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人?”

    乔谨之看着他,乔惜之知道爸爸是犯刑事罪入狱的但从来没提过,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主动提起。

    “是个好父亲,但不是好老公。”

    “我想见见他。”

    “好。”

    兄弟两又聊了些别的,直到天亮乔惜之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看着把心事藏在心里的乔惜之他有点心疼,弟弟开始对他藏心事了,是自己离开他太久得不到他的信任了吗?

    拿了毯子轻轻的给他盖上,乔谨之便出门了。

    陈均平被一阵敲门声给弄醒,迷糊的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惊讶极了:“振业哥?”

    “吵醒你了?”乔谨之知道这么早来找陈均平有点不好,但心中的事他急着想确认。

    “没有没有。振业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打个招呼。”陈均平也没有睡意了,忙将乔谨之让进屋里。

    “小惜没跟你说吗,我昨天下午到的机。”

    陈均平关门的手停了一下,神色暗淡了一下,最后扯开一线笑了,勉强挤出一侧的酒窝:“也许他忙忘跟我说了吧。”

    陈均平的动作和神情都没逃过乔谨之的眼,这几年在商界打拼也练就了一对慧眼,察言观色自不在话下。他见陈均平这一系列动作神情心中的事更明确了几分,他不是来挑事的,他是来解决问题的。

    “我今天见他精神不好,你知道原因吗?”乔谨之语气很淡,神情也很淡,却在这份淡然中给人无形的压力。

    “我两天没见他了。”听到乔惜之这两天过的不好,陈均平心里阵阵揪紧,终究是给他带去了伤害。

    “均平,哥一直都信任你,去美国前才会将小惜交给你照顾。”乔谨之按住陈均平的右臂,这臂上是一条永远抹不去的狰狞的伤疤,为乔惜之受的伤。

    “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他。”陈均平低下头去,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照顾乔惜之,想守护的人却被自己伤害了。

    “你已经把他照顾的很好了,我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我真无法安心在美国打拼。”乔谨之是真心感谢他的,眼前这个大男孩担起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角色。

    陈均平知道大哥这么早过来肯定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耐心的等着他说下文。

    乔谨之喜欢陈均平是因为他很懂礼数,而且心思细密。他知道这个时候陈均平在犯迷糊,他虽然不想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但如果这事不解决乔惜之跟自己回美国也会过的不快乐,所以他决定助他们一把,不管结局如何,但总比现在这样强。

    “能告诉我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吗?”接过陈均平递来的茶水,乔谨之便不急着喝,用兄长关心的眼看着他。

    陈均平不安的搓了搓手,乔谨之是乔惜之的兄长,既然出了就该坦白,他暗吸了口气,说:“我做错了事,对乔惜之做了那样的事。大哥,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但我对乔惜之是真心的。”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其实乔谨之挺生气的,这叫所托非人吗?但陈均平的确是个好人,是个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的人。一想到乔惜之憔悴的容颜还要在自己面前装坚强的样子,他有一丝想揍陈均平的冲动。他没有揍他,他甚至非常绅士的喝了口水,看着他没有说话。

    陈均平觉得乔谨之要么就冷静过头了,要么就被自己的话刺激的过头了。看着他优雅的端杯喝茶,他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

    “我喜欢乔惜之很久了,久到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敢告诉他,就是怕连朋友都没得做,现在果真如此。”陈均平每说一个字都好像在扎心窝一样疼,眼眶逐渐泛红。

    “我这次来替小惜办签证的,所有的资料都齐了,不出意外下星期就办好了。”

    “去美国?”虽然一直都在办这事,但他总希望那一天不要到来,或者希翼着乔惜之能为了自己而留下来,但可能吗,以前不行,现在更不会了。

    “他在那里会得到更好的发展。现在亚洲人在那边挺受欢迎的,像小惜这样完美的模特不应该被埋没。”他是故意说给陈均平听的,其实他不大喜欢乔惜之做模特总感觉不务正业,只不过这几年让他玩玩而已。

    是啊,美国的发展空间更大,乔惜之有这么优秀的哥哥帮他,一定会比在国内的机会更多。自己只是一个甜品店的老板在这方面真帮不了乔惜之,美国与甜品店哪个更诱人谁都知道。

    “大哥说的是,大哥的接风宴我都没来得及请,没想到离别宴就在眼前了。”陈均平无意识的搓着大腿,说出的话都有点涩涩的。

    “均平,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还记得你为小惜挡刀的事吗,那时我觉得你像个男人。现在,你好像被打磨光了。”有些话乔谨之不想去点明。

    “大哥?!”陈均平似乎明白了大哥的话,大哥并不为自己的过失而生气,反而在鼓励自己不要放弃。他有点激动,紧抿着唇,目光比之前亮了许多。

    “我该走了。我们今天去给扫墓,你去吗?”他知道陈均平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看他有点兴奋的样子,所幸再推一把。既然意思已经传到乔谨之担心乔惜之醒后找不到自己所以决定回去了。

    陈均平应下了,一直将乔谨之送到电梯口,看着他下去,然后急忙回屋收拾自己。

    14.惜之生病了

    乔谨之回到家不到十分钟乔惜之就醒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乔惜之的脸色比昨天又憔悴了几分。

    乔惜之缓缓的走到窗台蜷缩着坐了下去,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

    “小惜,收拾一下我们去拜祭妈妈。”乔谨之担忧的看着他,但最终没有把担忧的话说出来,想了一下又补上一句,“均平跟我们一起去。”

    乔惜之突然遏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死咬着牙也停不下来,狠狠的看着哥哥,像看仇家一样:“为什么叫他来,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小惜,小惜!”乔谨之又心疼又心慌的想过去抱他,却被他一把甩开了。

    “我不要见他,我不要见他!”他叫的声嘶力竭,抖的跟风中落叶一样。

    “好,好,不见,我们不见。哥这就去回了他好不好,你别吓我。”医生说过小惜的病复发的几率比较大,这几年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就爆发了呢。乔谨之不顾一切的上前将他紧紧的抱住,他越挣扎他抱的就越紧,直到乔惜之安静下来。

    乔谨之抱着虚软的弟弟,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让弟弟一个人呆在国内了。他知道跟陈均平有关系,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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