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低。

    她说:“那你干过哪些体力活?”

    他理所当然的说:“种地。”

    梁薇:“还有呢?”

    陆沉鄞思量半天实在想不出。

    梁薇捏了记他的腰肉,硬邦邦的,几乎捏不动,这点力道就跟挠痒痒似得,他没多大疼痛感,但确实有点痒。

    “别碰腰。”陆沉鄞抓住她的手,补充道:“腰和耳朵,不能碰。”

    梁薇知道这两处是他的敏感处,她使坏,故意仰头去舔他的耳垂。

    陆沉鄞顾虑到她腿,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只能忍着由她胡作非为。

    他边忍边说:“梁薇,明天给你买糖吃,要吗?”

    又是含沙射影的在说她,梁薇已经不在乎了。

    她头靠在他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吐露在他肌肤上,梁薇撩起他的衣服,五指触碰到他腹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腹肌若隐若现,指尖滑过肌肉纹理曲线,从上往下,撩过稀疏的毛发,慢慢再往下。

    陆沉鄞不阻止她,眼睛盯着她的手。

    眼看着快要伸进去了,她忽然收手,说:“你明天几点起床?”

    陆沉鄞揽紧她,“五点。”

    “五点,天还没亮。那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四五点吧。”

    “中饭呢?”

    “那边会留饭。”

    梁薇手搁在他腹肌上,说:“辛苦了。”

    她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抬眸看他,陆沉鄞喉结滚动,按住她的手往裤子里面带。

    “你别总撩拨我。”撩拨了还不给弄。

    他说的急切,似乎很难耐。

    其实自从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做|爱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虽然有段时间夜夜笙歌,但实在不算多,再到现在她出了车祸不能碰,这段时间他也很累一直不曾在意过这方面的事情,包括给梁薇洗澡换衣服,但一个初尝情|欲的男人禁不起一点挑逗,可她偏偏总喜欢撩他。

    梁薇手轻轻握拳,故意不去握住。

    他带着梁薇的手去贴合,“别闹。”他想让她去触碰。

    梁薇嘴角噙笑,“很难受吗?”她说的轻飘,更像是戏弄。

    陆沉鄞扣住她脑袋深深的吻她,有点无奈又有点咬牙切齿,“梁薇,等你好了——”他话说一半,剩余的半句梁薇能从他深邃的眼眸里读懂。

    她傲起下巴,“我等着。”

    陆沉鄞皱眉笑着,她就认准现在他拿她没办法。

    “别闹了,帮帮我,梁薇,帮帮我.....”男人放低语气,沙哑到极致的嗓音满是情|欲。

    她带给他欢愉,而他也试图给予她享受。

    他埋在她脖颈处亲吻,大手温柔的捧着她脸颊。

    梁薇眼神涣散,喉咙里溢出轻轻的呻.吟声。

    她说:“好刺激......”

    在不能做|爱的情况下寻找一丝慰藉,小心翼翼却忍不住为之亢奋。

    黑夜寂静,可总有人试图在黑暗里寻找微光,哪怕是一闪而过,只要能温暖人心就足够了。

    这场缠绵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两个人的极点都来的很快,他经不起梁薇一点点的逗弄,很快就交代了,而她也是这样。

    梁薇说:“女人也干体力活的。”

    上下滑动这个动作,很累人。

    陆沉鄞在帮她擦手,梁薇躺着看他,他头发长长了,开始留不同的发型了,额前细碎的发微微垂下,灯光照在发上投下一片剪影,显得他眼眸更幽深了。

    她躺着的床柔软而舒适,屋里的灯光温暖而敞亮,就连房间里的空气都是好闻的,她又瞥到那一排落地窗,当初她站在那里和他说,希望有一天醒来能她的爱人能从身后抱住她,而外面正好是灿烂的阳光,而后有一天真的就实现了,那个人正好是他。

    梁薇视线又转回他身上,漫不经心的说:“那天我以为我要死了,我想着我死了,你会是什么反应,你会很难过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即使你已经求婚,但我总想着你到底有多爱我。”

    他手一滞,抬眸看见梁薇眼底一片温和。

    她说:“你那天说你会终身不娶,我挺满意这个答案的。说真的,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想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幸福一辈子。”

    她一点也不遮遮掩掩,就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梁薇:“说是自私也好,占有欲强也罢,我就希望你只爱我一个,这辈子就爱我一个。”

    陆沉鄞吻她额头,低低的笑着。

    梁薇对他的占有欲对来说是幸福的。

    就像上次她说如果他离开她,那么就都不要好过。

    他很开心,换句话来说,他在梁薇心里的位置很重要,她对他很执着,她认定了他。

    而他,也是如此。

    这样明确肯定的心意能抵挡一切苦难。

    梁薇说的很认真,可他一直在笑,漆黑的眸子里倒影是她,梁薇被盯的不自在,抬手狠狠打了下他肩膀。

    “我说话你没听见?”

    陆沉鄞抚摸她的脸庞,“嗯,听见了。”

    “这辈子,我就只爱你一个。”黑夜里,他宣示。

    她勾着他脖子往前勒,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是梁薇这辈子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的一句话。

    她讲话的气息扰得他耳朵痒,心也痒。

    第二天一早醒来,陆沉鄞嘴角也还是弯的,没人知道他乐呵了一整晚,这也是一个多月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他下楼看梁刚,他在熟睡。

    葛云一早上镇买菜烧好饭,也给梁薇他们准备好了早饭。

    陆沉鄞说:“老人要是想上厕所就扶他去卫生间。”

    总归是男女有别,他不想葛云为难。

    葛云淡淡一笑,“没事,我能处理好。”

    李大强刚起床,他很反对葛云去当保姆照顾那对父女,又是好一通嘀咕,转而对陆沉鄞说道:“你赶紧给她找个保姆去,再过段时间我们就走了,谁给他们擦屁股。”

    陆沉鄞嗯了声,吃完饭按照李大强给的地址走了。

    李大强对葛云说:“我争取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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