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一步,鱼儿,你自求多福吧!”

    “过来。”穆鋶毓冷眸上挑,真是妻纲不正。

    然后柳殊夏就很没义气地逃走了,一次让你一次性结清青乐坊的账,临羡鱼咬着牙暗暗想着,一边慢慢地挪着比乌龟还慢的脚步。

    “快点过来,没吃饱我回家喂你。”穆鋶毓耐着性子道。

    “穆穆,不要啦!”临羡鱼学着楼里的那些女子接客时的故作娇嗔地挥了挥袖子默默地转过身打算脚底抹油。

    穆鋶毓直接捡了块石头丢了出去,临羡鱼像个枣滴里咕噜滚了下来,落到了某人碗里。

    “穆穆……”临羡鱼抱着他的脖子,两眼泪汪汪地瞅着他,像只被欺负了的小白猫。

    “回家再收拾你。”穆鋶毓板着脸也忍不住为他的绝色动容,但是不能被他的在外面诱惑了,昨天上赌场,今天直接上妓院穿成这个样子跳舞,以后还怎么母仪天下,就算是要跳舞也只能为他一个人跳,那些人算什么东西,他要重正妻纲。

    太子府,穆鋶毓冷着英俊的脸,一路散发着低气压,神见了神愁,鬼见了鬼躲,下人们看见太子青着脸色第一次抱着个白衣女子进来,纷纷避开。

    进了主屋,穆鋶毓把人丢到床上,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穆穆,你这是白日宣淫,我不要!”临羡鱼抱着被子不让他脱自己的衣服,两只亮晶晶的眼珠子瞪着他。

    穆鋶毓才不管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连人带被子捞过来,内力一震衣服就碎成一片一片的,“你要是再动来动去我不保证会不会白日宣淫了!”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的腿怎么样了。”穆鋶毓见他像只兔子一样缩在墙角抱着被子一动不动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心底的柔软似春风拂过湖面那般被触动,只是轻轻拉过他的腿轻柔摩挲着他腿上的一小片青紫,修长的手指来回涂着凝露膏。

    穆鋶毓沉吟道, “我被你气的急了,暗器出手时也不知道用了几分力,谁让我叫你过来还敢跑的?”

    “哇呜呜……穆穆坏蛋,痛死我了!”临羡鱼鼻子一酸,扑进他的怀里哇哇大哭,满腹的委屈顿时全都发泄出来,“你这个浑蛋,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每天就知道看你的折子,都不知道陪我出去玩,不然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呜呜呜……”

    穆鋶毓抱着小鱼,心里心疼不已,自己确实是不如以前关心他,甚至开始不了解他了,可能是时间让人的改变,自己身居庙堂,每天帮着父王分担国事,他处于淤泥却不染,永远都是自己的小鱼。

    穆鋶毓哄着宝贝似的哄着,“小鱼,别哭了,哭成小花鱼穆穆就不喜欢了。”

    临羡鱼抬起头,两只手摸掉眼泪鼻涕,“我衣服流仙广袖裙烂了,你赔我!”

    “你就是条滑不溜湫的小鲟鱼,想着法子从我这里要零花钱,到最后不是进了酒楼,就是赌场妓院,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穆鋶毓刷了下他冒着冷汗的小鼻子,邪魅地笑着。

    “把衣服穿上,去客厅里罚跪着。”

    临羡鱼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有时故意穿不好露出一节精致的锁骨。

    “可以不跪么?”

    “可以,去把资治通鉴和司马迁的史记抄完。”穆鋶毓看着他故意的引诱偏过头去,再惯下去估计又得妻纲不正,无法无天了。

    临羡鱼哭丧着脸,眼珠子一转,将衣服一点一点拉下来露出秀色可餐的雪白的肌肤,开心地说道, “穆穆,我们白日宣淫吧!”

    “穿好衣服立刻去跪客厅,没到吃早饭不准起来。”穆鋶毓起身把一身干净的蓝白袍子盖在光洁的肌肤上快速离开房间,担心自己下一刻化身为狼了,必须灭灭他嚣张跋扈的气焰。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朱门大殿,深院宫墙,锁住的岂止是人的青春岁月,更是封闭了人心,要么变成别人利用的工具,要么利用别人当工具,明哲保身,身不由己,有的是许多人羡慕不来的绝世容颜,得到了许多人挣了一辈子也挣不来的权力,可这又如何?

    白衣胜月,指如葱根,稍稍抚过那幅锦鲤图,一尾红色的小小锦鲤灵动地在莲叶下穿梭,松散蓬大的红尾巴摇来摇去,俏皮可爱,看着看着应是冰冷的人也不轻易间勾起一丝笑意。

    “陛下,你又在想他吗?”红衣女子推开朱门便望见那副锦鲤图。

    “淑妃,你说我是不是对他太狠心了。”本应清泉灵动的梵音此时变得格外沙哑低沉。

    “陛下,你何止是对他狠心呢?你对他,对我,对赵国的百姓何曾不狠心?”红衣女子以手抚着心口,似有什么东西钻入心肺。

    “我本该不应动情,心却还是想着见他一面,我怎么会想把他赶走,看着他孤独凌乱的背影从我面前消失,我想喊他别走,我们在这里一辈子,瞧,这是七夕那天他送我的姻缘绳呢!”棃栎捋着那根系在长发上的红绳,脸上挂着悲凉的笑靥。

    “陛下,你既然用情深如此,那又为什么不将他留下来?”我也好得自由自在。

    “楠国,沃野千里,赵国屈于丘陵峡谷深处,弱国寡民,处处受制于楠国,年年缴纳贡税,痛感百姓疾苦,是广纳贤士,取用新法度,方摆脱这局面,强于楠,百姓则安居乐业,才能护住心里所爱之人周全,他年若兵戈相对,我若赢,便将他夺过来,若是穆鋶毓输了,他又该如何?”棃栎苦笑而过,又道,“若不是受制于穆鋶毓,时机未到,为了赵国的安危,怎会逼他走,他离开这么久了,我好想再见见他。”

    那日穆鋶毓去了清苑看完临羡鱼后便直接找到棃栎,威胁他若不让他回楠国,损失的就不是区区几座城池。

    太子府大客厅,墙上挂着的是名贵字画,架上藏的是珍贵典籍,可是此时大厅中央放着一张桌子,放着一个蒲团,要么跪,要么抄,这就是穆鋶毓因为他厮混秦歌楚管为他立的家法。

    因为是从下午开始跪,一个时辰以后也没见到穆鋶毓的特赦令,结果又跪了一个时辰,肚子咕咕噜噜地叫地特别欢,临羡鱼一直瞅着那日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下山,肚子本来就没吃午饭,现在存了一肚子的火。

    瞅了瞅两边负责盯着他的人,掏出自己存的糕点,大声说道,“你们要是再抢我就抢回来了。”

    “嗖~”一袋子梅花糕又落到了穆鋶毓请来看管小鱼的两名丫鬟打扮的人的手中。

    临羡鱼瞬间火冒三丈高,跳起来脚立刻酸麻地歪了下去,也不知道崴到了哪里,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扬起巴掌一人甩她们一个耳光,

    “你们几个意思,不过是奴才而已,一辈子也就只能是奴才,别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做梦,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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