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摘荷花做掩饰,想到这窦宪的心情平复一些了。

    这信中所述乃是详述了茂侯灭门的真相。这茂侯祖上乃是□□的御医,当年□□偶遇神兽,得一珠子,在身患重病时服下,竟然痊愈。

    当时的御医在下药之时,见这珠子硕大,一分为二,分开服用,不想□□吃了一半就好了。御医见此神药,心起异念,将剩余一半谎称用完藏匿起来。正值大业初建之时,这等事情也无人关心,就这样瞒了下来。御医后封茂侯,世袭罔替。

    御医后人世代为医,都在探究此珠子的秘方。汪期之父收养了一个叫玉儿的女孩,作为庶女抚养,就是后来的柔夷女王。

    太子病重,茂侯献出了这剩下的半颗珠子,哪知太子服下后立即吐了出来,没过一个时辰就去世了。

    当时守在太子身边的慧妃,一口咬定是茂侯用药毒害太子。茂侯为示清白吞下了珠子,结果一命呜呼。茂侯因此灭门。

    窦宪看完信,心中大惊,这柔夷是去不得的。先不说这珠子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都已经被茂侯吞下,就算找到尸体,这珠子也早就化了。柔夷女王既然知道这珠子的来龙去脉,还要此做聘礼,这其中必有缘故。

    这女人弑父杀兄坐上皇位,要这珠子能干什么?她想救谁的命,还是她自己快死了?冠侯拿到这些信件,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只字不提?还有那些伪装伥鬼的,背后是谁?这珠子的秘密是只有汪期知道还是四弟、皇上都知道?

    窦宪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似乎身处陷阱边缘,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要是往后呢,是否可以全身而退?

    怀诚见窦宪神色凝重,开口道:“王爷,若是有事,不如和太后商量一下。”

    窦宪说道:“和谁商量,都不能和太后说。当年母后生我难产,本就不喜我,后来那个甘业又在那说什么孽子报仇的鬼话,哼,她老人家只要不管,我就舒心了。”

    怀诚答是,又问:“王爷,王永那边。。。”

    窦宪想想:“不急,看看临江王打算怎么办。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怀诚劝道:“王爷,若此事难为,不如回王府吧,福歌深得您意,也是不错的。”

    窦宪看看怀诚,叹口气道:“我是不甘心啊,太子死后,没有一个向着我,明明我才是正统,奈何从小跟着外祖父,身边没有任何力量。现在好不容易有第二次机会。。。你下去吧。”

    怀诚走后,窦宪看着门窗,想到福歌今日怎么这么乖巧,惹了我就躲了起来,心里暗暗期盼着那个俊俏的少年郎会突然出现。

    福歌坐在窗下,把屋里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很是沮丧。他想尽一切去帮助、守护他喜欢的人,可是却发现他所有的,所能给的,却不是那人想要的。

    ☆、三十、虚实之间

    过了会,窦宪闻到一股油腻的味道,睁眼一看,见福歌端着一盆菜坐在一旁,边吃边看他。

    窦宪不理他,福歌凑过去,油乎乎的嘴在窦宪脸上蹭啊蹭。

    窦宪无奈睁开眼,福歌嘟着嘴,也不说话。

    “你不是吃螃蟹吗,这是什么?”

    “红烧肉。”

    窦宪说道:“不怕腻着。”

    福歌趴在木桶边,用手划着水:“腻着我,我愿意。下午还要减我毛,这会又装关心。”

    窦宪看着福歌,长长的睫毛遮着大大的眼睛,窦宪亲了一下:“让我看看,剪到没用?”

    福歌挑起眉,坏笑着,“嘿嘿,没剪到,拽到了。”

    窦宪一搂,直接把福歌摔进木桶:“我让你坏,让你给人献殷勤。”

    福歌撇撇嘴,提上裤子:“不喜欢,我走了。”

    窦宪怒道:“你敢,走了就别回来。”

    福歌嘿嘿笑着,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福歌,福歌。”窦宪惊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福歌撑着脸趴在床上看着他。

    窦宪脸一红,伸手就把福歌搡了一把:“你滚!还轮不到你,不要我。。。”

    福歌愣了一下:“你干嘛啊,我看你在木桶中睡着了,怕你着凉,把你抱出来,不识好人心。”

    窦宪想想刚才,虽然是梦,却还是心有余悸。

    福歌贱兮兮凑上去:“不过,我看你是不是做美梦了,嘿嘿?梦到我了?”

    窦宪掀起被子,想到福歌就在旁边看着,恼了起来:“你是死人啊,就在旁边看着。”

    福歌晃着脑袋:“难得见你这样,说说,你梦到什么了?”

    窦宪哪里肯说,直接把福歌拉上床:“你个混蛋。”

    福歌亲亲:“自己不安份,还说我。”

    窦宪正准备爽利呢,福歌眉头皱了一皱:“欧呦,你等等我。”说完,提着裤子就跑。

    窦宪一把拉住:“你干什么去?”

    福歌哭丧着脸:“我吃完饭,在门外草丛里坐了会,好像受凉了。你等着我。”

    窦宪脸绿了,被子一摔:“这日子不过了。”

    窦宪躺在床上生闷气,过一会就听见福歌在那叫唤:“窦宪、窦宪。”翻个身,不理他,“王爷,王爷。”

    “干嘛?”

    “给我拿草纸。”

    窦宪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披个衣服,出了门一转,递给福歌。

    “窦宪。”

    “还干嘛?”

    “要不然你把我送到柔夷吧?”

    窦宪立即说道:“胡说什么,不关你的事。”

    福歌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其实想想,你手上最大的王牌不就是我吗?”

    “那你能再变个珠子吗?”

    “不能。”

    “那不就结了。”

    窦宪不再说话,看着天上的星星。福歌从里面出来,挨着窦宪坐下:“人家都是花前月下,咱两茅前月下。。。”

    窦宪揪着福歌的头发,对着白净的脸蛋就是一口咬下去:“回去睡吧。”

    第二天一早,窦宪就上朝了。朝堂之上,柔夷使臣正式提出了联姻的请求,也说希望朝廷能将当年崖兽赐予□□的珠子,赠送给女王,以显示诚意。

    窦宪一眼就认出这柔夷使臣正是那日去凌碧山的那名男子,当初只说是柔夷贵族,没想到竟是柔夷的王族候玺。

    过了三天,程其就来求见窦宪,“王爷,临江王已经把珠子送到候玺那里了。”

    窦宪不解:“他找到茂侯的尸体了?”

    程其说道:“王爷还记得秋狩时,临江王不是号称猎杀了一只崖兽吗,那珠子据说是从崖兽的尸体中得到的。”

    窦宪相信福歌绝不会骗他,问:“这是从何得知?”

    程其说道:“我亲眼所见,傍晚临江王说是宴请候玺,当着众人的面,抬出崖兽的尸体,从中取出。一取出那珠子,尸体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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