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反抗了、试着手脚并用地推开森源了——完全是无用功,折原痛恨起从前那个不爱运动的自己来。

    森源的手抚摸在自己皮肤上,让折原恶心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是连自说自话端着杯水走进来的话,森源的舌头已经要舔上去了。

    “连教授。”意识到有人进来,森源反手用被单遮住折原的身体,“你说过不会打扰我的!我不希望任何人看到pianist的身体!除了我谁都不行!”

    “哈,我倒是不知道gay还这么有贞操意识。不过——”连走得更进,捏住折原下巴给他灌下了杯子里的水,“折原君早就和入江君做过了吧?哈哈哈——做过几次了?入江君有这么好么?”

    “什么入江?——哦,是店长那个臭人妖么?不会的、我知道不会的,他只是给你打掩护而已!我的pianist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

    “……入江你都不记得了么?是麻奈的朋友。”入口的温水里有非常令人讨厌的腥味,就连询问放了什么的意义都没有了,本能地能想到一定是下流的药物。

    “那……那个小子?你和那个小子做过了?”

    “很多次。”

    如果这么激怒森源就能得救的话,折原觉得自己可以把和入江□□的次数详细地数出来,但是对方显然并没有那么容易自暴自弃:“……他竟敢!”猩红得发烫的舌头在折原胸前胡乱舔舐,“不要紧,那样的小鬼根本不可能满足你的,pianist!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好处!”

    森源伸手解自己的裤带时,余光却瞟见床头柜上一架处于工作状态的尼康相机,质问连是怎么回事时,那位教授悠闲地点燃一支烟:“有什么关系,反正折原君也不是什么处女,你也是自己答应让我做研究的,录下来作为我的资料有什么不可以么?”

    “别忘了我们只是做了一笔交易而已。”连走向门边,“你和折原君做我的研究对象;我把pianist交给你。呵呵,算了、以你现在这副样子我们也交流不下去,不如好好享受一番吧。”

    “折原君也真是了不起,之前在学校里这么受男同学的欢迎,走进社会还是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对同性。”

    即使自己没有回到母校,这一天也会到来吧——连先生从来都没有放弃观察过自己。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对药物的反应,折原曲起双腿,连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连先生这么感兴趣完全可以留在这间房间啊……”

    “真不愧是……”连收起一瞬间嫌恶的语气,轻佻地转过头,“药有这么厉害么?能让冰山美人的折原君说出这种可耻的提议?”

    “是无法接受吧?”折原的声音颤抖得可怕,“其实连先生根本就讨厌同性恋得要命吧?”

    “你鬼扯什么?我可是兴趣盎然。”

    “那为什么要逃?”

    “折原君不要拖延时间了,嘴硬是没有用的,哈哈哈,你听听自己现在的声音,真是诱人得很。”

    折原当然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妖异,但那是药物的错,在理智还没有丧失之前,他必须要说出这些年一直想要责问连的话:“连先生每次看完那些同性卿卿我我、身体交缠的画面都呕吐,用‘强迫自己对同性恋兴趣盎然’这个词形容您比较好吧?”

    “你……你!”连冲上来一脚踹开森源,掐住折原的脖子,“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是……咳、每次都看到了。”体内炙热的气息被遏止在喉咙口,折原的手紧紧抓住自己大腿,好像一松手神智就会错乱般。

    “连、你干什么!”

    “森源君你最好别过来,不然我掐死这个小□□!”

    粗言秽语从一个教养良好的教授嘴里吐出来,这是怎样违和的场景。折原的声音从喉咙里死死地挤出:“究竟……为什么……”

    “你不配知道、你什么都不配知道!”如此低吼着的连,痛苦的表情在面部延展,“如果不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

    “爸爸……”没人知道少年是何时站在床边的,只见他枯长的手抱住连的胳膊,哭着求他,“别这样了……放过他吧、不是他的错。”

    “你懂什么!”盛怒下的人力气通常大得惊人,一下就将自己儿子甩到墙边的连,脸变得更扭曲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应该生存在下水道里的臭东西,那个臭婆娘怎么会——!”

    听到这些的少年咬紧牙关全身颤抖,用尽所有力气般,对连吼道:“妈妈是自愿跟叔叔走的……!”

    “不许叫那个臭婆娘‘妈妈’!,她不配!她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圣母么?竟然为了和一个野男人、同性恋假结婚,就抛下了当时才六岁的儿子——你!哈哈哈哈哈!我一直在想、想得快要把自己逼疯了,也想知道这些肮脏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放弃一切——放弃家庭、放弃社会地位,可是我什么都想不到!我一年一年更觉得恶心!恶心到看了都会吐!”

    宣泄完这些的连,更用力地掐紧折原:“你说!我错了么!错的是我么!”

    好……难受……呼吸……

    玄关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连大叫着不许开门时,地上的少年比手足无措的森源早一步跑出房间。

    “你们、快阻止我爸爸!救救他!”

    少年如此哀求道。

    双腿不自觉地乱蹬起来,头部好像痉挛般地一阵刺痛,折原觉得世界突然变得好白、白到凄惨,没有一丝光亮。

    “滚开。”长跑记录刷新者的腿力,一脚将连掀下床。面前的折原衣衫不整、脸色惨白得不见血色,呼吸都微弱得几乎都要感觉不到,入江焦躁地做着急救:他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像他的母亲一样,在深爱着自己的人面前死掉?如果呼吸停止了怎么办、如果——脑子里的闪过一切令人恐惧的字眼——醒过来的话,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连呆滞地倒在地上,抱住痛哭的儿子,不再被愤怒控制的他,应该也没有想到自己出了这么重的手——也许折原真的会死。

    夏川阴沉的眼神扫过房间里所有人后哑着嗓子说道:“要是直也有什么三长两短……”

    “直也!”心脏仿佛要跳出来般,入江惊叫了出来,“你还好吧?”

    “咳……水。”

    看着紧抱住折原的入江,夏川松了口气后,无视主人的存在出房间倒了水走过去,交由入江喂给折原喝。

    “唔……”好想吐……折原捂住嘴,视野还是白花花的、身体的热度也没有完全消退,因为被入江抱着的关系变得激动起来。

    折原脸上反常的绯红和躁动的身体让入江狠狠看向连和森源:“你们喂他吃了什么东西?”

    “……这床是脏得不像话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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