。

    已是深秋,配药房里漏着风,陆青原越睡越冷,不知不觉间将被子裹在身上。

    院子里的人早散了,清静的秋日午后,陆大掌柜睡的倒是十分舒服。

    睡了许久,才听见门锁开了,陆青原心想这主母可算是走了,只是睡的正舒服,不想起身。

    迷迷糊糊中吩咐小徒弟先去歇息,自己要再睡一会儿。

    却听那门锁轻轻嗑哒一声又锁上了,心想这小徒弟恁生痴傻,又不是躲着东家主母,锁什么锁。也罢,还是早些回家去。

    困的勉强爬起身,想去骂那小徒弟,背上却压下来一个沉重的身子,直将自己又压回榻上。

    一只手随即伸进自己裤裆,摸见屁股缝便抠了进去。

    骇得陆青原回头去看,却看见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第11章

    陆青原这小徒弟名叫容德秋,送到医馆时小小的一个脏孩子,身子瘦小脑袋大,头发乱蓬蓬的。

    众人听了他名字,笑着给他起了个诨名,叫他绒球儿。

    他长的矮,家里穷的揭不开锅,送到医馆有了口饱饭,个头才长起来。

    只是生性木讷,胆小怕事,小时候跟在其他大学徒后面,当个小跟班,给客人端茶送水。

    长大了发现他做事粗心,丢三落四,柜上的人都说他不是个当医师的料子,当他杂役一般使唤,扔到后院,净给些粗重的活计。

    他也乖乖去做,每夜累的呼呼大睡。

    陆大掌柜倒觉得这孩子贴心,性子好,收了当学徒,带在身边护着。

    偶尔也劝他另谋出路,确不适合走医师这条路子。

    众人背后皆笑,大窝囊收了个小窝囊。

    …

    这日清早,几个学徒醒来,发现李宗宝身子都僵硬了,赶紧报给众医师。

    仵作来医馆查验了一番就走了,只说是这人娘胎里心脏就带了病,虽然平日身强力壮,却是活不久的命。

    医馆派人去找了宗宝家里,哥哥死得早,嫂嫂不愿搭理,医馆只好让几个杂役赶紧将他抬出去,等到晚上便可送到乱葬岗埋了。

    几个医师聚在一起絮絮叨叨,说这娘胎里带的病最是难治,想他哥哥也早死,怕是一个病根。

    小容子在旁伺候着茶水,突然瞄见沈大医师用书卷掩着嘴,嘴角却微微勾着。

    他心道这死人的事儿有什么好笑的,却见那沈大医师已是面无表情,暗忖自己是眼花了。

    中午东家来了人,打赏了好些银钱,凉生这个傻子却嘀咕了一句宗宝的事情,引得大少爷一顿好打。

    他和几个学徒将凉生抬了下去,七手八脚地上药,嘴上都骂凉生说话没个把门的,凉生疼的快断了气儿,呲着牙直哼哼。

    大家也不忍再骂,都唏嘘不止,说这宗宝好容易快熬出了头,都已经巴结上了沈永年。

    前几日还炫耀沈大名医亲传了他几招,明年开春还要带他去京城。谁曾想却是个短命的,享不了福。

    说着说着,就说到沈永年也不知是看上宗宝哪儿了,竟愿意收他当徒弟。

    众人嘴上不说,暗自起了同样的心思,既然宗宝没了,他们便多了机会。

    小容子一直照看着凉生,听他们闲聊,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转眼却是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突然凉生哇地一声吐了口血,小容子赶紧去找医师过来看看,诊脉抓药,自己拿着药方去柜上抓齐了。

    好容易熬好端给凉生喝了,却是吐了一半出来,又去找手巾簸箕将那秽物收拾干净,伺候他睡下。

    就见几个杂役进来收拾宗宝的遗物,小容子看着宗宝的床上空荡荡的,连草席也没了。

    想到是拿去卷宗宝的尸体,心中便难过了起来。

    那些杂役抬着宗宝的铺盖卷刚出去,沈永年就笑嘻嘻地进来了,看见他就歪着头问,你师傅呢?

    小容子这才一拍大腿,口中直叫坏了。

    自家师傅已经被关了一下午了!

    第12章

    陆青原怒道,你怎么有钥匙?小容子呢?

    再看那锁,竟是从里面锁上了,心里一凉,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心里把小容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时下巴却被捏住,一条火热的舌头钻了进来。

    陆大掌柜苦不堪言,背上这人死死地压着,裤裆里那手开始往屁眼子钻,脖子被他硬扳过去,亲的喘不上气,几下子舌头就被吮的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

    好容易那人亲够了,陆大掌柜已是头晕眼花,刚喘上几口气,满屋子苦苦的药渣味儿,熏得更晕。

    只觉背后那人掐住自己的脸,舌头在耳边濡湿地舔着,轻轻地低声笑道。

    陆大掌柜,你一会儿可小声点叫,外面都是人哩。

    陆青原知道这次逃不掉。

    打不过这人,脸皮也没他厚,若是跟这人闹将起来,只怕卢家还护着这人。

    那人掐住他脸的那只手松开,摸着脖子,伸进他领口,揪住胸前一只奶头,不停地揉捏。

    另一只手已经伸了一根手指钻进他屁眼里,大肆抠弄。

    嘴唇凑到他耳边,热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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