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还真不怎么好。他没抽到过国王,所以连施展报复的机会都没有,心里一口气越发堵得慌。

    又是一轮,牌一发完敖先生便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在场了解敖先生的人都在心里大喊不妙,看他这样子定是抽到国王了。他们猜得不错,敖先生迅速的亮了牌,那一脸的奸邪样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不怀好意。

    其实国王这个游戏的确是变态,有时候想恶整别人,但往往是自己挖的大坑最后还得自己跳。敖先生想着还是给自己留点儿余地,不敢弄得太过火,外一这坑要自己来填那就不好玩了。

    只见他拳头抵住下巴,略一思索后,便说到:“二跟五,亲一个。”话刚出口,在场几个人看了下自己的牌后都长啸一声,听不出来是欢喜声还是希望落空声,出声的人肯定是没被抽中的,没出声的就是抽中的了。

    郝放看着手中的牌拧起了眉毛,心里还想着今天晚上运气好,被抽中的次数在这些人当中算少的,可这下却来了个这么猛的。众人将手里的牌甩在桌上,他也将黑桃五扔了下来,望了一眼桌上的牌,想知道待会要和自己亲的人会是谁,可黑桃二就是不见踪迹。

    敖先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神情悲壮的看了看反盖住的那张牌。他又摸了摸下巴,怎么怕什么来什么。眼前一切皆毫不悬念,那黑桃二明摆着就是自己眼前还没翻开的鬼牌。

    “我喝酒吧。”

    郝放这话一出,何宇突然跳了起来,一把将桌上有酒的瓶收了个干净,就连郝放前面的也被齐季这个帮凶收走了,唐诗扬和那个男孩在一旁笑了打颤。下手晚了点,心中懊恼得很。他用眼睛瞪了瞪何宇,这小子喝点酒就疯。

    “敖傲,郝放的初吻,送你跟前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啊。”何宇抱着酒瓶子,笑得都能看见后槽牙了。

    在这个年代,二十出头了,还能留住初吻的,估计已经绝种了。敖先生半信半疑,看着郝放脸上忽明忽暗的神情,好像真的很为难他。敖先生不是同性恋,他当然不会惦记着另一个男人的初吻,可同男人接吻这还真是头一糟。也不知道耍赖能不能成,心里一有这个念头,看到齐季的眼神决定就放弃了,那满眼的金光闪烁,怎么可能放过自己。他在心里暗骂,齐季啊齐季,你自个儿是个gay,是不是就恨不得把所有人染上点gay的色彩啊。

    敖傲干咳了两声说道:“那个郝放,咱俩就轻轻碰一下,都是大老爷们儿,谁也不占谁……”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唇上就有了蜻蜓点水般的柔软触感,轻轻的一下,来得太突然,他当场就呆了。可是对方的气味还是随着这个吻飘了过来,清清淡淡的,像极了眼前的这个人。

    何宇也呆了,酒瓶子被赦放轻易抢走。他转头看了看神色淡然的郝放,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刚才那副画面也是毫无违和感,何宇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干了。

    敖先生也就呆了那么一小会儿,迅速恢复了过来,拿过酒瓶喝了一口,洗了洗牌,看架势是要接着来了。何宇给齐季使了个眼色,齐季立马就心领神会,站起身说:“不玩了不玩了,咱们还是唱唱歌吧。”齐季又不傻,看这架势,估计接下来是要报仇雪恨了。

    国王游戏以郝放的初吻收场,一行人将桌上的酒喝完便打算打道回府了。出了钱柜,齐季带着何宇回了自己的单身公寓,唐诗扬当然是同那个男孩儿一起离开了,这会儿就剩黑桃二和黑桃五了。

    敖先生晃了晃脑袋,酒过三巡,走路都有些打晃了。

    “一晚上都没见你喝酒,也就玩游戏那会儿见你要喝来着。”敖先生靠在马路边的大树上,抱着胳膊看着他。

    “我酒量差,喝醉了还要麻烦别人弄回去,所以能不喝我就不喝。”

    “哦,有多差?”

    “啤酒一杯倒,白酒一口倒。”他实话实说。

    敖先生笑了笑,心想这人也真够坦白的,平常人不都喜欢吹嘘自己多能喝多能喝,他倒不藏着掖着。

    “话说你什么时候搬过来,我好收拾一下。”其实郝放早就已经将空房间收拾出来,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不想让人家误以为自己有多急着把房子租出去。其实他并非单纯的希望能有个人同自己分享那个冷清的屋子。之前上培训班就将父亲留下的钱花的七七八八,自从考上了本地的美院后,经济就更加拮据起来。他虽然在开小三轮,但不能像其它人一样一天十几个小时都开。虽然不是什么名校,但学费却一点不低。

    “明天醒了我就搬。”刚说完,车就来了。招了招手,车子在停在跟前,敖先生打开后车门,自己往里头坐了坐,又喊了郝放上车。他家要远一些,但好在顺路,正好可以稍他一段。

    第6章 同居了

    敖先生说到做到,第二天一醒就拎着行李上赦放家,说是行李,其实也就一个大箱子。自个儿家就在四五里外,缺了什么再回去拿就是了。房间其实也没怎么收拾,就是稍微打扫了一下,将一些没用的东西扔在了阳台。陈设架上摆了许多瓷器,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敖先生心想不会是什么价值不菲的古董。房子虽然有些年头,但家具都是些韵味十足的耐看材质,四处散发着岁月的厚重。敖先生嘴角轻微上扬,一切都很满意。

    第二次来又有个新发现,两个房间的阳台竟然是互通的,阳台顶上挂的是衣服,但防护栏和阳台地面几乎都是空的,只放了些杂物。敖先生其实一直有个喜好,爱养些花花草草的,尤其是些不常见且不好养的,不追求什么名贵的品种,只要是看着喜欢的都愿意弄上一盆悉心照料,正所谓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只等见到花开的那日。

    推开阳台的门,见另一个房间的门也开着,径直就往里走。郝放正在整理自己那乱糟糟的房间,抬头看了一眼从阳台走进来的人后又开始忙活起手里的事,房间里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租客要看就随他了。

    敖先生从事的是金融这一块,注定是要运筹帷幄的,而对于那些写的画的,单纯看看还行,论欣赏他欣赏不来。他觉得会画画的人都挺好的,说好听了是艺术家,工作性质自由随意,不像搞经济的都是一身的铜臭味儿。

    “真挺佩服你的,自己供自己上学,挺辛苦的吧。”这话并没有打探隐私的意思,只是纯粹的聊天。

    “我不想靠我亲妈后爹,欠得多了以后不好还”。郝放从地上抱起一摞画册,将桌子上的纸张随便收拾了一下,便坐了上去。见敖先生正摸着下巴认真欣赏自己没完成的作品,黑框眼镜下的双眸微眯着,也不知道摘了眼镜是个什么样儿。

    敖先生对着郝放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见你这样,我突然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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