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爹也有分的。”

    最终两人相对而泣,待两人哭够了转身整打算随便找几个姑娘玩玩却看到着着一身明黄色锦服,配白玉冠,系碧玉金镶嵌的腰带的男子时,他们立刻笑得花枝招展起来,主动迎了上去,行完礼,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两只做了坏事的贼老鼠奸笑地一人搂着一个姑娘离去,心里想到的是,果然是天地轮回,报应不爽啊,临羡鱼啊临羡鱼,你就等着倒霉吧。

    其实临羡鱼上青楼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想要实现自己从小就立下的梦想,第一就是览遍天下美人,第二就是成为天下除了皇帝外最有钱的人,他现在正在好好朝着目标努力着。

    不过这个美人好像不简单呀,临羡鱼从她出现就一直开始观察,步行无声无息,说明武功不错,右手上有只有长期练剑的人才会出现的薄茧,眼神犀利冰,按理说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青楼呢?最近汴京城里不太平,难道跟这花雪楼有关。

    珠帘卷,胭脂味,泠泠朱玉碎,晚花留人醉,凭倚栏杆,西天月满花雪楼。

    “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花月芊芊细步,坐于瑶琴前,手指清拨琴弦,发出一串泠叮如朱玉相碰撞之声,霎时好听。

    “随便都好,只要是美人唱的,本公子都喜欢。”临羡鱼规规矩矩地坐在离花月一米开外,他喜欢欣赏美人不错,可他却从来不会去碰,或许自己潜意识里的洁癖吧!

    花月盈盈一笑,顿时花容失色,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子了,但是尊重她的,对她如此心心相惜的恐怕只有他了吧!其它男的只会让她作呕。

    纤纤玉手清拨琴弦吟唱道,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曲终,花月起身双手挽了个花,福了福身施礼,来到临羡鱼身边为他斟满酒,秋波暗送,盈盈一水间,默默不得语。

    “公子可是觉得奴家不美吗?”花月一个拉住临羡鱼的手,转个圈坐到了他的怀里,娇嗔道。

    “花月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了。”临羡鱼如实回答,他长这么大还真没跟人这样亲密接触过,一时手脚慌乱,连忙喝了杯酒压下心里的尴尬惊慌,只是不知道这酒怎么越喝越热,分不清是谁让谁更热。

    “那为什么公子不肯要奴家,奴家现在还是清倌,不如今晚公子便要了奴家可好?”花月缠上临羡鱼,轻纱半退,粉嫩的肌肤让人犯罪。

    临羡鱼在看到破门的那一刹那在这迷惑中清醒过来,推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翻窗就跳,只是落地时却被人死死的抱住,好不意外地看到了穆鋶毓铁青着的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人支持下~

    ☆、月寒之毒

    鲟鱼

    第七章

    时值夏夜,夏蝉聒噪,暑气炎热不堪依旧,西子湖畔接天莲叶无穷碧,一轮明月高悬,晚风吹得游人昏昏欲睡,只是几家欢喜几家忧,穆鋶毓每进一步,临羡鱼地倍感危险地向后退一步,直到退到靠墙无路可退,脸部笑得都抽筋了却见他仍然步步紧逼。。

    “今天我要是没进来你是不是就跟那个女人上床了?”穆鋶毓用力地抓住临羡鱼的手腕压在墙后,压下满心的怒火质问道。

    而后想到今年他也十六岁了,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就算今天他和那名女子发生了什么他也无权过问,心里突然冒出丝丝缕缕的悲苦凄凉,就算他已经成年可以成亲,他也绝对不会让他娶妻的。

    “穆穆,你别生气,先放开我的手,虽然我天天上花楼,我发誓,我还是清清白白的,男的女的我都没碰过他们。”临羡鱼急忙澄清自己。

    就是他有心也无力,自从被该死的穆鋶毓上了几堂关于上青楼将会得这种那种的性病以后,又亲自被你压着看看得了性病的人那里是什么样的之后,恶心的在他心中就留下了深刻的阴影,硬生生三天没吃的下饭,自以后自己就越来越洁癖,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碰那些不干净的人了,点的也都是青倌,生怕自己染上些不干不净的病。

    “跟我回宫再跟你算账!”穆鋶毓回神才看见那雪白的手腕勒出一圈红印子,歉意地松开了手。

    临羡鱼见他闪神,脸色稍稍转回,趁热打铁博同情扑进穆鋶毓的怀中,把脸轻轻贴在他的胸口蹭蹭撒娇道, “穆穆,你不要生气了嘛,我的手刚刚被你捏的好痛,你看,我都不生你的气。”

    月光柔柔,莲叶何田田,目光灼灼,只要看见他兔子般的无辜的眼神,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宠爱他的动作,什么气都立刻烟消云散了,怎么忍心责怪他。

    趁着宁静的夏天,华丽的马车浩浩汤汤地朝皇宫的方向驶去。

    “这点痛就疼?我还真是把你惯坏了。”临羡鱼乖巧地躺在穆鋶毓的腿上,任他把自己将淤积的红印子细细揉开。

    “我就知道穆穆最喜欢小鱼了。”临羡鱼此刻哪里还有面对那群狐朋狗友时的尖酸刻薄相,简直乖的就像只小白兔子,那是因为不仅仅是自己大把的福利攥在他手中,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生死之交,如果不是他自己或许早就死了,直到现在,身体里的毒依然是个未解的迷,就连师傅那样的绝世神医也束手无策,除了一年四季畏寒,每到十五月圆子时便疼得死去回来,以师傅的医术目前并不会威胁性命。

    穆鋶毓把玩着临羡鱼耳侧的一缕青丝,想着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不然非得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夫纲不正,将来何以正天下,故意冷着脸严肃道,“楠国律法明文规定官员进出青楼楚馆重则罢官轻则罚奉,本太子念在往日情分上就免你三个月,禁足一个月反醒,御膳房的点心暂不供给武安候府。”

    “不行啊,你这是以权谋私,我是可以去告你的!”临羡鱼腾地坐起来嚷道,穆鋶毓你不知道他们是我的命根子啊,你连我的命根子都要夺走,你真是太可恶了。

    “太子府你不是天天进出?这次只是对你小小的惩罚,你要是再犯被我抓现形,可不是这么容易糊弄过去。”穆鋶毓见他天天吃那么多零食,饭都不怎么吃,正好有借口让他好好调养,怪不得到现在还是又矮又瘦。

    “穆穆什么的最讨厌了,我不要去皇宫了,我要回家!”临羡鱼撅起嘴巴生气地说道。

    “车夫,你给我打道回武安候府,我可以给你比他还要多的银子。”临羡鱼半个身子探出车外,掏出银子诱惑着。

    “回临公子,我是太子手下的人,我们只听命于太子,除非太子下令,否则我们不可违抗。”车夫架着马飞快地疾驰,从容待礼。

    “穆鋶毓快命令他停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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