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笼里的金丝雀,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其实洒脱点想,男欢女爱,不过是人之本性。与其在不同的人之间流浪,最后随便找一个人结婚,不如好好享受这一刻的浪漫,至少景程面容英俊,虽然有时待她像小孩子,但照顾她无微不至,当床.伴实在是绰绰有余了。

    但不管如何开解自己,始终还是无法跨越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怎么想都抑郁,干脆就先什么都不想,让自己的脑袋放个假。她现在爱上了在床边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校园里依旧冷清,时茜正在阳台晾衣服,突然接到时立秀的电话,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

    时立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一定是不怀好意这点她知道。不过她想时立秀再怎么绞尽脑汁也只是为了找她要钱,总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时间已经晚上9点,时茜在怎么也不可能出去,因此说了句:“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态度甚是敷衍。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时立秀我行我素惯了,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轻放过她,立马就在电话里说:“你爸的东西,你就这样不要了?”

    逝者已矣,况且对时茜来说她爸去世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但她把走得急,后来她有时匆匆忙忙搬出去的,因此也没留她爸多少东西,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作协的事情,让她大晚上去时立秀那里,她却实在没这个心神。

    “明天吧,明天我过去拿。”她这样说。

    没想到时立秀没过多纠缠,只说了一句:“那行,明天我不在家,东西我丢在门口,丢了可别怪我。”便挂掉了电话。

    时茜有点楞,时立秀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她可是没事都要折腾点事情出来的人。但既然时立秀并没有过多的纠缠,她便不做多想,准备拿完东西就回来。

    晚上失眠,躺到天都快大亮才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她赶紧起来,免得时立秀发起疯来把东西毁了。

    她换好衣服,匆匆赶到时立秀那里,果然看到门口放着一个袋子。她带来,里面装着一些邮票,照片,茜打开一看,是笔墨纸砚一整套书法的东西,还有一个钱包。他爸喜欢书法,下班之后没事总喜欢写几个字,时茜小时候经常被他握着手教写字。只是后来他工作越来越忙,这些东西越锁越深,时茜在家里已经很少见到他们的踪影。不过父亲的钱包为什么会在时立秀这里?她有些奇怪地打开钱包,里面是空的,只有夹层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纸张。

    她打开,信件的内容映入眼帘。

    茜茜:

    当你看到这封信件的时候,我恐怕已经不在人世,而你也已经发现了一些异常的事情。为什么我会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突然离世,为什么明明盛云母亲也在手术,而他却在我的病房,为什么我要把房子交给她而不是留给你。很多时候,我们追求的真相往往十分残忍,所以我请求你姑姑和盛云不要将事实真相告诉你,毕竟人死万事空,而活着的人依旧要活着。

    当年的事情已经说不清谁对谁错,只能说是时也,命也,半点由不得人,所以你也不要太过责怪盛云,毕竟他有他的苦衷,父亲并不怪他。

    进来常常想起你小的时候,有一次一直缠着我要吃糖,我不答应,你最就嘟起老高,说爸爸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喜欢你了。我当时又生气又有点想笑。其使我哪里会不喜欢你,你是我最爱的女儿,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只是糖容易吃坏牙齿,事情虽小,影响可是一辈子。

    其实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下,那样我就能一直陪着你,看着你长大、嫁人。可是护士进来了,说家属探望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再和你多说了。我将这封信交给你姑姑,告诉她如果你发现了真相,便将这封信交给你,但父亲还是想劝你不要对于仇恨过于执着,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果你没发现,那更好,我只愿你平安喜乐地过完这一生。

    父亲时元海

    时茜看道这封信手不应颤抖,泪水不停留下来滴到纸上。怎么会?父亲当年的死另有隐情?贾盛云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这些问题在她脑海了不断浮现,一想到父亲可能死于非命,她的心如刀绞。

    离开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晕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知道突然有人撞到了她,她站立不稳跌倒在了地上。

    一抬头,发现撞她的人是时立秀,她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抓住时立秀的手:“怎么回事,你怎么有我爸的信,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她彻底失了理智,一脸串的问题全部丢出来,迫切想知道一个答案。

    时立秀拉开她的手,挽了挽耳边的头发:“急什么,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不过……”她又说道:“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我站着好累,我们去找个地方坐着说吧。”

    时立秀带着她七绕八绕到了一家极星咖啡馆的房,坐落在马路背后的僻静之处。时茜不记得时立秀带她走了多少路,脑子里全部都是父亲的事情,这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进去的时候时茜跟着时立秀落座,根本就没发现一进门就有几个人在偷偷瞄她。

    时立秀看起来心情不错,扬起笑容将菜单递给时茜:“先点些东西吧,边吃边聊。”

    时茜却没有心思:“不用了,我不想吃,你直接说吧。”

    听到时茜的话,时立秀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反而一反常态地和善起来:“我渴了,还是来点饮料吧。不知道你喝什么,我就随便点点。”

    时茜没有意见。

    过了一会,时茜率先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这封信你为什么会现在交给我。“

    时立秀笑了:“你说是为什么?我说我良心发现你信么?”

    自然是不信。时立秀这种人不落井下石就是最大的善意了。

    时立秀冷笑:“哼,你一个人参加小说大赛,有时给《长风》长期供稿,日子这得这么舒心,我得给你找些事情做啊。”

    时茜没有说话,这确实符合她对时立秀的认知,看时茜不好过才是她最开心的时刻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也看到了,请问你满意吗?”

    时立秀笑得停不下来:“开心,我当然开心了。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会让更加开心,你要不要听?”

    “你说。”时茜面无表情。以她对时立秀的认知,她以这样的方式开头,后面必定有更加精彩的内容。她喝了口饮料,等着时立秀把话说下去。

    “当年,你真以为你爸是心脏病死的。”时立秀回忆当年的场景:“当年他在医院,24小时监护,就算要走,也不会走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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