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吧?你爱的是我,对么?”

    他慌乱的将她的手带至他面上,冰冷的体温让他有些烦躁。

    “虽说近日因着生病的缘故,我的记性不是太好,你也不必一天问好几遍吧?真是的……都说了我最喜欢的便是你了,但,若这么答你能让你安心些的话,再多问几次我也不会烦的,其实我最怕的便是见你皱眉了……”

    “还以为你不记得呢,我只是担心那驸马一回来你便将先前同我说的都忘了干净。我虽是皇子,但在你府上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男宠罢了……”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你不是知道么?若你还不放心的话,等他回来,我便同他说一声,你来做驸马不就好了?我记得,先前不知因何,我也给他写过和离书来着,大不了再写一次!只要你能安心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驸马回府

    “这便是你一直拖着不让我回京的原因?!”

    截下的飞鸽传书,正在被聂清远紧捏在手中。

    上面简略的写着,“公主身体已经渐趋好转”几个字,简单的信息,却似针刀一般狠狠剜着聂清远的心脏,李隆苑身体已渐趋好转了是么?可他竟连她何时病的都不知道。

    自他离开京城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准确的说是四十三日,而这四十三日里,他所能得到的关于李隆苑的音讯,也就只有侍卫传来的那些敷衍他的消息。

    “是你命人一直瞒着我的么?”

    没有问及原因,聂清远几乎在心里认定了一切都是魏宁所为,这样想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魏宁一直都是女帝身边的人。

    “是……你也知,此番陛下派下来的任务非同小可,倘若你知隆苑病了,定会违抗圣旨立即返京的,那样,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一番美意么?”

    “她突然将我派到此处,无非是为了支开我好给南谨留出机会,她一直想的便是将苑儿和我分开,这般的美意清远实在承受不起!”

    阴鹜的凤眸,冷冷的将视线从魏宁脸上移开,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呢?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这已是事实。

    “陛下对你的才华青睐有加,这洪灾之事,岂是随便派个人来就行的,她素来喜欢为对手留一线生机,就连你也不例外,这次你治灾有功,即便她不愿承认,你这个驸马仍是有功之臣。”

    “她为何会突然患病?很严重么?”

    虽然措辞模糊,可想也知道聂清远在问的是李隆苑。

    “连日高热不退,昏迷了几日,现在应该已经好了,反正咱们还有几个时辰便能到京城了,到时候你当面问她不就好了?”

    故意将李隆苑的病情说的轻了些,怕他太过担心,会在回京面圣之时出了差错。

    其实魏宁刻意瞒着聂清远,不只是担心他抗旨回京那么简单,倘若他知道,在李隆苑大病一场之后,便与南谨分外亲近起来的话,恐怕事情会变得更糟糕。

    沉默良久,聂清远的无力的笑了笑,“是么?亲自问就行了么?只怕魏大人瞒着我的还不止这些吧?”

    …………

    难得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南谨带着李隆苑在花园里坐了会儿,她的身体比前阵子好了不少,但南谨提起的心却不曾完全放下,忘忧散的副作用是他这个制药之人都无法完全预估的,他如今能做的,只有确保每次出什么意外状况之时,他都在她身边。

    “南谨,你说它怎么不吃草呢?”手里捧着南谨前几日送她的兔子,李隆苑好奇的盯着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看了又看。

    “你一天里喂了它那么多吃的,它大概是吃不下了吧?”温柔的笑意满溢在南谨脸上,他对李隆苑喂兔子的方法很是无奈,她吃什么,便要喂给那兔子一些,不过几日的功夫,小家伙就瞧着比刚带进府的时候胖了许多。

    “我也不想总给它喂吃的,只是它太过顽皮,一将它放出来,便跑的无影无踪了,还是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乖些。南谨,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吧,说不定就是因为我总是兔子兔子叫,它才不喜欢我的?”

    “是送给你的,名字自然也该你取才对。”

    “叫……叫木头好不好?你看它总冷着脸,也不爱搭理我,看起来笨笨的,便叫木头吧?”

    对上李隆苑激动的眼神之时,南谨愣了愣,不知怎地,听李隆苑形容这兔子,倒是令他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聂清远。

    若按信上所言,聂清远这几日便能抵京了。

    “那簪子扔了吧?过几日我送你个更好看的。”扭头便看到李隆苑乌黑的发间一直插着的那枚玉簪,那枚除却样式新颖些之外,实在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的普通玉簪,是聂清远送的吧?所以她才会日日戴在头上,就连她忘了自己爱的人是他,这东西也从未被她取下来过。

    “日日戴着都习惯了,等你送了新的再换不行么?”

    不知为何,李隆苑的心里莫名一紧,这是从何而来的簪子呢?不记得了,但这没有什么纪念价值的东西,却让她从心底产生了强烈的不舍。

    “看来你还是喜欢他……”南谨故作难过的垂下头,他知她最不愿见他难过。

    “是驸马送的么?我,我不记得了,你别误会嘛,我现在就扔。”焦急的解释着,李隆苑迅速取下玉簪,使劲朝湖中央扔了出去。

    “我只是不希望你身上有任何属于他的物件……”轻轻将李隆苑搂在怀里,南谨的唇微微勾起,现在的他便是李隆苑的软肋,只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的话,即使聂清远回来他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午后,南谨被女帝召入宫去了,李隆苑百无聊赖的在临安阁里逗着被她叫做“木头”的小家伙,走之前南谨特意嘱咐过,让李隆苑好生在房内静养着,不要到处乱走。

    对南谨的话,她自然言听计从。

    “木头?木头?”从笼子里将木头抱了出来,也许是抱的姿势不对,它一直在李隆苑怀里挣扎着,看着它圆滚滚的身子,就这么翻过来滚过去的,李隆苑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你还敢不敢贪嘴了,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来,今天南谨不在,我便特许你在屋子里活动哦,先说好,这回若在乱跑,今天的晚饭就没了。”

    摸了摸木头毛茸茸的脑袋,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脚才触及地面便乖乖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看来,比起我抱着,你更喜欢待在地上啊?”

    就这么盯着雕塑似的兔子,没一会儿李隆苑便犯了困,病了一场之后,她就莫名变得嗜睡起来。

    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不多会儿,她便睡了过去。

    “木头……抱歉,我又打瞌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饿了吧?看你这么乖,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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