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它只听我的。”

    “妈的,那是什么东西!”

    女子眉眼一笑,“就是月牙魄啊,难道你不知道月牙魄是蛊王吗?吸世间百毒,可要以人体为寄主。”

    许旸这下是彻底傻了。

    他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屋檐上。“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我不能给买主了。”

    女子认真思索了下。“能啊,剖腹。”

    他妈的!这还不如不说。

    “喂,你干嘛这样玩我!”许旸憋不住了。

    女子觉得他问得很是奇怪。“你要我就给你了呗。”

    “你!”许旸觉得她说的没错,可心里憋屈,又说道。“那我要你就给?我是你什么人你就给?”

    “我挺喜欢你的,怎么得要不要当我明武山庄的上门女婿?”

    这话一出,简直把许旸吓到了。

    他“你你我我”的说了半天,就说了句,“神经病啊”然后落荒而逃。

    有什么好逃的?月牙魄在他身上,自己就能感受到他在哪里。毕竟月牙魄分子母蛊。

    女子觉得好笑,可还是在后面喊了声。

    “喂,我叫张渺,你可得记得我哦~”

    呸,神经病啊,谁要记住你啊。

    许旸在心里这样念叨,手却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的嘴唇。

    张…渺?

    呸呸呸!!

    都道世上姻缘一线牵,我为顽石,与你相牵。

    ☆、番外—山海难平(李昇x阿酥)

    今夜,李昇依如往前的日子一般,躺在书房的榻上。

    那个傻女人居然要为了一个主子去死?

    呵。

    他翻了个身,心里充满了不忿。

    凭什么?自己守了她这么几年,可她除了恨意别无其他,也不知自己动心是不是错了。

    他今日没什么睡意,不论是白日皇上派人来传达的消息,还是今夜阿酥对他说的话。

    怎么突然,自己和她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还记得以前魏家还很兴旺的时候,阿酥是极喜欢自己的,那时他早已看了出来。

    只是心里存的是江山,贪恋的是权势。

    她不过是他手上的一个棋子罢了。

    他以为她是温顺,胆怯和所有闺房里的女子一样的性子。

    可那日灭魏府,她骑马从远处奔来。

    脸上的英气,话里的大义,却让他发现这人似乎与他所认识的那人不一样。

    他心里道,这人先留着,说不定那魏兮岩会为了救她而回来。

    可心里最深处却也是明白的,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主子会为了奴仆而身赴险地。

    留着她,还要欺瞒皇上。还要替她造一个身份。

    何苦做到这个份上?

    他心里安慰自己,毕竟这场灭魏之举里,她也是有过些许功劳的。

    可她真的有功劳吗?放了魏兮岩,光这一条,就够她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他现在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他替她在魏家的灰烬上重新修建了座宅子。

    他替她造了个极大的院子,里面有无数花草,所有的奴仆,有一大半在她的院子里伺候着。

    他为了让她有个说得出口的身份,特地娶了她。

    虽然那夜喜烛灯晃,酒意阑珊。

    甚至,他都快忘了她已经不爱自己了。

    可那夜,他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一夜,他才惊恐的发现,她似乎不爱自己了。

    她不会再对自己笑了,也不会看着自己,一脸温柔。

    她唯一能给自己的,便是冷漠与寡言。

    唉。

    李昇翻身叹了叹气。

    罢了,睡吧。

    可这夜他睡得还是不够平稳。

    第二日醒来时,阿酥正端着热茶在他身旁坐着。

    他以为他在做梦,吓得连忙爬起身来。

    却见这人突然笑了,这么几年都没有笑过,今日居然笑了。

    她将热茶递到他面前。

    “阿昇。茶。”

    他惶恐,可也心里充满了喜悦,他以为阿酥是终于原谅了他。

    但她下一句话,却又将自己打入了黑暗。

    她笑得那么可爱,说话时语调长长。

    “昨日应了你的话,今日就对你好点,算是回你这个承诺。”

    原来…原来…呵,罢了。

    今日能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这天算是他这三年来,最美好的一天。

    阿酥会对他笑,会替他穿衣梳洗,会跟他打趣。

    可夜深时,他就知道,今日已经快过了。

    趁着她梳洗之际,他悄悄的从她的木盒里,取了个香囊出来。

    临走时,为了不让她发现,甚至没有与她讲话,就先行离开了。

    而后日子依如往日。

    唯一有变的是,战争的气味越发重了,等到晋国兵队全兵压境时,他与她关系也只是缓和了一些罢了。

    临上阵时,他想再见她一眼。

    却又觉得没有必要,毕竟她如此恨自己,就算是知道自己要上战场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他心里一阵轻笑。

    将那香囊小心翼翼的挂在腰间。

    若是早知道,他和她会是这般结果,权势这些又有何用呢?

    出门时,他又回头看了眼,那院子。

    整座宅子里,最美的院子。

    铁甲披身,戾气缠身。

    说的是他,也是魏永荀。

    他没想到魏永荀竟然没有死,甚至于这场战役就是这人搅起的。

    他突然后悔了,因为他觉得这场战役,他可能有去无回了。

    他后悔没有在今日离开前,不顾阿酥的想法,抱一抱她。

    想着,听着号角声。

    他摸上了腰间的香囊。

    就当…抱过了吧。

    可兵戎相见时,魏永荀的剑光凛冽。

    等他注意到时,腰间的香囊线已断,却不知掉到了哪里。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跳下了马,想要去寻找,可他忘了,这是战场。

    是刀剑相交,万箭齐发的修罗场。

    最后万箭穿心,却还是抵不过,没有找到香囊的悔意。

    这辈子,他还真是痴了。

    全身的疼痛似乎已经脱离了自己的魂魄。

    他瞧着自己在这世间游荡,瞧着战争越打越大,苍国渐渐力不从心。

    这些都不在他的关心里。

    他关心的是那个正坐在自己墓碑前,说着话的女子。

    前些日子,她见了魏慕筠。

    自己由着这一身的残破魂魄,也算陪着她见了眼魏慕筠。

    三年没见,魏慕筠比起以前更好了。

    可阿酥却已经从宅子里搬了出来,住进了个木屋里。

    他心里恨,恨自己没能在生前多给阿酥一些世间珍宝,让她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又恨,恨阿酥替她做了那么多香囊,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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