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扶著二月红,他道,“师父这两日半需要我为他引导两次内息,到了时候,请你告诉我,现在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听他说罢,莲音低头看了看二月红的模样便道,“莲音告辞了。”

    门闩关上,阿四无力地坐在了床上。

    他这身体的一切後果,都是吃了那可以让男人逆天孕子的逆极果之故,当年他当真是年少气盛,天不怕地不怕,二月红恨他,一时嘴快说要孩子,他便决意赔给二月红一个孩子,而想起了二月红对他说那桃源之外,天之一角才有的逆极果。

    他千寻万寻,总算是在江南一处丘陵之间,发现了一个叫云海庄的地方。那里与世隔绝,布满了奇门遁甲,阿四对此研究不深,完全是靠著演技欺骗一个出入其中的少女才得以入得这深奥无匹的云海庄。

    那里,唯一一颗逆极果被当作圣物供奉起来,此乃集合药术和云海庄的阴阳术之大成的果物。阿四当然是想要也不可能要到手,一想到二月红还在望月门,阿四就怕他有什麽异动,而云海庄的人当然也不可能把这圣物拱手让给他这个不怀好意的外人。阿四也一怒之下,仗著一身蛮横的武功把云海庄上下的人命屠了个干净,终於是把逆极果图到手了。

    他当然也懒得去管这庄人姓甚名谁,原来竟是一家姓齐的...

    阿四舒了一口气,铺天盖地的恶心感又侵袭上来。

    又是这样...师父一和他没了交流,他就忍不住反射性地想起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和二月红赶路到海盐再到长沙已经过了四个多月,也就是说,他自那里逃脱,甚至是被扣为阶下囚,都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原来是过去了半年多的事情了,过於鲜明的记忆依然无法稀释,他只有不停靠著和二月红交流才能稍微转移注意力。就算是和二月红闹脾气也好,他觉得再也没有比想起那些日子,更加令他屈辱绝望的事情。

    “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吼叫著,被少年毫不留情地玩弄著。“我等著呢,四爷!人若犯我,虽远必诛,这可是你说的,不是吗?”

    “你...给老子记住...”

    可是他的威胁哪里像威胁?双腿被绑起来,露出了下身最羞耻的部分。那里被蜡烛的火光照著,羞耻得那里都要剧烈地一张一合起来,被看得清清楚楚的地方,更加有种被窥视的恐惧,和悦乐...

    他几乎要为自己如此淫乱的身体感到悲哀。对方也察觉得到他的反映,冷笑了数声。“瞧瞧四爷这阅人无数的骚穴,我只是用蜡烛照个明想看看清楚而已,四爷这里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被操啦?”

    “我才没有...”否定听起来相当无力,阿四想踹开眼前这张被烛光照耀到一半的,只能看清上面假笑的脸。

    对方完全无视他站不住脚的否认,自顾自说道,“不过我和四爷的交情也是年深日久了,大概也有四爷和二爷那麽久了吧?不知道是我比较能满足四爷,还是四爷的师父比较能满足呢?还是说...”

    “啊!”

    灼热的烛泪冷不防地滴落在他敏感的腿根,肌肉反射性地要收缩,无奈双腿却被强行分开捆著,压根让他无法动弹。

    “果真,是希望这根又粗又大的蜡烛干你饥渴的小穴吧?可惜没有四爷最喜欢的精液。不过四爷也明白吧?”

    “我是怎麽都不会给你的,你可以被玉势插,也可以同时被你最喜欢的几个美少年的性器插,但是无论怎样...你就是不会得到一滴滴的精液。”

    少年柔滑的声音中拖曳著冰冷。

    “铁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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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有种越更新越不安的感脚

    虽然我希望是错觉但是我觉得我一向都猜得很准(捂脸)

    黑火不足!纯纯受不足!不要再给我看青火啦啊啊啊啊!!!

    虽然很想开发一下一直想搞的e插件(尤其是今天热血上脑),可是那厚厚的软考备考啊泥马勒戈壁!!!把我的人生还给我!尼玛....我想死啊草草草草草

    ☆、七十九

    “四爷。”

    回忆就在这里被阻断,他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莲音就在身旁,伸出手来打算叫醒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陷入了沈睡。他一向睡眠不足,此番被叫醒,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现在自己的处境。莲音道,“掌门此时应该也撑不住了,最开始的引导和最後的补充是最重要的,莲音已经为四爷准备好,四爷随时可以开始。”

    第一次把真气导入二月红体内,阿四接触到二月红那强大的内息,几乎要被反弹出来,幸亏莲音在旁边支持,否则他也内伤不轻。直到现在,阿四才真正明白二月红比他想象的都要强悍,只是二月红竟从来没有表露在外过。

    等他满头大汗结束了这次运功,莲音为他拭了拭汗水,道,“此番只是把二爷体内潜藏著许久未用的内息引出来,并未花费四爷多少真气,然而在最後收功之时,二爷会十分疲累,届时便要靠四爷了。”

    这才是刚刚开始...阿四累得不行,点了点头道,“两天後是吧?我会准备的。”要他用到二月红那般惊人的内息,恐怕半个时辰他就受不了了,想到此处的阿四,不禁心烦起来。

    当时长沙擂台的一战,他和二月红算是不分上下,虽说他手下留情,却已经是十分吃力,如果不是铁嘴将他救走,後果是不堪设想。

    可是那时候二月红真的尽全力了吗?他尽力回想,才想起,二月红除了喘些气之外根本没受什麽伤,莫非那时的二月红其实并不想杀他吗?

    这又是为了什麽?

    身旁盘腿而坐的二月红的内息已经让被莲音扎下的针改变了流向,让二月红很难受似的皱紧了眉头,额角迅速渗出了薄薄的细汗。

    两日很快就过去了,二月红一直没有醒来,阿四将他平放在床上,任由他的内息随著莲音设下的方式流窜,终於到了第二次的治疗。

    如莲音所说的,这次二月红的真气几乎全部流失了,阿四一把手掌贴上二月红的背後,就感觉肌肤相贴处似乎传来了一股吸引力,他的内息不自觉地被引入了二月红的方向。

    阿四赶紧调整呼吸,却还是觉得内力源源不断地离他而去,“唔...我这是要见底了,剩下的最後一层,若不用来压制体内乱窜的媚性,可就要在这种情况下发情了...”

    可是这时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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