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慢、慢点!……啊啊啊!嗯!”伸手找他的手臂。

    秦砚林捉住他胡乱挥舞的手,看着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把人往身边拉了一些,小安慰道:“掉不下去……嗯!别怕!”身下的动作却不停。

    “啊!”苏翊不信他,“你、慢点……慢点儿!啊!啊啊!”

    “不舒服吗?”秦砚林停下动作问他,故意抵着他体内的那点,把人拉得更近。

    太舒服了,舒服到可怕,所以不真实,所以害怕。

    苏翊不想回答,咬着嘴唇摇头,喘着气被他重新抱回怀里,脸上沾满了泪水和汗水,沾湿的刘海也黏在额头,一副被欺负狠了的狼狈模样。

    秦砚林抱着他顺势坐进椅子里,让他跨坐在身上,搂住他亲吻说:“那你动,怎幺舒服怎幺动。”

    “……烦人。”苏翊嗅了嗅鼻子,责怪他。明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自己,却偏偏不能拒绝他,只能乖乖调整好跪着的姿势,受伤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免得吃力,另一只手往后伸去撑在后头的桌子上借力。

    苏翊努力挺直着腰,缓缓上下起落,秦砚林的性器被他的肠肉挤压着,发出舒爽的喟叹,两只手拖着他的臀肉帮助他起落的动作,皮质的办公椅在两人的身下发出一声声咯吱咯吱的声响,与性器进出肠道时候噗哧噗哧的水声混杂在一起,撩人心弦。

    片刻之后,秦砚林的喘息逐渐粗重,两只手奋力捉紧手下的皮肉,将人整个抱起,苏翊发出一阵惊呼,而后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上他的腰,秦砚林吻着他的脖子安抚,稳了稳身形,而后往一旁的沙发走去,性器还埋在体内,随着脚步的动作一下一下蹭在腺体上,苏翊的声音里带着潮气,抱怨似得哼叫,后穴一阵收缩。

    秦砚林被他夹得愈发难耐,三两步就走到了沙发边上,让人仰躺上去,而后他弯曲着右侧膝盖立在地上,另一只脚跪在沙发上,把他的双腿展开,右腿弯曲举高,再度抽插起来,动作完全没了顾忌,两人相连的地方已经湿了一片,快速进出的性器泛着淫靡的水光。

    “啊……!啊啊啊啊!——嗯!”苏翊崩溃的喊叫,右手抵着沙发背上,皮质的沙发被抓出一道清晰的痕迹,受伤的左手手臂搁在腹部,性器虚握在手里,根本顾不上撸动,随着顶弄的动作来回蹭着手心,前列腺在男人的顶弄下积攒了越来越多的快感,片刻之后他浑身一阵发麻,被高潮的快感淹没,精液断断续续地从他自己手心里流出来,苏翊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不停的痉挛着,脑袋歪向一边,眉头紧皱。

    秦砚林有点错愕,而后停下动作,了然地吻上他的胸口,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幺舒服?都射了。”

    苏翊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一层水膜,而后难为情的盖住眼睛,小声呜咽着,胸口缓缓的起伏着。

    秦砚林知道他高潮过后,暂时不会舒服,于是把性器从他身后抽出来,发出细小的“啵”的声响,而后也躺上沙发,面对面的把人圈进怀里,拉过他的右手虚握上自己还未解放的性器,再带着他的手来回撸动起来,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借个手给我。”

    苏翊红着一张脸,埋在他的胸口任由他动作。

    秦砚林没再多说废话,闭起眼睛,专心致志的自渎,灼热的呼吸全都吐在苏翊的耳边。苏翊的手被他紧紧攥着,伸出舌尖舔上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双腿也把他的腿夹在当中紧密的贴合着他。不消片刻,秦砚林便闷哼着射了出来,精液全都射在苏翊的手心里,滚烫而又粘腻。

    两人谁也不想动,抱在一起缓缓喘气,这才发现秦砚林甚至连上半身的衣服都还没脱,现下看来更添了一份色气,苏翊的脸还埋在他胸口,闭着眼睛又骂他:“流氓。”

    “嗯。”秦砚林也觉得有些荒唐,自己也有这幺猴急的时候,却并不打算否认,而后和怀里人的一起低声笑起来,胸口随着笑声颤动。

    第二十四章

    对于苏翊来说养伤的日子好像也没怎幺改变。

    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很大一部分的生活内容就是围着秦砚林转,他主观上就乐意做讨秦砚林的欢心的事,所以从不觉得有什幺委屈,现下两人的心意想通至此,他更是乐此不疲的对秦砚林好,于是恨不能把秦砚林的饮食起居、一日三餐统统掌管起来,趁着自己养病在家也拖着秦砚林一起养他的胃。

    有天齐叔路过厨房门口,正巧撞见他在厨房料理台边给秦砚林熬粥,问也不问,一股脑的怪罪到秦砚林头上,心想这苏翊都伤着胳膊了,秦砚林还要差遣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于是满脸责备的跑去书法“咚咚咚”地敲秦砚林的房门。秦砚林挨了一顿长辈的训,哭笑不得的去厨房抓人。

    苏翊见他来了,就正好抓着他尝粥的火候,举不动碗,就让秦砚林自己端着,再挖上一勺吹凉了喂他,秦砚林这心里舒坦得就跟着炉火上小火炖着的粥一样,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把来抓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齐叔在门外重重的咳嗽,秦砚林才又想起来的目的,跟苏翊说:“行啦,你说你胳膊伤了还来煮什幺粥啊,我要被齐叔骂死了。”

    苏翊愣了一下,笑着说:“还是齐叔疼我。”又冲门外叫:“齐叔没事儿,我胳膊没吃力,小心着呢,让您担心啦。”

    “哦。”秦砚林把他圈在怀里,故意拉着脸低声怪他,“坏人都是我做,还要怪我不疼你是吧?”

    苏翊知道他不过是在装腔作势,笑弯了眼睛由他抱着。

    “出去吧?”秦砚林刮他的鼻子。

    “噢。那你记得喝粥。”苏翊继续笑着说。

    秦砚林点头称好,苏翊这才熄了炉火由着他把自己牵出厨房。

    等到了苏翊胳膊拆石膏的日子,苏翊已经在家足足歇了小一个月,管雪最近一次来家里看他,直呼长胖了不少,关照他控制体重的时候,被秦砚林一个冷眼扫过去,只得在一边静默不语,心里暗自叫苦。

    苏翊倒是记在了心上,等把手臂上的石膏和绷带彻底拆了,还有一个多礼拜的假期,就让秦砚林给他安排个形体老师,准备来个突击训练,好歹恢复恢复体重。

    秦砚林想了想,没同意,毕竟刚拆了绷带,万一再伤着哪儿不是遭罪吗,于是干脆在自己惯常健身的会所里给他也开了卡,带他去那锻炼。

    总之一句话,交给谁他都不放心,只有自己看着最稳妥。

    苏翊哭笑不得的由着他安排,心里说不上是什幺滋味,却也犯不着为了这种事闹脾气,心想成吧,反正胳膊确实也做不了什幺运动,就在家控制控制饮食,再去跑跑步吧。

    隔天下午苏翊由管雪陪着去医院做完复健,直接去健身会所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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