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是公子的人,以后只能仰仗公子了。”

    “那是自然,可眼下我住处不方便,你还得在魏府住些时日,等一切妥当,我定会带你回宁夏,亲亲热热地过日子。” 薛梦梧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手再度伸进她半解的衣衫里,抚摸着,揉捏着。

    安平初破身尚有些惊恐,可经不住薛梦梧的撩拨和温声劝解,也渐渐放开来,全心感受着他带给她的颤栗与欢愉。

    梅开二度之后终于风停雨歇。

    安平坐在薛梦梧膝头既有些委屈又觉得欢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我之所以想回宁夏是因京都已无可留恋,现在有了公子,待在哪里都是一样。只不过,我平常不得自由,若是想念公子,当如何是好?”

    薛梦梧轻揽着她的细腰,温柔地说:“你既是我的人,我肯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不说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至少得置办一处大宅院,再买三五十下人供你使唤。”

    安平低笑,“要哪些人做什么,有十余人足够。”

    “我的妻自然要给她最好的,”薛梦梧亲亲她娇嫩的脸颊,又叹道:“只可惜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还得指望平儿助我一臂之力。”

    “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安平疑惑地问。

    薛梦梧贴近她耳畔,低声道:“多跟魏珞套套近乎,探听些军营的消息,要是能拿到往来公文更好。”

    安平“腾”地坐直身子,惊讶地望着他:“公子?”

    薛梦梧温文一笑,“平儿,莫非你还不知自己的身世……”

    第164章 求助

    安平张大眼眸, 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我的公主,”薛梦梧安抚般拍拍她的脸颊,“你也知道是不是?你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枝玉叶, 是被人捧着供着的公主,只可惜你娘一念之差, 让你受了如此多苦楚……八年前大王偶尔得知外头有个女儿,想方设法打听你的下落,先是听说你在宁夏,便派我去宁夏找,可惜我挪着步子几乎把宁夏翻了个遍, 又听说你有可能在京都,于是我冒着被人识破的危险又到了京都……”

    说着紧紧将安平搂在怀里,声音也哽咽起来。

    安平狐疑地问:“那你是谁?”

    薛梦梧低低道:“我本姓孟,是苏哈木大王手下谋士,受大王委托……幸不负使命, 终于找到你……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找到你,你何至于在别人屋檐下谋生活。”

    “那,咱们立刻回瓦剌好不好?”安平被他感动,也簌簌落了泪, 抱住他抽泣着道,“早早离开这个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待下去了。”

    薛梦梧抬起头,宠溺般点着她的脑门, “傻平儿,哪里有说的那么容易?你虽是大王的女儿,合该认祖归宗,但你娘毕竟是万晋人,又是偷了大王财物逃走的,即便大王不说,其余公主王爷也会心有芥蒂。可如果我们立了大功回去,谁还敢小看你?就算大王把金山银山捧在你面前,别人也不敢有半点不满。再有,瓦剌到底是寒苦之地,物产不若中原丰盛,要是能南下至秦晋之地,瓦剌的日子岂不好过得多?如果再拿下京都,收服万晋,以后魏珞和那个杨五以及万晋朝所有轻视过你的人,都要跪在你面前,恳求你的施舍。”

    这一番异想天开痴人说梦的话,无异于空中画大饼,若是杨妡听了定会笑掉大牙,可安平不知是被蛊惑了,还是太想出人头地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了,丝毫不加怀疑。

    腮旁泪痕渐渐干了,绽发出动人的光彩,热切地问:“那一家人都躲着我,根本不容我靠前,我该怎么做,而且我得了消息怎么交给你。魏大哥知道我的身份,他要是告发我呢?”

    “这个无需担心,他不敢。要是告发你,他自己也得担着私自窝藏外族人的罪名……只是要赢得他和杨五的信任,还需要下点功夫,不过你这么聪明能干,肯定行的。你看王氏,十几岁上嫁给魏剑声,同床共枕了十几年,魏剑声死也不知道枕边人是瓦剌细作。”

    安平讶异地问:“二太太也是瓦剌人?”

    “她是中原人,”薛梦梧揽了她的腰肢低声道,“不过她出生在瓦剌,现如今爹娘兄姊都在瓦剌住着。她六七岁上开始受训,十七岁时送到宁夏,也是她聪明很快攀上了魏剑声。你若是有不明白之处,可以去找她商议。她全家都在大王眼皮子底下,又当细作当了二十年,生不出二心来。”

    安平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薛梦梧笑着安慰她,“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实在有要紧事情,就到白马巷子找那个布料铺子的伙计,最近我没少在他身上使银子,他会给我捎信儿。”

    “好,”安平应着,忽听腹中轰鸣如雷声,顿时红了脸。

    “饿了?是我的错,该带些点心来吃才好……我也饿得很。”

    说是饿,却不放安平走,而是低了头啃咬她的唇,“傻平儿,我的小心肝,你身上这么香,又这么甜,真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到哪儿都带着。”

    又说:“咱们瓦剌女子都是爽利大方,喜欢就是喜欢,哪里像中原女子扭扭捏捏的,明明心里想得狠,面上还羞羞答答地说不行,要多无趣有多无趣。”

    一边拿言语撩拨,一边掀开她裙子,将手伸了进去。

    这一次却不是在石头上,而是将衫子铺在地上,薛梦梧结结实实地将她吃了个干净。

    如此行径,安平不觉羞耻,反是自得,觉得自己终还是美貌动人,所以才让薛梦梧贪恋不已,难舍难分。

    等到两人终于从树林里出来,日影已经西移,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晕染得绚丽多姿五彩斑斓。

    薛梦梧不便留在寺中过夜,寻个空子跟王氏说了句,“成了”,翩然下山。

    而安平看着手里精致的香囊,眼底的春~色久久不能散去。

    香囊是宝蓝色锦缎底子,绣着一枝红梅,花瓣用金线勾边,被阳光照着闪闪发光。

    临分别时,薛梦梧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将香囊系在她裙角,说:“平儿,我万分不舍得离开,也极希望你能生个咱俩的孩子,只是时机未到,你我又不曾过了明路,不能毁了你的声誉。香囊是我贴身之物,读书写字时能够提神,你戴着它便如同我在你身边……里面有麝香樟脑,可以避子。最迟一两年之内,我定会带你回瓦剌,风风光光地迎娶你,为了将来,眼下你暂且受点委屈。”

    安平甜蜜地长叹一声,将香囊贴在了面颊上,鼻端顿时充斥着甜腻的浓香。

    俨然就是薛梦梧身上的味道。

    她已年满十九,正是思春的年纪,夜深人静时不免会臆想未来夫君的样子,会好奇男女如何敦伦恩爱,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难怪魏珞与杨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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