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你欠我一个人情。走,咱们回武汉。”

    两人到了军用机场,乔其乔搂紧了自己的手臂。这夜里的空气,还是很有几分寒冷的。靳松竹站在她边上,看着她抱臂的模样,细心的问了一句:“你要还冷,我要他们拿件大衣过来。”

    “那倒不至于,不过你冷吗?”

    见到只穿着一件衬衣的靳松竹,乔其乔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这人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对方还问要不要大衣——确实有点儿难为情。

    “我没事儿。”

    旁边陪同的人这也不能假装没事儿,他们还真就拿了两件大衣过来。

    上了飞机之后,乔其乔把大衣反穿在身上,她今天一天又累又惧,受了不少惊吓。即使螺旋桨声音哗哗哗拌得人头疼,但乔其乔确实倦了。她靠在靳松竹的身上,居然就那么睡着了。

    靳松竹只觉得身上一重,再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她靠在自己身上的脑袋。他无奈的笑了下,这姑娘也忒没警惕了,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睡了过去。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已经有点心疼她。一直都是一副强势面孔的乔其乔,卸下了面具之后,居然是这么脆弱。

    ☆、第46章

    “离医院还有一会儿路,你要不要再睡一下?”靳松竹看着那个绞着手坐着不动的乔其乔,问了一句。

    自从刚才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她的神色一直都是这样冷静。不闹也不哭了,仿似一蹲石像。

    这样的她让靳松竹有点担心。

    “恩?”被他这么一说,乔其乔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想睡也睡不着了。刚刚打电话确认过,咚咚已经出了手术室,现在在icu病房里。”

    她用手撑着额头,“我不懂,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让她放弃生命。为什么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还是我没有看出来?”乔其乔抓着裙子,深深自责。

    靳松竹伸手覆上她的眼睛,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来,“你休息一下,暂时不要想这么多。已经够乱了。”

    乔其乔枕在他的腿上,眼睛上温温的。靳松竹衣服上有淡淡的香味,像薄荷,但又非常的沉稳。说不出来的好闻。这样的香味,让人直觉凝神静气。她半倚着靳松竹,脑子放松了下来。

    赶到医院,杜郁蝶站在门口等她。一见到乔其乔,便冲了过来,“那个什么陆胄不让我们看咚咚,他自己在icu里面陪她。”

    杜郁蝶的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焦急,“医生说咚咚的求生意识非常薄弱,她宁可睡过去,也不愿意醒来。”

    乔其乔咬牙切齿,脸上带着一抹狠戾,“绝对是因为陆胄。在遇到他之前的咚咚,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从来没有!”

    杜郁蝶带路,乔其乔和靳松竹两人跟在后面。来到病房外面,就看到倚着玻璃而站的刘念。刘念见到乔其乔,也是过来一个拥抱,哽咽的根本说不出来话。

    “就……就在……前头,咚咚……咚咚她……她还跟我们……出来玩了一次……可是,可是……”

    刘念非常的自责,但是现在除了哭也没有任何办法。乔其乔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她。即使自己也是心如刀绞,但面前的人,似乎还要惨烈。

    她看到病房里一身无菌服的陆胄,心下只觉得好笑。

    “郁蝶,你陪念念回去休息吧。在这里站着也于事无补。”乔其乔平心静气的又劝了几句,好容易把他俩准备劝说离开了。在送这两人上电梯的时候,她多嘴问了一句,“咚咚的爸爸呢,他知道这个事情吗?”

    杜郁蝶的表情欲言又止,在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钟,她还是说了,“咚咚他爸爸入狱了。”

    电梯合上,哐的那一声,震得乔其乔不觉退后了一步。

    她爸爸入狱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左思右想不得解。除了把里面那个人叫出来问,就没有别的方法了。

    乔其乔准备找东西砸门,靳松竹直接拦住了她,“你要干嘛?”

    “要那个贱人从咚咚的病房滚出来,我想要知道他到底用什么卑鄙的手法把咚咚留在了他身边!”

    “我来。你坐着。”

    靳松竹直接叫住了一个医生,“帮我带话给里面的人,靳松竹找他。”

    靳松竹这几个字果然很好用。没过一会儿,陆胄就出来了。他扯下了衣服,扒了下头发,看到靳松竹,“靳少,挺有空的啊?”

    “我忙得很,是有人要找你。”

    乔其乔起身,走到陆胄面前,冲他笑了下,“怎么样,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话音刚落,一巴掌就扇到了陆胄的脸上。力气极大,打得对方侧过了脸退了好几步。再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出离的愤怒。

    “你个……臭□!”

    陆胄正准备动手还击,靳松竹却把乔其乔护在了身后,他一手抓着陆胄准备挥过来的胳膊,轻轻的说了一句,“你敢动手?”

    这话一说,陆胄犹如斗败了的公鸡,迅速的敛下了所有的怒气。

    “这不就对了。”靳松竹拉着乔其乔坐到了一边,“陆胄,过来坐。有点话想找你聊聊。”

    乔其乔看得出来,陆胄怕他。但是因何而起,她一定要问问。这个看似张狂的小六公子,居然还有这么温顺的一面。

    “丁咚咚到底怎么回事,你把她怎么了?”

    听到这话,陆胄掩着面立马转了过来,“我把她怎么了?我?我他妈能把她怎么?好吃好喝的供着,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等她的电话,她想吃什么我可以搭飞机帮她去买。我把她怎么了……你居然……”

    说着说着,陆胄开始哽咽了起来,他的双手紧紧的揪住自己的头发,一脸的痛苦,“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我哪知道……咚咚她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都不告诉……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应该你比我更清楚?”

    “我?”乔其乔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听着这个小祖宗这样说话,她也不自觉的放软的态度,一开始,她是抱着恨不得杀了他的心态过来的。

    “你……她什么都提到了你,她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陆胄苦笑,表情落寞,“连我都比不上,你问我知道什么?她把自己藏得太好了。天天都是那副样子。”

    乔其乔也举得自责,咚咚说,自己是她最好的朋友。但是她这个最好的朋友,连她为什么要跳楼都不知道。

    “陆胄,我想问你,丁咚咚的爸爸坐牢了,跟你有关系吗?”乔其乔不自觉的,还是问了出来。

    “你说什么?”陆胄似乎不可置信,看了她一眼。

    “她问,丁咚咚的爸爸坐牢跟你有没有关系。”靳松竹重复了一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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