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发生过...还是自己主动的!

    刘子业的这话不啻於一道天雷,刘楚玉顿时只觉得脑袋轰轰作响,许久才回过神来,有些气急败坏,语无伦次地开口道:“你...我是你阿姐啊,即便我醉了,做出不合适的举动...你又怎麽可以?”

    “你是阿姐又怎样?!”面对刘楚玉的指责,刘子业突然神色痛苦的咆哮道,“你别忘了,我也是个男人!还对你──”

    刘子业忽的收了口。那挣扎的表情却让刘楚玉忽地愣在原地,心头不由地揪紧了一下,然而一想到,自己昨晚竟然同自己的亲生弟弟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一丝的心疼瞬间被满心的怒气冲散开去。

    “够了──”刘楚玉一把推开手边的烛台,打断了刘子业。

    重物碰撞在地的刺耳声响让刘楚玉觉得愉悦。她起身继续推倒了身边的其他物体...

    殿内的陈设极为简洁,显然不够刘楚玉出气,刘楚玉的目光落在了仅剩的梳妆台上,扫落完上面的镜子,首饰盒等物件後,刘楚玉开始用身子推搡着沈重的檀木梳妆台。

    “阿姐──,阿姐若是不解气,我命人再抬东西来给阿姐摔便是。”

    看着刘楚玉疯狂的举动,刘子业上前用身子阻止了刘楚玉踢撞梳妆台的动作,生怕她伤了自己。然而刘楚玉正在气头上,一个用力就将刘子业推倒在地。

    “你给我滚──”刘楚玉的胸膛起伏着,气息尚未平复,只气的发颤地指着刘子业,她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不滚──”刘子业从地上爬了起来,死死地抱住刘楚玉,“阿姐不就是顾忌伦常吗,可是我现在是皇帝了,没有人敢议论我们──”

    “你住口──”这次,刘楚玉并没挣扎,只冷声呵斥刘子业,“事到如今你竟然不觉得羞耻吗,我们是亲姐弟啊──”

    “亲姐弟又怎样?我只知道我想要你很久了──”刘子一改刚才讨好的语态,抱着刘楚玉,幽幽开口道,“明明天下都是我的,偏偏不能对自己心爱的人用强,阿姐你可知道,那种滋味有多煎熬...”

    “你说什麽...你对我──?!”刘楚玉突然挣开了刘子业,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子业,“我们是姐弟啊──,你什麽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你怎麽可以又怎样的想法?!”

    “怎麽可以有这样的想法?阿姐不是也对褚姑父有不该有的想法吗?”刘子业讽刺般地反问道,继而又直直看着刘楚玉,苦笑着开口,“至於什麽时候开始?!难道说这麽多年来,阿姐竟毫无察觉?!亏我还以为阿姐只是顾忌伦常...”

    刘子业松了手,受伤地看着刘楚玉,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说不清的落寞意味。

    “是啊,阿姐怎麽会察觉呢?”许久,刘子业才止住了笑声,转头落寞出声,“阿姐的眼里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如何察觉...”

    “我...”刘楚玉看着刘子业受伤的神情,习惯性地想出声安慰,可由觉得刘子业对自己又超过不正常的感情,这事本身就错了,一开口刘楚玉竟不知要说什麽,只垂头不敢看刘子业。

    “我要上朝了,一会儿会有人来伺候阿姐梳洗的。”

    刘子业看着刘楚玉,眼中的期待渐渐变成失望,最终消失在喜怒难辨的神色中,他丢也这麽句话,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自己的弟弟竟然对自己有着不该有的欲念,自己竟毫无察觉。刘楚玉抬眸看着外面一点点明亮起来的天色,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在她本就五味杂陈的心头蔓延开来...

    第四十四章 失踪

    玉烛殿,午时刚过。

    刘子业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旁边立着的路浣英,“後宫的事,你自己拿主意!”

    “臣妾也不愿意为小事打扰陛下,可──”

    路浣英笑着,用有些委屈的声音开口解释着;还没说完,只见一内侍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正欲斥责这奴才没规矩,却见刘子业前倾了身子,期待地看着那内侍。

    “皇姐怎麽说?”刘子业有些紧张,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

    “长公主陛下她──”内侍华愿儿看了一眼刘子业身边的路贵妃,神色犹豫。

    “既然陛下让臣妾自己拿主意,那臣妾就不打扰陛下,先行退下了──”

    路浣英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失落的刘子业,善解人意的开了口,福了福身子,转身退了出去,心道,你玉烛殿发生什麽事,我还怕没人禀报麽?

    就连上次刘楚玉在宫中被人下药,後来和刘子业发生了那样的事,路浣英也是清楚的。宫中妃嫔都不知道:一向受宠的丽贵嫔怎麽突然被禁足。唯有路浣英清楚事情经过,这其中不乏她的从中作梗:既然刘楚玉和项时月都想拉拢自己,那自己当然要借着二人相争,获取最大的利益。

    “这次我看你要怎麽取舍。”走出玉烛殿的宫门,路浣英自言自语似地嘀咕了一句,然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皇姐怎麽说?她肯入宫来吗?”玉烛殿内,刘子业期待地看向华愿儿。

    “陛下恕罪──”华愿儿走近了几步,来到刘子业的跟前,“奴才并没见到公主殿下,没能将陛下的意思传达给公主...”

    “怎麽回事?”刘子业神色不悦。

    “奴才去到公主府上,驸马不让奴才进府,说是公主病了,不见任何人。”

    “你说阿姐她病了?什麽病?”刘子业面色突然变了,焦急地开口道。

    “据驸马说是寒疾复发了。”

    “你去备匹马来,我要出宫──”刘子业还没等到内侍把话说完,就焦急地下了旨意,起身准备出宫。

    “陛下,公主根本就不在府上──”华愿儿地制止了刘子业,“请陛下先听奴才把话说完──”

    “什麽?!”刘子业顿住脚步,狐疑地看着华愿儿,“到底怎麽回事?”

    “据奴才打探到的消息,公主自从前些日子收拾了东西去别邺避暑後,就再没回过公主府。奴才不知驸马为什麽不让奴才见公主,但奴才後来又到公主的别邺去过,发现公主自三日前进宫後便再没回过别邺。”

    “不在府上,也不在别邺...”刘子业焦急的来回渡步,拳头越攒越紧,忽而开口道,“你是说,阿姐失踪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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