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身躯。

    “连绿洲也不见了!你这婊子到底干了什么!”他语无伦次地骂着,杂乱的语序中还夹杂着许多脏话,赫莉的大脑越来越混沌,已经没有办法辨明传入耳中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问是谁?……什么啊,转世的你已经没有记忆了吗?”他稍微松开手,看着赫莉剧烈地咳嗽,又用胶纸封住了她的口。“吵死了,给老子闭嘴!”

    她被抓着衣领,用力地按在墙壁上。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少年的汗味,她的脸上与手背上也被他滴落的汗水濡湿了少许。眼睛无法视物,口不能言,双手被缚,但这些都比不上她心中已经成型的猜测那样让人心惊。

    “你在发抖!哈哈哈……”他大笑,粗鲁地撕开赫莉的前襟,把手伸进去毫不留情地揉掐着她的乳房。“吓尿了?被陌生人强奸很害怕?”

    “老子可是看到了,上课时间跟学生在实验室偷情么?真不愧是你啊!”他这么说着,张嘴大口咬住了她的脖子。“你这母狗一刻也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吗?老子是谁都没关系的吧?”

    好挫!

    好挫啊这种台词!这种男性向撸片里侮辱女人的台词是怎么回事!

    她完全没有被攻击到啊!

    说起来难道刚刚从窗台看见的那个染头发的一年生就是他?

    赫莉一边挺起胸配合他的侵犯,一边在脑子里胡乱想着。即使对方凑在耳边用尽各种粗言秽语辱骂她,也不会觉得难受,反而因此而变得更加兴奋。身体的本能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节奏,穿着窄裙的双腿主动张开,挺起腰隔着布料摩擦他的胯下。

    即使身体已经不同,但这时候的习惯仍跟过去相同,少年低咒着撕开她的内裤,手指粗鲁地拉扯她濡湿的粘膜,迫不及待地将坚硬的性器刺入赫莉的身体。双手将她整个身体完全托起来适应他的身高,堵住嘴的胶纸被一把撕开,她疼得咧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凶狠的咬住了嘴唇,她被强烈的痛楚与快感刺激得飙泪。

    这样太疯狂了!工具间只能从外面上锁,不知什么时候会打扫到这里的校工随时能打开。

    如此担忧地想着,她……更主动地迎合着对方。

    感觉到了赫莉的积极,少年冷笑一声,加重了进出的速度。

    直到午休快结束的时候,一直圈在赫莉腰上的手臂才松开,全身都因为剧烈的活动而麻痹不已,面朝墙壁趴着的女人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慢慢跪坐下来。粘稠的液体汩汩流出,大腿处湿黏无比,整个工具间都充斥着浓烈的味道。

    身后是拉巴鲁整理衣服的声音,反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子被粗鲁地扯开,就在她以为他还会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小工具房的门被打开,又嘭地一声被关上。

    走、走掉了?

    竟然走掉了!什么都不说地走掉了!!!

    三两下扯掉还缠在手腕上的绳子,赫莉一把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

    因为工具间这边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没有装摄像机,犯人没有留下任何作案证据,如果她真的是‘没有记忆’的话,说不定根本无法得知侵犯自己的是谁……

    啊,说侵犯也不对。久违了的啪啪啪她还是很享受的。只是那家伙别这么换着动作折磨大姐姐这把老骨头就更好了。

    在那以后的一个月里,她不止一次像这样被突然袭击。对方总能用各种层出不穷的奇葩方法在不让她看见自己脸的情况下将赫莉拉到没人看见的地方啪啪啪。

    “老子的jb很粗吧?离开了就不舒服吗?”被压在厕所隔间的墙上啪啪啪,拉巴鲁粗喘着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没有报警,也没有提高防范,嘁,你也很期待吗?”

    说了【也】哦,拉巴鲁老爷!

    嘴巴被封起来,一直没有机会说话是赫莉最头疼的事情,有的人就要说了,女主是傻逼吗?目标已经锁定是一年级的白发新生了吧!确认一下就好了啊!

    对啊白发的新生。

    她在工具间事件当天下午就跑去查了。除了头发的长度与颜色,根本没有任何跟拉巴鲁相似的地方,最可怕的是——他还是个学霸,以年级前十的成绩考进了这所升学高中。

    骗人的吧!无论怎么想象、最适合拉巴鲁的职业都是混黑道啊收高利贷什么的,最不济也抢过便利店吧!

    赫莉没有贸然跑去找那个素不相识的新生,劈头就问你是不是拉巴鲁。要是猜对就算了,如果没猜中还被隐藏在暗处的本人知道,一定会被嘲笑的吧。

    而且每次提起裤子说‘老子这是最后一回’,却总忍不住再回来侵犯她的拉巴鲁太可爱了。这种情况再拖延一下也没关系……只要不被发现。

    她从没想过跟学生发展出这种关系,但拉巴鲁完全不能归入‘学生’的范畴嘛!

    下午是白发新生所在的班级的理科实验课。

    “老师,这里的氢氧化钠要用完了。”

    “好的。”

    她拿了一瓶新的试剂给他。

    “谢谢。”他道谢,用的是敬语。

    取过空瓶,她装作观察学生实验的模样站在了他的身后。

    校服穿得一丝不苟,戴了黑色的粗框眼镜稍微遮住脸,但还是可以看出跟拉巴鲁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而且他的皮肤白皙,身材……暂时看不出来。

    究竟是不是啊!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嘛!

    “为什么是这种颜色?”她装作好奇地问道。

    “啊,我的头发吗?”

    他温和地笑,摸了摸因为要做实验而扎起的半长头发,“家母怀孕的时候不慎受到放射性物质的辐射,医生说这应该是基因变异。”

    “……”什、什么理由啦这个是!

    “因为是天生的,所以刚开学染黑的要求,校长先生已经取消了。”

    “是、是吗?那还真是不容易呢。”

    声音似乎有点像,但好像也完全不同,光是每一句话都带敬语就完全不一样了,要知道拉巴鲁说话可是带弹舌的。

    “老师——对不起我把试管打破了!”

    教室另一角有人在叫她,赫莉不得不放弃这种试探性的闲聊前去工作。

    结果,到最后还是什么答案都没有弄到。

    那家伙到底藏在哪里呢?

    晚上,洗漱完毕后,赫莉睡眼朦胧地躺在床上。

    呵呵,此刻的作者一定也为无法自圆其说而苦恼着吧?

    赫莉所住的公寓在四楼,房间外有一个小阳台。外面路灯的光线透过拉门门帘的布料隐约地透进了黑暗的卧室。

    就在她放弃思考决定闭上眼睛入睡的时候,发现有个黑影翻过围栏,轻巧地跳入阳台。

    小偷?

    无声抄起放在床头柜里的电击棒收入长袖睡衣里,她刷——地拉开了门帘。

    “……”

    “……”

    bingo!

    一手拿着撬锁工具的白发少年僵硬地停住了动作,脸部抽搐着,似乎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赫莉推开锁,一手叉腰一手自认豪迈地拉开门:“我家可没有什么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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