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水,张开嘴,又闭上。静静地划着船桨,转过私塾向前面的码头驶去。虽然不是真正的家人,可若是哪天离开了,自己不终究是一个人。嘴上不承认的话,也不会太难过。“少爷,谢谢你的好意。我们毕竟是主仆,你就不要说那些话了。”

    明明是自己要出来的,却一直跟在徐洛歌的身后。到了左边的街上,站在一边。对面是卖伞的店铺。“洛歌,你一直看着前面,是为什么?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

    “没有!”不认识--谁也不认识。“少爷,你的那把伞,就是在这儿买的吧。”这里,当年还是自己家里的。

    被妻子遣出门来,就是为了吃冰糖葫芦。到不远处的街上,“来两串冰糖葫芦,钱给你。”

    “楼掌柜,你对楼夫人真是贴心!每天都会来买。”

    “没办法。她有孕在身,我只能听她的吩咐了。”

    “真是好丈夫啊!”将两串包了糖纸的冰糖葫芦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乔装女人的段子,《驸马记》里明天云救章平寂的时候就出现过,这次嘛--纯属巧合o(∩_∩)o

    苏沧胥对郭逸没什么感觉,只是因为二哥苏沧苑想要救他,然后大哥苏沧政又顺了二哥的心意。自己呢,不过是个跑腿的。反正是大哥的意思,救了郭逸就行吧。

    至于最后的场景,有兴趣看李永生之后的文的话,还是稍稍关注一下比较好。吴穹和徐洛歌这主仆二人又是什么情况?

    最后,这篇文的情况简直比连载第一篇文的情况还要萧条/(ㄒoㄒ)/~~纵使本人心理承受能力再强,也闷得不行------唉,没人看文的日子真的是心力交瘁......

    ☆、九曲石桥

    并没有十天半个月那么久,仅仅五天。

    “夫人,夫人!”找到房里的郭夫人,“夫人,老爷回来了!就在院子里,马上就要进屋了!”

    “老爷回来了。”一下子站起来,手肘碰到茶杯。“你是说真的吗!老爷他真的回来了,不是还有几天的吗?”

    “夫人,奴婢没有骗您。老爷他真的回来了!”

    “回来了--”在屋里来回不安地走动。只有那样说了!出了房间,去正院。厅堂里的人错不了。到屋里为郭老爷倒上一杯热茶,“老爷--你回来了。快喝口水歇歇气。”

    “好。”接过杯子,喝下一口。环视周围,怎么感觉少了什么。“夫人,逸儿他们呢?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里?”

    “老爷,丝柔她在房间里睡觉。至于二妹他们母子,我也不会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好。我也派人出去找了,都没有他们的下落。连他们以前住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人。”

    “什么意思?”放下杯子,“你说找不到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么去哪儿了,什么时候离开的?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推开郭夫人出门去偏院,只有空荡的风在吹。

    “老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突然离开了,连去什么地方也没有说过。他们是在晚上离开的,我也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现他们不见了。老爷,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找啊!必须要找到逸儿他们。”

    终于还是在家里待不住了,让侍女陪自己出来。“这个姑州镇什么地方都好。就是去哪儿都要坐船,太不方便了!”

    “夫人,您是头一次来这里,自然是不习惯。等您在这里多待上个十年半载的,就会喜欢上这里的!”

    “嗨--”不禁地笑道:“你说十年半载,我恐怕那时候都成了一个老太婆了。腿脚不利索,天天待在家里带孙子。”

    “您说的也太严重了!这里只要是出门,就得坐船。您腿脚不利索的话,不正好吗?带着孙子,坐船四处散散心。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晚年生活呢。”

    “哈哈--你真是太会说话了!害得我现在就想过过那种日子。”长长地叹口气,“可惜啊,就差有孙子了。”

    “夫人,可以下船了。”扶着吴母到码头上,“您想要去什么地方?奴婢对这里很熟悉,去哪儿都没问题。”

    看着人来人往的三岔街头,“这里人多,还是去个人少的地方吧。你知道去官府的路怎么走吗?我想官府的附近应该比较安静些。适合我这个老太婆走走。”

    “官府的话,要从右边走。奴婢带您去。”

    “好。谢谢你了。”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走去。官府的附近真的很少有人,也少有人注意到告示牌上贴的东西。“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我去看看!”

    “夫人,您慢点儿走!”追到告示牌下,“写的什么?”

    会心一笑。“是皇上立皇后的十皇子做太子了。”

    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温暖的大床和柔软的棉被,就像是回到家里一样。睁开眼,自己的家里贫寒,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房间。坐起来,那晚的事情都是真的--是他来救了自己!他这样做,他的家人都同意了吗?

    吱呀--“你醒了。”反手关上门,走到床边,“喝水吗?”

    “谢谢--夫子。”接过水杯,是白水。

    “叫我沧苑就行了。因为你身体虚弱一直昏迷着,没有吃什么东西。空腹喝茶会茶醉的,所以我才端了白水给你。”

    “不,夫子,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睡昏了头,想着茶水或许可以醒醒神。”喝下一杯水,心里好受许多。对了!“夫子,我娘--她还好吗?没事吧!”

    重新为郭逸倒上一杯水,“你放心,伯母她没事。只是和你一样,长时间没有进食,身体虚弱。她比你醒的要早一天,现在正在房间里休息。我知道你不放心,不过还是等你自己的身体完全好了再去看她也不迟。反正就在这个家里。”

    双手接过水杯,心里完全放松下来。一口喝光白水,脸上恢复了血色。“夫子--我昏迷了多久?”

    “也没有多久,只是两天而已。”犹豫着要不要把那就事情告诉他,郭老爷现在四处派人找他们母子。

    “夫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还要喝水吗?我给你倒。”径自拿了杯子倒水,还是算了,万一郭夫人又出什么恶毒的办法就不好了!

    下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放学对学子们来说恐怕是一天中最美好的事情。刚才向夫子行了礼,下面就跑得没了影。课堂上只留下了苏沧政和苏沧胥。

    收拾好课本到苏沧政的身边,“大哥,我们该回去了。”

    “好。”从位置上站起来,向门边走去。“我们回家。”

    到了正宅,看苏沧政直接回了房间,自己是该回房间的。但是脚不自觉地朝着客房而去,作为东家,是该去看看客人的!想到这里,雪地上的步伐加大。

    “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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