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室忙什么,有什么事明天再处理,早点休息吧。”

    林叔这才有些支支吾吾:“少爷,有个事情,没有跟你讲。”

    何培文“嗯?”了一声。

    林叔面露难色:“是这么回事,老家有个远房侄儿,在这边念书,他有时候晚上会在外面兼职,太晚了就回不倒学校宿舍去了,孩子也是挺辛苦,我就想着,他回不去学校的时候,给他一个住的地儿,就……就让他偶尔在储物室住一晚。”

    何培文点点头,“没关系。储物室条件如果太差,就把一楼厨房旁边的侧卧收拾一下让他住也好。”

    林叔忙应:“哎,好,谢谢少爷了,说起来,这孩子跟少爷是校友,也是戏剧学院的,叫秦卓然,上大三了,听他说,现在他晚上去给人跑龙套……”

    何培文停下脚,似乎是想些什么,杨采薇听到校友两个字,看到何培文的反应,忙打断林叔的话:“林叔啊,培文不是说过了嘛,您不要老是少爷少爷的叫他,家里又没什么人,这样多生分。”

    林叔忙笑着应下。

    杨采薇看他回房间的时候,神情略有疲意,让林婶端了牛奶递给他,“喝了早点睡。”

    何培文摇摇头,问林婶:“家里还有安眠片么?估计这几天我得借这个助眠了。”

    林婶拿了给他,他吃了药才去卧室。杨采薇执意要等他睡了才出来。

    林婶看着杨采薇满面愁容,也是心疼,把牛奶递到她手里:“薇小姐也早点睡吧,我看您比少爷还累。”

    第二天一早,杨采薇去何培文房间里,他还在睡,兴许是药片的作用,然而杨采薇觉得安心了。林嫂忙着早餐。

    何培文这几天基本都呆在书房,傍晚的时候杨采薇过来,两人带着元宝出去走走,杨采薇也渐渐放下心来。

    将近过了一周,方绍则来的时候,看到杨采薇在这儿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递了一个盒子:“听家里的阿姨说,他带走的衣服,有一套他常穿的,可能袖扣有些松,本来准备换的,正好他回来了。我去买了一对送过来。”

    林嫂忙接过去:“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费心了,我代少爷谢谢您。”

    方绍则刚转身要走,听见楼上趿着拖鞋的声音,何培文穿着睡衣在楼梯口:“既然来了,一起吃个早餐吧。

    方绍则点头笑说:“好。”

    饭桌上,何培文问起:“林叔,在储物室住的孩子,我看他昨天在呢,你让他也过来吃饭。”

    林叔忙回道:“他一早就赶回学校了,他可以回学校食堂吃。”

    何培文“哦”了一句。顺手给方绍则夹了一筷子醋溜白菜:“林婶这个菜做得好,你尝尝。”

    吃过饭,方绍则问:“你最近不是去参加一个电影开拍前的研讨么?”

    何培文“哦”了一声,“那个我推掉了,最近一个影视公司的制片想去请陈老师一个本子,合作一个片子,我可能要过去那边帮忙。你的工作最近……”

    方绍则接道:“额,今天可能要回去,处理一点事情,要一个月吧。你如果有空的话,中午陪我吃个饭吧。”

    何培文喝水的动作一滞,侧头看了看他,“嗯,好。”

    方绍则出门的时候,何培文盯着大门看了许久。

    杨采薇不明白:“你跟他有什么隔阂,这样拒人千里。”

    何培文突然觉得有点头疼:“哎……任成的事情,他……让我怎么办。”

    杨采薇倒是笑了:“是他太好,太周到了么?”

    何培文没有再说什么。

    他接受方绍则的爱,却没有办法就这样理所当然的接受方绍则因为爱他而延伸出来的种种恩惠。

    就像杨采薇说的,他太好了。

    午饭的时候,方绍则来接他。出乎意料的,方绍则没有去餐厅,而是直接回家了,何培文进屋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

    “还不如直接在我那儿吃了。”何培文有些惊讶他这种行为。

    方绍则换了拖鞋,扔了外套,一把抱住他:“我想你了。”

    何培文伸手圈着他的腰“嗯”了一声。

    ☆、十四(终章)

    方绍则换了拖鞋,扔了外套,一把抱住他:“我想你了。”

    何培文伸手圈着他的腰“嗯”了一声。

    方绍则这时候才觉得有些怕,将任成的事情全盘托出时,只觉得是为了他好,想让他坦坦荡荡的活在没有隐瞒和心结的状态里,他只道何培文一天得不到任成的下落,就总是惦记,可真正看着何培文走出这个屋子,他竟然怕的彻夜难眠,一早拖着昏沉了好些天的精神去买了一对袖扣,看到他站在楼梯口,说一起吃早饭,方绍则竟觉得有些泫然欲泣。

    方绍则近乎失控的去吻他,扯他的衣服,何培文浅浅的抽气,“你……”

    方绍则怕极了,张口竟有些哽咽:“别走了。”

    何培文忍着他在自己锁骨上噬咬的疼痛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先吃饭吧,菜都凉了。”

    方绍则一百个不情愿让何培文从自己的怀里挣出去。

    何培文问他:“今天几点的航班?”

    方绍则给他加了点菜:“不走了。”

    一脸嫌弃:“你不是说今天回去工作么。”

    一脸诚恳:“本来是的,现在突然不想了。改明天了。”

    一整个下午,方绍则都腻着他,近黄昏,床上方绍则依然毫不懈怠,何培文已经发不出声了,太多次,分明的筋疲力尽,方绍则却不依不饶的兴致勃勃,何培文腰下填了两只枕头,整个人酥/软的都承受不住方绍则的重量,双腿太长时间的被压制,细细的发麻,他仰着脖子有些难受的呻/吟。

    如愿以偿听到不堪消磨,却又蚀/骨/销/魂的呻/吟,方绍则勾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吻,何培文身上的汗渍因为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体表微凉,轻轻地颤抖。

    方绍则似乎觉察到,摸到身边的薄被搭在他肩上,何培文以为他要停下,软/下/腰就要从他身上滑下来,求他:“真的,够了……我……我不行了……”

    方绍则看他整个人都已经有些魂飞九天,一副等着被/□□/完便解脱的无奈。笑着强迫他看着身下:“你说你总这么娇气怎么能行?”

    说着一只手抚上两人交/合处,一根手指缓缓地抠出一处缝隙,便探了进去,何培文惊得脸都煞白,登时就哭出声:“别……别……”无奈自己双手撑在方绍则身上,纠结了几秒,还是腾出一只手去拉他,刚碰到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也被拉开,没有支撑点的身体,再一次被方绍则狠狠的楔/入。

    何培文痛的躬了腰,自尾椎直冲脑门的痛觉和快感冲击着他本已模糊的神经,后/穴条件反射也似一阵阵痉挛般收紧,方绍则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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