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一群小混混,实际上,我却查不出幕后的主使。你不觉得奇怪么?”

    方向北一怔,“是挺奇怪的。那人在提防你?”

    “应该是的。”

    方向北眼珠转了转,问:“这幕后主使,会不会就是杀小风的凶手?”

    “难说。”

    方向北拧着眉头沉思。

    含光突然话题一转:“我要通知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房租要涨了。”

    “凭什么呀?”

    “因为我决定向何田田表白了。”

    “哦?恭喜恭喜……等一下,表白和涨房租有什么关系?”

    “缺钱。”

    “……靠!”

    方向北大骂含光无耻下流臭不要脸,结果被萌萌拖着腿拽回了家。

    ……

    含光订了两张去曾母市的机票。曾母市在中国的最南端,很久以前是一片暗沙,后来填海建岛,慢慢地扩大成一个城市。城市的海岸线上铺着优质沙滩。这里接近赤道,阳光热烈,沙滩细腻,海水澄净,是许多人心目中的度假胜地。

    作为一只内陆狗,何田田也对曾母市的沙滩向往已久。

    然而,这个城市是比较高贵冷艳的。机票酒店有多贵就不提了,更夸张的是,由于城市的承受能力有限,所以当地政府实行旅游限流政策,航班少得可怜。就算你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票。

    所以,何田田看到这两张机票时,立刻两眼放光,但很快又觉得不踏实:“含光你不会是黑了人家航空系统了吧?”

    “没有。”含光摇头的样子很坚决。

    何田田提起的一颗心放下来。

    “我只是黑了买票的系统。”

    “……”放下的心又提起来。

    含光见她要发作,连忙解释:“但是你放心,该花的钱已经花了,只是插个队而已。”

    何田田有点小纠结。又觉得插队不太好,又舍不得去曾母市的机会。

    含光说:“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把它们扔掉吧。”

    “别扔别扔,”她连忙拦住他,“买都买了。”

    含光莞尔。

    于是何田田和樱桃姐调了一次休,连着自己的假期,一共空出四天时间,就这么心情雀跃地,飞向曾母市。

    ……

    曾母市的面积不太大,岛上植被茂盛,从高空上看,像一块碧绿的翡翠镶嵌在蔚蓝无际的海洋上。飞机下降时,翡翠周围银白色的边缘渐渐清晰起来,那就是有着“南洋珍珠”美誉的曾母滩了。

    一下飞机,何田田就迫不及待地脱衣服。太热了……

    天已经黑了,他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打算先回酒店休息,明天再玩。酒店也是含光订的,竟然是五星级,真是好奢侈,好爽!

    何田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打滚。

    含光拉开阳台门走出去,看看外面的天空,看看群星照耀下璀璨的海面,再看看阳台上那个超大的双人按摩浴缸……嗯,很满意。

    奔波了一天,这晚何田田睡得很沉。

    次日上午去游泳。何田田游泳,含光套个游泳圈跟着她,竟然也跟得上。他们在蓝色的透明海水里游荡着,渐渐地远离海岸,远离人群。天地间再无旁人。

    含光吻了她。

    她仰着脸。太阳在他头顶上,她被光线刺得闭上眼。海水从四面八方簇拥过来,托着她的身体。她的鼻息渐渐凌乱,鬼使神差地迎合他。

    她快要不能呼吸时,他松开她,牵着唇角,眼里都是笑意。

    她红着脸,一扭头扎进水里,小脚丫轻摆,剪开两道银色的浪花。

    含光笑着追上去。

    下午去潜了一会儿水,何田田觉得胸闷,就上来了。

    她趴在沙滩上,含光给她身上补防晒霜。

    明知道没什么,可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游走时,她还是羞得不行,脸埋在胳膊上,烫得不敢抬头。

    怎么办怎么办,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含光在她后背上擦完防晒,手指移到她的腿上。

    然后不经意间蹭到了腿根。

    何田田慌得一把揪住他的手,扔开,“不用涂了!”

    “那怎么行,晒伤怎么办?”

    “晒不伤的,我皮厚!”

    接着她就听到了他的笑声,有点慵懒和不怀好意。

    何田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里我明明可以自己涂的!”

    “是,你自己可以涂,却让我涂,呵呵。”

    “你闭嘴啊……”她一把抢过防晒霜。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她有点无奈,想离他远点,可他厚着脸皮凑上来时,她又无法把他推开。

    ……

    晚饭是在海边吃的烧烤。何田田有心事,喝了点酒。

    含光一边帮她烤东西,一边给她倒酒。她一杯接一杯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喝得还算清醒,走路也稳。

    回到酒店时,何田田一眼看到大床上铺着很多玫瑰花瓣。

    她挠了挠脸蛋,问含光:“走错了吧?”

    “不是。可能是客房部想给你一个惊喜。”

    “哦哦,”她点了点沉重的脑袋,“什么惊喜嘛,睡花瓣多难受。扫走扫走。”说着,走到床边抖被子,要把花瓣都抖掉。

    含光拉住她,问:“你洗不洗澡?”

    何田田垂着脑袋想了一下,“哦。”

    含光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试了试水温,正好。因阳台是开放式的,难免有蚊虫。他拿着驱蚊花露水在空中喷了些,然后招呼坐在一旁躺椅上的何田田:“可以了。先脱衣服。”

    何田田揪着衣角看他:“你不走嘛?”

    “我走什么?”

    “你不可以看我洗澡啊。”

    “嗯。”他走进卧室,还很贴心地拉上门和窗帘。

    何田田刚脱衣服坐进浴缸,唰——他又出来了。

    “你干嘛呀!”她气道,一边生气地捂胸口。

    “我看到了这个。”含光摇了摇手里提着的一个篮子,篮子里都是红色的玫瑰花瓣。

    他把玫瑰花瓣撒进浴缸,遮住水下她的身形。

    花瓣被水浸透,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然后,含光修长白皙的手指按上了她湿漉漉的肩膀。

    “你干什么呀?”她又问。

    “给你按摩,放松一下身体。”

    “哦。”

    含光按了几下,然后他衣服一脱,也钻进了浴缸。

    “喂……”何田田有些无语。

    “怕什么,你也知道,我又对你做不了什么。”

    她一怔,想想还真是。

    含光继续给她按肩膀,按着按着,他把她拉进怀里。

    两人叠着身体靠在一起,何田田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

    他的胸口有些烫。

    这样的姿势让她本能地有些害怕了。她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住。他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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