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你也是摸得一清二楚了。”

    方绍则愣了一下,他没料想到何培文竟然知道这些,转而一想,倒也合情合理,杨采薇想知道他这些烂情史,易如反掌。无奈的笑了笑,解释:“过去的事,你吃醋了?

    何培文摇摇头调侃笑说:“只是想知道,以我的水准和性格,你究竟看上了我什么?”

    方绍则看了他好一会儿,竟无言以对,脸上渐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下身要紧处忽的有了动作,猝不及防的进入何培文的体内,何培文蓦地仰起头抱住他的脖子,方绍则在他耳边低声说:“看上你的身体算不算,你的眉眼指尖都是上帝为我造的,你信不信?”

    何培文被他冲撞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开口问他:“所以,啊……我只能算是……以色侍人?嗯……你,轻点……”

    方绍则听到这样的话,却更不吝体力,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时,狠狠的碾/压/研/磨,言语中有些微带笑,却带着如地狱般的低沉,“以色侍人?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傻,每次都要挑战我在床上的爆发点。而且,总是一戳就中。你说,怨你还是怨我……”

    接下来的动作,除了以往的盛情,更有些狂野与要命。

    因为体力与气势,何培文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和发言权,就连他被方绍则用领带蒙上双眼且近乎性/虐的捆着双手时所表现出来的惧怕,都没有能让方绍则有停下来的怜悯,而方绍则在屡次因为床笫之事伤了何培文后竟越发享受起事后做牛做马的怂感……

    当方绍则把蒙在何培文眼睛上以及手腕上的领带解开来的时候,何培文有一种被用心脏起搏器救活的错觉。太久的顾不上呼吸,让他被呛的剧烈咳嗽,剧烈的咳嗽引起肺与腹部撕裂的疼……

    一些回忆,渐渐清晰起来……何培文突然的流泪,让方绍则有些不知所措。

    何培文胡乱的抹了抹脸,用手推开方绍则的胸膛,“让我静一会儿。”说着翻身要下床去,却因为体力不济整个人是滚下去的。

    方绍则想要抱住他的腰,何培文却再一次伸手拒绝,自己挣扎着跌跌撞撞走进去浴室。透过磨砂玻璃,方绍则看到的是何培文坐在地板上许久的不动。浴室的水声隐隐约约,方绍则知道,或许何培文的哭泣就被淹没在这声音之后。

    方绍则抽完一支烟后,开门进去,没有说话,只是抱起他回到卧室去,何培文亦无话,在黑暗中摸索着在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片吞下去几粒,将瓶子都一起扔进垃圾桶,方绍则什么都不曾过问,只是看着他做完了所有的事,揽着她睡去,他摸到何培文身上细细密密的汗渍,是因为紧张或者不安而引起的虚汗,方绍则突然就慌了,不停地吻着他的眉眼与脸颊,且强自镇定地轻轻拍着他的背。

    翌日清晨,方绍则睁眼的时候,何培文还睡着,他托起何培文枕在他胳膊上的脑袋,轻轻的、地挪动,何培文或许是太累,没有一丝被惊动的迹象。

    方绍则站在昨晚何培文扔药瓶的垃圾桶跟前,许久,才蹲下去捡起那瓶药,当他看懂了那些药的功效时,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心痛。

    他不知道何培文为什么会吃,或者需要吃抗抑郁的药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样一种情景后突然会去吃这个药。

    方绍则第一次觉得他对何培文的宠爱与亲密,似乎像一把刀,伤了何培文。方绍则在厨房煎蛋的时候,看着窗台何培文养的盆栽迎着晨光,翠绿的那样生机勃勃,突然就红了眼眶,也瞬间想起了卧室里那个人,眼神里总是温和的藏着什么,他终于知道,藏着类似绝望与无尽的黑暗。

    一顿简餐,方绍则在厨房足足做了半小时,当他端着盘子走向餐桌的时候,看到何培文斜斜的倚在厨房门边,方绍则放下盘子去抱了抱他给了他一个早安吻,何培文微微一笑,回应着,如往常一样,早餐后方绍则送他到办公楼下的停车场,替他解开安全带,笑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何培文想了片刻,笑说:“万一加班,你要来给我送爱心午餐么?”

    方绍则捏捏他的脸:“那是自然。”

    何培文看了眼车窗外,似乎怕人看到什么:“回去吧,中午还是在公司吃工作餐好了。”

    方绍则却不依:“我好不容易回来一阵子,你就把我扔家里让我一个人吃饭啊。”

    何培文笑他:“好了好了,别闹了,滴翠街有一家江浙菜馆做得不错,中午过去那儿吃吧。你别在家做了。”

    方绍则点点头,看着他往电梯处去。

    方绍则打电话给孙谦的时候,孙谦刚刚到机场,听语气有点不安稳:“有些事情我需要当面跟你说,四十分钟后老地方见。”

    方绍则去药店了一趟,到茶馆的时候,孙谦已经到了,孙谦递给方绍则一份资料,是一个服刑的人。

    方绍则隐隐有些不安,试探的问:“跟何培文有关?”

    孙谦皱眉:“确切的说,跟杨采薇关系更大。”

    孙谦与杨采薇渐渐熟稔,渐渐亲密起来,方绍则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特别去关注。

    “具体情况,前因后果,你都查到了什么。”方绍则合上资料问孙谦。

    “这个在监狱的人,是何培文在学校时候的情侣,背叛过他,也救过他,何培文对他的感情非常复杂,而送他进监狱的人,是杨采薇,罪名是故意杀人,终极判决是无期徒刑。”孙谦皱着眉,将大致情况告诉方绍则。

    方绍则迫切的想知道与何培文有关的事情:“与何培文什么关系?”

    孙谦犹豫了片刻,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略思量了一下叙述方式,才开口:“这个服刑的人叫任成,是何培文的学长,你应该打听过何培文是戏剧学院出身的,任成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就导演过一些微电影,有些知名度,但毕业后,影视界水太深,任成并没有什么后台,这条路走得异常艰辛,当时一个鑫锐影视的阔公子,叫申廷可,对何培文一见钟情,何培文与任成感情颇深,自然未为所动,然而任成事业上的走投无路,就为了一些利益……过程不甚清楚,结果是,何培文被申廷可算计,强行的……”

    孙谦并没有说的露骨。方绍则的神情静止的可怕。孙谦接着说下去:“这些算计,任成都有参与,而且,申廷可是个性/瘾患者,有轻微的性/虐倾向……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两年。”

    孙谦说到这里,后面的语气渐渐平缓:“何培文在这段时间,得了抑郁症,任成似乎良心上备受折磨,杀了申廷可,之后将事情全盘告诉了杨采薇,据一些知情人说,杨采薇动用了所有关系整垮了鑫锐影视,还将去自首的任成判了无期。”

    “重点是,何培文只知道申廷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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