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之馀,他只能默默地看着自家少爷被带往客房内。

    ******

    [你别抓我!]一进房内,樊惜语是又甩手又张嘴喊,完全顾不得他是否看见自己在说话,直想甩开他。

    五十八。

    关上房门,上官杰如他所愿地放开他,但也将他给逼到墙边。没来这一趟还真不知道,原来你认识性苏的。

    樊惜语吃痛地揉着手腕,不悦地抬头瞪他。认不认识与他何干?没必要告诉他吧?

    见他一脸恼怒,上官杰思绪一顿,面露无奈地苦笑,道:你别这么瞪我,好像我欺负你似的。我只是……只是有点吃味其他人与你关系好,难得碰上真心喜欢的人,实在不愿还没追上就被别人给追走。

    樊惜语尴尬地瞪大双眼,脸颊不由自主地泛红。

    习惯上花楼的人都是如此吗?轻易地就能说出喜欢的话?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他尴尬地将人往前推开些,垂下眼眸,用手比了写字的姿态。

    上官杰一怔,露齿展笑。你瞧,我都忘了,我还不及你身旁的大宝厉害,光看唇就知道你说什么,就可惜这屋里没笔。不过……一顿,将手自他面前摊开,笑道:你能在我手上写字,我喜欢你碰我的感觉,又或者让我有个机会能碰你。

    美眸不住地再抬起瞪他,脸颊因恼怒他的不知羞而发红。

    所谓的厚脸皮就是他现在这般吧?

    他手不缩回,满面笑容地等着。樊惜语再瞪了他一眼,尴尬地拉过他的手,以指腹在掌心上轻轻写下几个字。

    [两年前,我在苏公子的酒楼用膳,进而认识他。]感受他指尖触碰之际,上官杰也仔细看读他写下的每个字,讶道:两年前?那不也是我认识他的时候?

    樊惜语与他对望一眼,随即再低下头写字。[你和他都开酒楼,互相认识也不足为怪。]是不怪,但就和你开布庄一样,知道城内有哪几间布庄,但并不一定有所往来。

    是不往来,但会去知道其他布庄的老板是谁,不然他怎能在第一时间让赵老板别把布卖给别人?

    想起自己对他做的事,樊惜语再动手写道:[那时我并非刻意要断你生路,赵老板所产的布量本就只够卖给一家,所以我才请他打消和你的买卖。]看着,上官杰挑眉,嘴角微微上扬。你这是在道歉吗?

    他眉头一皱,眼中闪露不满的光芒。他这算解释,不算道歉吧?

    你若道歉,我可不领你情,这本就是商人该做的手段,为了确保自家生意,断人生路是必要的,换成是我,或许会做得比你更绝。一样在事成后去看好戏,但不会给钱就是。

    [我没去看你好戏!]他不满地反驳,本是想真心道歉,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但现在什么愧疚感都没了,活该他布庄开不了。

    上官杰笑看他一张一合的嘴,反手握住他捧着自己的手。我知道你不会看我笑话,也知道你拿银子是真心想补偿我的损失。虽然当时我气得发火,但现在我可是很庆幸这件事发生。要不是如此,我也不会一直将你记在心里,若没记着,怎会注意到你沦落寻水院?

    [……]是他想歪了吗?怎觉得这貌似感动的话带着古怪的意味?

    五十九。

    他未收手,上官杰也就这么继续握着,手指更不时地磨蹭抚碰他的手掌心,柔声道:我知道你容易记挂无所谓的小事,所以我做了点事,算扫除可能会有的后遗症。

    闻言,樊惜语一怔,猛地抬头看他。什么扫除后遗症?他做了什么?

    凝视他清澈动人的美眸,上官杰眼中散发着对他才有的爱意,开口再道:你大哥那样的人我看多了,知道他可能会对你做出的事,所以我先下手为强,花了点钱,让寻水院的人没人敢提起你曾到过那。

    樊惜语面露愕然。他花钱堵寻水院所有人的口?好让人不知道他曾被卖道那!?

    但那可是寻水院啊,再黑心不过的地方,那得花多少钱才能堵住那里所有人的嘴?

    还有,我告诉过你要重开布庄,而我已经开始着手去做,第一件事便是将樊家布庄的人给挖来。

    挖!?

    樊惜语猛地一惊,手用力抽回,整个人往后退了一大步。他、他真打算这么做!?

    他们虽早谈过这件事,也知道这方法能确保布庄里人们的生计,可……可樊家布庄该怎么办?

    没了这些做了十几二十年的人,布庄肯定马上倒闭收起,爷爷辛苦一辈子的心血就……

    震惊地想着,他不由自主地摇摇头,张口直喊:[不,不行这么做。]上官杰眉头一皱,上前扣住他双肩。不行?你不愿意这么做了?可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让他们来此除了保住生计,也免于再受污辱。

    他用力将人推开,再次摇摇头,否决所有的允诺。

    无论做事的是否为樊家原有工人,从此出去的就只会是上官家的东西,与樊家无关,就一如他现在的情形,即便打着樊家人名号,父亲兄长的不认,就足以将他彻底赶出樊家,更不可能让人将他视为樊家布庄本家。所以他不能这么做,不能让爷爷的苦心毁在他手上。

    上官杰怒火顿起,上前抓住他推拒的手,将他推至床旁,咬牙怒斥: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是吗?

    樊惜语闻言一愣,愕然地猛摇头。他不是不信任,他是怕,怕自己毁了樊家的根,更怕毁坏的恶名会落到自己身上。他……

    见他再摇头,上官杰更恼火地将他用力推上床,且直接以身压住他。我的真正心意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做了这么多,难道比不上樊家那些人对你做的一切?还是说,你只把我当成从寻水院逃离的工具,至于其他的你可完全不管,更别提我对你的情意?

    樊惜语瞪大泛红的双眼,激动地想张口大喊,可无奈他怎么喊都没能发出声音,只能不停挣扎,心急着想表示他的不满和真正心意。

    他怎会不知谁真正待他好?但他有他难以抉择的部分,难道真要他因为被赶出樊家,所以就做出毁了樊家的事情吗?

    他做不出来!

    气昏的上官杰早顾不得他想表达的意思,一手持续禁锢他手腕,另一手使劲扯开他腰带,撕扯他身上的衣衫。

    樊惜语激动地挥打他,其中一掌直接打在他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火辣热痛的感觉印在上官杰的右颊上。

    樊惜语没料到自己会打到他脸颊,瞪大眼,面露愕然地回视他,清楚看见他颊上的巴掌红印。

    他……他不是有意,他一时心急才……

    见他一脸惊愕,上官杰咬了咬牙。

    瞧这模样,像是自己在欺负他般,到底谁才是挨打的那一个?

    低声在嘴里暗骂了句,顾不得还在发疼的脸,他俯下身,

章节目录

情驯哑夫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勺晰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勺晰并收藏情驯哑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