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跟来了啊!”

    安彦卿闻言脸色有些尴尬,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苏南见他这样,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神色严肃十分肯定的说道:“乔之深向你告白了吧!”

    “咳……咳咳……”安彦卿正喝着咖啡,闻言立刻呛了一下,咳了起来。一个曾说过爱你的哥哥,一脸严肃的跟你说有人向你告白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看到安彦卿奇怪的神色,苏南并没有在意,只是再一次抛出让人震惊的话,“如果不想接受他,可以考虑跟我一起去美国,反正你在香港也没什么牵挂了。”

    安彦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等反应过来,看到苏南的脸色,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不是说要接……接受他,而是……而是不想去美国而已。”

    苏南看他这样,想笑却发现嘴角怎么也弯不起来,只得感叹地说道:“原来不知不觉间,珏也长大了!”

    说着,苏南站了起来,背对着安彦卿似乎要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只听他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如果真的喜欢,就别犹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有的人你一放手,他就会不见了。”

    安彦卿闻言静静的站在沙发前,看着苏南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针刺的疼,一点点越来越密集。

    仿佛苏南这一走便会不见般,安彦卿伸了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是徒劳,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已经隔得太远了。

    下午,安彦卿在咖啡馆度过,他不想回酒店,也许是因为乔之深,也许是因为苏南。

    华灯初上,夜幕渐沉,总算没忘了今晚还要回香港。安彦卿终于踏出了咖啡馆,慢慢朝下榻的酒店踱去。

    酒店内的酒吧里,乔之深和苏南各坐在玻璃桌的两边,桌上此时已经放了好几个空瓶子了,但他们似乎正喝得兴起,不时你一杯我一杯,没多久便又多出一个空酒瓶。

    乔之深一边抿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加冰的london dobsp;rum ,一边从空隙中观察着苏南的脸色。

    苏南如今的面色不若平时的古铜色,随着越来越多的空酒杯,他的脸上早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嫣红。整个人醉眼迷离,大大的领口敞开着,露出性感的锁骨,极具魅惑。

    “我没几天就会回美国了,卿卿终究是喜欢你的,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要是敢欺负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是莱格利斯家的二少爷又怎么样,我也不怕你……”

    苏南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话,但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没一点新意。乔之深不久前被他拉来了这里,桌子上大部分的酒都是苏南解决的,他现在已经醉了。

    幸好三人今天是乘乔之深的私人飞机回香港,若是乘班机,苏南这副样子能上去才怪。

    皱了皱眉,乔之深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回道:“我自然会好好对他,不用你担心,更不会给你任何乘虚而入的机会。”

    苏南半眯着眼,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哈哈笑了两声,满嘴酒气的说道:“就……就算你给我机会,我也……也没有任何机会。我们……我们的身份早……早就注定了,是兄弟,只是兄弟!”

    乔之深闻言,手中一顿,眼神一凝,直直的看向苏南,心中却又想起了自己当初的一些猜想。

    他见苏南真的是醉了,眼神暗了暗,试探性的问道:“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会是兄弟呢?况且又不是亲兄弟,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苏南迷迷糊糊的,听到问话便答道:“什么朋友,我们是亲兄弟啊,是血缘怎么也剪不断的亲兄弟,当然不能在一起,不然当初韩穆也不会坚决的送走我了。”

    乔之深的眉头皱了皱,他听得更加迷糊了,是亲兄弟?苏南明明是香港韩家的人,而安彦卿却是内陆安家人,他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弟呢?

    他这么想着便问道:“你们一个姓韩,一个姓安,怎么可能是亲兄弟?”

    “我们当然是亲兄弟,珏才不姓……”苏南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他抬头看了看乔之深,而后又低下了头,喃喃地说道:“这个要保密,这个不能说。”

    他的声音太小了,乔之深听不清楚,但他看苏南的情形也知道刚才的话不能再问了,便也打住了。

    不过虽只是两三句话,但苏南话里透露的信息也足够他了解一些东西了。如果苏南说的是真的,那么安彦卿和他的身份中,有一个人的身份肯定是假的。

    安彦卿回到酒店时,苏南已经被乔之深叫人抬回了房间睡着了,他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只等安彦卿回来便出发。

    苏南还未醒,直接被亚力克他们抬着扔到了飞机的沙发上。安彦卿看着他一身邋遢的样子,再闻着这一身酒气,自觉的找来了湿巾为他擦洗。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和乔之深之间还有一个很重大的问题没解决了,只一心一意的照顾苏南。乔之深见状也没说什么,只坐在一旁看着他忙着,时不时翻翻杂志。倒是被看的人颇有些不自在,觉得别扭。

    没一个小时,飞机便到了香港,苏南也被冰敷得醒了过来,喝了一大杯解酒茶,稍微清醒了些,但还是迷迷糊糊的。

    乔之深见状便要送他们回去,要车没车,自己一个人也搬不动苏南,安彦卿推了两句便顺势答应了下来。

    只是在达到别墅后,看着亚力克把苏南扶上了楼,安彦卿一个人沉默的走到了荷花池旁。乔之深自觉的跟了过去,两人便在月下河边慢慢走着。

    吹了一会儿夜风,手揣在怀里磨蹭了半天,安彦卿终究还是拿出了那枚已经被捂得温热的墨玉扳指。

    乔之深看着递到自己跟前的墨玉扳指,抬眼看了看安彦卿,接了过来,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神的笑意和爱意更是毫不掩饰。

    墨玉扳指上盘着一条小巧精致的螭龙,乔之深接过戴在了大拇指上,大小正合适。他想起了安彦卿在缅甸时切出的那块墨玉翡翠,问道:“这是在缅甸切出的那块?”

    安彦卿沉默的点点头,乔之深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记得那时我说过很喜欢这块墨玉翡翠,原来你记了下来。”

    安彦卿有些羞涩,也懒得回他的话,只是往前走去。乔之深摸着手上的扳指,笑得十分灿烂,见他走远了赶紧跟了上去。

    乔之深靠近安彦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彦卿下意识的缩了缩手,但乔之深抓得极紧根本不给他松开的机会。

    不过他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习惯了手里多出来一个人的温度,便不再觉得别扭了,反而有些安心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手牵手慢慢绕着荷花池走了一圈,亚力克安顿好苏南走了出来。安彦卿见状松开了乔之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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