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只怕早就去自杀了吧?

    难怪从来没见他吃过东西,他根本是被剥夺了吃东西的本能。

    极限调教过的性奴隶离开主人,活不过几天。

    自己如果真的夺了小边的宠爱,岂不是要小边去死?

    想到自己差点亲手杀死小边,阿霜心头暴寒。

    只能再握紧一点,对小边说:“别怕,有我陪你,下次不要再惹主人生气。”

    寂静的一个晚上。

    阿霜没吃东西,送过来的食物看了看,根本吃不下,何况还要在小边面前吃,何其残忍。

    深夜的时候,阿霜终于累了,倒在小边身旁睡着了。

    阿霜是被小边的挣扎弄醒的。

    不知道是几点,已经艳阳高照。

    小边死扣住阿霜不放手,但是身体被主人抱在怀里,往外走。

    小边拼命地甩着头。

    不要!不要!不要!——

    喉咙里也发出“嗬嗬”的怪叫声。

    阿霜看到阿博也在,还有男护士,立刻知道不好。

    也不肯放手。

    但是主人沉声低吼:“给我放手。”

    阿霜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松开手。

    看到小边被主人抱着往外走,见到什么都抓紧不放,男护士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掰小边的手指,阿霜终于忍不住拉住阿博的裤腿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虐待小边?他已经那样了,难道还不够惨,你怎么还下得去手?”

    阿博瞪了一眼阿霜,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阿霜连阿博的裤腿都抓不住,跌坐在地上。

    又忍不住跟出去,看到主人把小边抱进了三楼尽头的那间新装修好的房间。

    小边一路拖着槛杆,刮掉了几片指甲,弄得一手的血。

    阿霜跑过去看,恰好看到主人正在掰小边的手指,一根根染血的手指从雪白的长裤上掰下来。

    阿霜捂住嘴不停地哭。

    可是那间房间的门还是被主人关上了。

    主人和阿博眨眼间离去,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槛杆上和地上的血,还有——找不到小边。

    阿霜的心空空的,似被人掏走,还在血淋淋地往外淌血。

    平时欺负小边的时候从来只觉得好玩,现在却觉得自己好残忍。

    回过头去,小边的新手提电脑,乳白色的外壳陷在白色的长毛地毯里,压出一个小坑来。矮几前没有小边,床旁的角落里没有小边,游戏机还散放在地上,浴室里也没有小边。

    前天下午去院子里,就象最后的放风。

    如果早知道主人会开始虐小边,自己一定不会再欺负小边,会哄他下水游泳,会哄他开开心心地笑,会跟他一起玩,而不是别扭地跟他生闷气。

    阿霜其实知道自己跟小边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只是小边会接受阿霜,就和阿霜现在无限想念小边一样——同病相怜。

    阿霜不知道自己也学小边的样子,呆在床旁的角落里卷起来。

    平时无时无刻想染指的手提电脑就扔在地上,却看都没有看一眼。

    身体如浸在冰库里。

    脑子里发疯一样回响着一个声音:哪一天我会不会跟他一样?

    差一点被逼得疯掉。

    陈翰然看着呆站在监视器前的司徒宇。

    拼命地捂住嘴哭的男人。

    不停地哭叫:“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阿博想劝劝他,“少爷——”

    司徒宇揪住阿博的手臂说:“你听到那个奴隶骂我没有?我怎么下得去手?”

    满屋子的人都叹气,眼框全是红红的。

    陈翰然拍拍司徒宇的肩说:“明天你就给我出差,不许回来,回来也不许出现在小边面前,所有的事叫男护士做,阿博来配合我们。”

    阿霜实在没想到,小边居然逃了。

    19

    想不到小边真的逃了。

    阿霜拿过连在仪器上的胶管,将面前的屁股抬了抬。

    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将头伏在地上,腰以下部位尽量翘高。

    管子有点不知轻重地插进洞口,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雪白的两团肉球微微的颤抖,像被人按过的弹性很好的皮球,而菊花则不停翕合,吸啊吸,吮呀吮,不是时鲜嫩的粉色靡肉微微翻卷出来。

    就连阿霜也被眼前的景观诱惑,忍不住将管子轻轻抽出,再用力地插下去。

    前面的人立刻溢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连这样都会发情……

    阿霜哭笑不行,真是受过极限调教的身体啊。

    大着胆子,特地将灌肠液加多了两百毫升,按平时用的时长灌进去,所以液体的水流比平时快。

    高挺的屁股很快忍不住了,来回轻轻地晃动,而颜色也渐渐变成极淡的粉红色,手指按下去,立刻一个红印。

    前面的男人虽然知道阿霜在做什么,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不时发出几声轻轻地呻吟,强忍的喘息和抖动,都让阿霜下身蠢蠢欲动。

    被调教过的身体,还会被诱惑,只能说眼前的男人有着妖物般的魅力。

    全部的液体都灌了下去,男人已经痛苦地倒在地上,捧着肚子,满头冷汗。

    阿霜用肛塞把后面塞了,走上前去,帮他揉了揉,对他说:“你逃走的勇气呢?”

    阿霜叫得太大声,微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吴边苦笑,是啊,逃走的勇气去哪里了呢?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阿霜的愤怒,所有人的反应都可以估计得到,只是——没有想到阿霜会愤怒。

    按在肚子上的手掌像是魔鬼的手,重重地按下去,然后突然松手。

    肚子就象一个装满水的汽球,被人这样按压,一肚子的水立刻弹来弹去,整个五脏六腑全都像人用锤子在锤,用钉子在钉。

    剧痛差一点要把人撕裂,但是便意却又将人拉回来。

    头上飙出冷汗,手脚全都发软,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逃开。

    身体被这样地玩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是小小的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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