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不愿就此向他认输。

    许久得不到人儿的回应,三皇子眼中的希冀被一寸寸划开,扣在她腰间的手愈加用力,忽而咬了人儿露在空气中雪白的颈项,不再犹豫,收了所有的温柔怜惜,一次又一次生硬地占有她。

    身子上下传来的刺痛感令尘暮几乎要晕厥过去,唇瓣也被她咬破渗出血来,殿中充斥着淡淡的腥味,久久不散。双手被他束缚着无意识地不断绞紧以此来宣泄难以忍受的涨痛感,心却像慢慢被收回的风筝不再毫无目的地远飘。

    他若不在意她又何来这么大的怒气,可时间一长她就受不得他愈加剧烈而凶狠的侵占,身子开始持续不断地颤抖,全身的力量全都依仗于他。

    三皇子久等不到人儿的回应,心中的怒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升到极致,手下的力道没了分寸,进出在人儿柔软里的动作也就愈大,一下又一下将她贯穿。

    在尘暮以为他就此惩罚她直到失去意识前,他忽然就停了下来,就那般直直地进入她,只轻轻捣弄她深处的柔软。

    “嗯…”尘暮抵不过他长时间以来的给她的身子所带来的阵阵快意,加之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厮磨,禁不住轻吟出了声,又闻他一声极轻的低笑后暗哑的声音在她耳鬓处幽幽道,“嘘……别出声,有人来了。”

    “你……”

    身子被他忽然的离开又猛地没入搅弄得飘飘然再也撑不住,双腿因他这一下完全失去了力量,整个身子被他顺势揽进了怀中,又突闻殿外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响起,陡然一惊。

    “唔……松些……”三皇子拖着尾音继道,眸中华光流转。

    “停下,停下。”尘暮喘着气急道。

    这人没个正形就在门口将她罚了,万一宫婢进来看见还要不要她做人了。

    三皇子轻轻笑着却不应她,滞留在她深处的滚烫反而小幅度地捣转起来。

    “你混……”尘暮骂到一半突听门外青梨一边拍着门一边急声喊,“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只觉又急又羞,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现在被他按在门上与青梨只有一门之隔,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听着门外青梨的架势要是等不到她回应就有破门而入的可能来,吓得她忙调整了气息压着声道:“青梨…我,我在这。”

    “小姐!”青梨心头一喜,又道,“殿下可是为难小姐了?”

    “没、没有。”尘暮心头一惊,条件反射道,“你先退下罢,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好,”青梨应下正要离开,此时才觉出小姐这声音有些不对头,料想小姐想不开,遂又言,“那青梨今夜就候在听春殿外,小姐若有吩咐招呼一声就好了。”

    “不,不用了,”尘暮现在都快哭出来了,偏身后那人还像闹不够似的趁她应付青梨的工夫在她身上不停地点火,“你去收拾些自己的衣物,我们明日便启程回北齐。”

    “好,小姐注意休息,莫要伤了身子。”

    隔着门听青梨的脚步声慢慢轻了下来,尘暮大呼一口气,额角的汗珠落下来,好不紧张。

    三皇子听闻人儿长吁短叹了会儿,吻了吻人儿颈项处先前被他咬出了血的地方,松了人儿的手将大掌按到她的腹前,复稍稍使力一撞,听着人儿失神的低吟,徐徐道:“北齐你不必去了,岳父大人并未得病。”

    “你这人……”尘暮回过神听见他的话,想偏过头看他却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了回去,恨恨道,“左右是我的父亲,不是你的父亲,你自然不在意他的安危。”

    三皇子笑笑,身子离了人儿将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一面抽丝剥茧般将人儿剥了个精光只余下鹅黄的胸衣,双臂捧住她又快速地进入她的,抱着人儿一边朝里间走一边失笑道:“可惜南宫洵的离间计只成功了一半,你可知另一半败在了何处。”

    认真说来,若不是南宫低估了他,单就策反小人儿来说,他的离间计倒是成功的。

    尘暮动作快不过他,脚忙手乱地护住了下处护不住上边,身子又被他填满,尚且来不及出声又被他的话吸引过去,不解道:“败在了那儿?”

    “把手搭上来,我就告诉你。”三皇子诱哄她道。

    尘暮磨不过他,虽气归气,还是比不过好奇心,顺服地将手搭在他的脖颈上轻轻揽住,目光离开他的眉眼往下看过去,这一看才发觉这人早不知何时也褪尽了衣衫,不由面色一红看向别处,“你说。”

    “他知晓你夫君手中有支血影精甲,却没算到你夫君武功了得。”

    三皇子说着,眸中光芒一闪而过。若非他自小苦练,又有一个行踪不定却“道行”甚高的师傅,今日他怕是回不来了。南宫洵今日为他设下的陷进,来日他必当奉还。

    尘暮听他一口一个“你夫君你夫君”地讲,也不好意思驳他,等她明白过来这人说了什么,适才转明亮的面色转瞬又沉了下去,“你手中已有了血影,却还要觊觎月牙骑么?”

    闻言,三皇子身形一僵,拨着人儿鬓角汗湿的碎发的手亦停了下来。

    ☆、月牙骑(中)

    他千防万防,她终究还是知道了。

    大掌落在人儿汗湿的脸蛋,看清她眼中璀璨的光亮里毫无退意,遂停下步子将人儿轻轻抵靠在落地屏风上,无奈道:“有些事我本不欲你知晓,如今看来,怕是瞒不过了。”

    路上南宫洵派来的死士,加上孙月茹的出现以及朝华前不久让孙月茹送来的那尊小小的玉观音,无一不在昭示他们对当年南灵的那件辛秘也有所耳闻。到得这时候,他若再瞒她,大抵她这一辈子都不想理他这个夫君了罢。

    “如果不是南宫洵,你是打算瞒我一辈子么?”

    尘暮秀眉轻蹙,她并非不是明事理之人,只她但凡想到这人从一开始接近她就别有居心,她便无法冷静。

    “眼下不是瞒不得了,”三皇子垂眸看着生气活现与他说话的小小人儿,低声一笑,“你安心听我说便是,无需动怒。”说罢又趁她不备缓缓动起来。

    二人身下传来的细腻的一浪接着一浪涌现的滋味令尘暮张着嘴倒吸了口气,仰起眸怒瞪了这人一眼,便听他道,“当今四国呈齿盘之状各占一地,论兵力,西澜与北齐齐名,南灵次之,东夷垫后。”三皇子又将人儿捧高了些迎合着自己轻抽慢送,继续道,“而若从朝堂上看,北齐局势基本稳定,南灵仅有一位皇子兴不起夺嫡之乱,东夷虽也与蛮凉一般部族众多对外却是一心。纵观西澜,我与他,自是无法共处。”

    尘暮被他抵着,背靠微凉的屏风,身前是他滚烫的身子,耳听他一本正经地说四国局势与她听,身下的动作却是分毫不停,轻柔的力道慢慢将她的心和身一起煨热。

    先前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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