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外婆眯着老花眼拍拍田琦的手:“都是琦琦的。”

    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家人被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即便亲戚们都是为田家着想怕她吃亏,这感觉依然难受至极。田琦更不愿意去想象察觉到这番恶意的贺松又是什么滋味。

    前世的贺松虽然在感情上背叛了她,但绝对不是会纠缠于金钱利益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主动将公司50%的股份都转到她的名下,让她成为最大股东。

    亲戚们的劝解说完没多久,贺松从门外又走了进来。即使他竭力掩饰面带微笑,田琦还是能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极度糟糕。

    贺松进屋跟田父田母说了什么,又走回院子里跟众人道歉:“外婆,姨母舅母,实在对不起,我有个朋友在市里出了点急事,必须要马上赶过去。要提前走真是抱歉。”

    看着他步履匆匆的身影,田琦想了想追了上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贺松停了下来,深吸了口气,然后在田琦头上摸了摸:“没事,我很快就能回来。你快回去吧,外婆还有舅母他们好久没见你了,多陪她们聊聊天。”

    转身飞快的往路口跑去。

    田琦定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把best two 喊了出来:“你能查出来他是要去哪,跟谁见面吗?”

    “小事一桩。”best two 打了个响指消失在空气中,没过一会儿又重新出现在田琦面前,“打开你的手机地图,那个红点就是他的位置了。我在他身上放了个微型摄像头,连上你的手机了,能实时转播具体情况。”

    田琦在他头上摸了摸:“嗯,真棒。”

    她没想到红点最后是在家门口停了下来。好好的,贺松回家干嘛?

    打开摄像头的影像功能,这才发现贺松回得并不是田家。而是对面那个空了十几年没人住的贺家。

    贺松在门外站了很久。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屋子里有人。一个蓬头垢面满脸胡茬,蹲在墙角缩成一团的中年男人。

    见贺松进来,男人咒骂一声:“妈的,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这破房子里连条板凳都没有,老子腿都蹲麻了。”

    贺松的声音极冷:“你来这里干什么。”

    男人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然后吐出一口浓痰。“怎么着,大过年的你在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管你老子死活了?你这件羽绒服倒是俊得很,来,脱下来让我看看,妈的这破衣裳一点都不保暖,老子都快冻死了。”

    正看着手机屏幕中影像的田琦一愣:这是,贺松的父亲?可他不是早就消失了吗?自从贺松住进了田家,这位父亲就像是甩掉最大的负担一半,自此了无音讯再没出现过。如今又回来干什么?

    贺松往后连退几步,躲开男人遍布泥垢的手掌,神情难掩厌恶:“年前不是刚给过你两千么,还不够你给自己买件衣服?”

    见贺松躲,男人也不追,两只手插.进袖笼里:“两千能管什么用,我不吃饭不睡觉?追债的要砍死我不要先还点账救救急?这回找你正是要跟你说这件事,年前给的钱就算是给你老子挡灾了,这年后,总要再给笔过节费吧。”

    贺松一愣,似乎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得说不出话来:“你还要问我要钱?”

    “怎么的,不愿意给?儿子孝敬老子那不是天经地义么!”

    贺松怒极反笑:“儿子?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你考虑过你这儿子还在上学,打工做兼职的收入要吃饭要买书要交学费,从哪给你变出钱来?”

    “什么?!”男人两道粗黑的眉毛倒竖起来,“你吃饭交学费还要自己挣钱?田家那两口子呢?不是说要把你当儿子养吗?娘的说得好听,到头来连生活费都不愿意给?!”

    贺松冷冰冰的看着他:“叔叔阿姨对我如同再造恩重如山。只是你有这个脸要求别人帮你养儿子,我却没这个脸白吃白住赖上人家。你走吧,我没钱。你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我对你是死是活也没有半点兴趣。那两千块就算是给你的材料费,从此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男人迅速的拦在贺松前面,“不给钱也行,把这房子给我。”

    这一回贺松默了许久,才再次发出声音来:“什么?”

    男人直接堵在门口,一脸不达目的誓不摆休的姿态:“我要这所房子。你已经满十八岁,能自由处置这房子了不是吗。只要你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一劳永逸的买卖,怎么样,很划算吧。”

    “不可能!”贺松一口回绝。“这房子是奶奶留给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把它扔到赌桌上!”

    好言相劝无果,男人也发起狠来:“这也不愿那也不行,你当老子这么容易打发!是给钱还是给房子,你自己选一个!实在逼急了老子,老子直接问田家夫妻要钱!自己生不出来,哄着老子的种白给他们当了十几年便宜儿子,租金总要给的吧!”

    “你敢!”贺松气得浑身发抖。

    男人冷笑一声:“老子怎么不敢,老子下定决心要做的,就你还能拦得住不成?他们家今天是去走亲戚了是吧,没事,老子就坐在他们家门口等。回来得迟了教老子冻着饿着了,正好再要一笔补偿款!”

    说完就要开门往对面冲。

    “站住!”贺松双眼通红,狠狠喘了几口气,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一千块。我每个月给你一千块,你保证绝对不靠近田家人一步。”

    男人嘬着牙花:“低于两千免谈。”

    贺松闭了闭眼睛:“两千。记住你保证过的话。”

    看着屏幕中的贺松越过男人走出屋子,田琦慢慢放下手机。抬头看向best two:“前世贺松的父亲也是这样私底下找到他跟他要钱吗?”

    best two打开金元宝查了查,然后点头。

    田琦心头一阵恍惚。她记得自从上大学之后,贺松就再也没要过田父田母一分钱。可是他一个学生,又要生活又要交学费,还要每月给那个男人两千块,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终于做到的呢。

    “他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她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贺松对田家一直是珍视,爱护,感激而惶恐不安的。这种不安跟田家父母以及田琦对待他的态度没有关系,而是作为外人寄人篱下的认知基础上,天然附带无法消弭的情感。正是这种不安,让他从小到大都以最严格的标准要求自己,每件事都要做到最好,力争成为最优秀的人,唯有让田家人赞赏认同感到骄傲,这种不安才能稍微淡下来一些。

    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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