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意外的有点一举成名的势头,本来设定的偏线,却格外的博人眼球。

    谢幕谢了三次,观众才渐渐散去。

    何培文看到最后,已然侧在方绍则肩上睡着了……

    沈靖出现的时候,何培文心里就叹了口气,首演的时候,庆功酒没有去喝,这次沈靖如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果然晚宴还是被拖去了,方绍则一点也没有为他挡酒的意思,一场宴席下来,何培文整个人都脱了形,方绍则背他回去的时候,倒是笑他:“偶尔这样放纵一下,也好。”

    何培文完全烂醉如泥,他本没有什么酒量,也不爱与人太过亲近,一喝就倒那种,哪里经得起被沈靖那些早已在影视圈混成了人精的人那样灌,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那种无奈。

    方绍则背他回去后,看到他吐得生不如死的样子,还是后悔了。不该这样推着他去走那种自以为适合他的路。

    方绍则拖着他洗了澡,又喂了解酒药。何培文喝醉酒一点也不折腾,皱着眉头闷头大睡,只是叫了两声方绍则的名字。

    宿醉与纵/欲/过/度对何培文来说,导致的后果是一样的,偏头痛。

    何培文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踹方绍则。

    方绍则非常识趣:“昨天你喝醉的时候,陈老师来了,说今天晚上想见见你。你现在要不要给陈老师打个电话?”

    何培文白了他一眼,伸手,方绍则把电话递给他,顺便索了一个吻,被何培文一把推过去,言简意赅的嫌弃:“滚。”

    方绍则锲而不舍的吃豆腐,在何培文通电话的时候,搂着他的腰咬他的耳垂,何培文推了几次无济于事便也任着他这样耳鬓厮磨。

    何培文与陈伯礼约了家港式茶餐厅,他这位老师喜欢香港文化,何培文最清楚不过,去的时候,何培文特意带了之前托人弄来的票,是下个月香港一个影展,是私人沙龙的形式,参加人数不过百人,主题是关于上世纪末的香港电影。何培文费了不少功夫得了两张票。

    果然陈伯礼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颇有些动容。

    陈伯礼问他:“这个剧我昨天也看了,你跟小靖搭档起来,出乎我的意料。不考虑继续做这一行么?你若是不松口,我可后继无人了,不安心呐。”

    何培文笑说:“沈靖很有天分。”

    陈伯礼却是固执:“小靖是有天分,别跟我绕弯子,你跟他不一样。”

    何培文微微低眉,陈伯礼眼神炙热,让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方绍则笑说:“陈老师好歹给他点时间。我回去也劝劝。”

    陈伯礼只好点头:“那好,培文啊……”只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他了。何培文也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陈伯礼对他一直关切有加,但他当年毅然离开这个圈子的时候,陈伯礼虽有遗憾,却不曾这样。如今这样殷殷期盼,委实让他失措。

    回去的路上,方绍则就听何培文叹气次数不下三次。

    晚上何培文窝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方绍则把他的书架推过去,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怎么,老先生的话,不高兴了?”

    何培文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许久没动静,他说话的时候,方绍则都以为他是睡着了,要抱他回卧室去。何培文有点叹气:“你想让我涉足那个圈子么?”

    方绍则脱口而出:“你如果做的高兴我就支持。你若做的不开心,我就反对。”

    何培文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爱恨同根的道理。”

    方绍则浅浅的吻他:“我想让你在一片自由的天空下寻找自我,也想把你养在这间房子里,直到老死。所以,无论你怎么选,我都支持你。你懂我么?”

    何培文扣着他的手,“我经不起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剧变,我怕这条路我走着走着控制不了。”

    方绍则笑他:“不管往哪儿走,我都在。你怕什么?”

    何培文抱着他的腰,方绍则似乎从他的呼吸中听出来惴惴不安的情绪。安慰他:“你就是想得太多,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放心吧。”

    他想跟方绍则说,人力有时而穷,然而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些事情,让他爱,让他恨,终于一切都归于平静,以后的人生已经是可预见的安稳静好,方绍则这样好的情人,他不愿意再去碰那些过往。

    他爱方绍则,爱方绍则身上那股坚韧与无所畏惧,爱方绍则对他这样的一见钟情,他怕回忆,怕那些跗骨的伤痛,怕自己将方绍则拖进来,怕的想以一人之力永远将那些黑暗与方绍则阻隔开来,哪怕穷尽自己一生,一半囿于阴影,一半沐浴光明。

    他就这样看着方绍则,眼神呆滞着,心里却翻江倒海。

    方绍则心知肚明,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却依然云淡风轻的笑说:“我就是怕你红了,就更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何培文笑他:“真有那一天也是你活该。”

    方绍则语塞,便开始以行动力说话,直接把人按在沙发里就地□□,“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当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顾忌与黑暗,被他暂时性的忽略,何培文抱着这个让他觉得人生有了退路的男人,心里莫名的不那么彷徨。

    就连与方绍则做/爱,都由之前的浅尝辄止,到如今被方绍则引诱着,越发食髓知味不可收拾,也越发主动。

    “别在这……回卧室去……痛,东西都在卧室。”方绍则太心急,没有前/戏就将两根手指探进他体内,让何培文浅浅的抽气。

    方绍则埋下头含住他那处,何培文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方绍则抬起头含糊着说:“真好听,再叫一声,乖。”

    何培文没多久就经受不住投降了,方绍则笑着将他自己释放出的精/液做润/滑/剂:“就地取材,去卧室太浪费时间了。不是么?”

    何培文只好随他。

    明明是更年轻的身体,却总是先求饶,方绍则就偏偏喜欢何培文这样,让他心疼。何培文皮肤偏白,一场情/事/后,锁骨处与胸前背后总是斑斑点点,方绍则第二天就忍不住想谢罪:“是怪你皮肤薄还是怪我?”

    幸好何培文的衣服清一色都是衬衣,一件t恤都没有:“怪你有用么?我让你轻些,你听过我?”

    方绍则给他扣好领口的扣子,顺便再亲一下他的额头:“幸好遮得住……”

    何培文一脸嫌弃的一把推开。

    何培文辞职的时候,杨采薇非常抓狂:“你疯了?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去搞创作了么?那个圈子是你说进去就进去说退出就能干干净净的么?你忘了之前……”说到这里,杨采薇停住,她捋了一把头发,“对不起,我不该提之前。可是,我担心你……”何培文看到她眼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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