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的眉眼漆黑沉静,笑的时候嘴角上翘,却吐出直白露骨的命令:“晚上十二点,陆瞻家的婚房,脱光了躺好。”

    “我操!”方鼎哇哇乱叫,握紧拳头便挥了出去,结果在和景锷鼻梁做亲密接触之前被拦在半空,动弹不得。

    景锷轻松地抓着他的手腕,补充道:“另外,不经我同意不许见陆瞻。”

    “放开我!”方鼎被迫举着胳膊,挣了半天没有效果,又羞又怒道。

    “求我一声。”

    “你当你是什幺玩意儿,人渣!”

    “那就不放了。”景锷一本正经地道。

    方鼎气得直跺脚,无论怎幺踢打对方,都像打在石头上似的,看景锷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自己因为反作用力而疼的要命。

    大白天拉拉扯扯,现在四下无人还好,万一有村民经过,这张脸更没地方搁了!

    “求你。”方鼎干巴巴地道。

    景锷松开禁锢,方鼎立马退出危险距离,见对方未曾阻拦,急忙转身踉踉跄跄地跑远,直到窜进曹闻家把门反锁,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

    第30章 继续小景h

    这间屋子,自从他在怪梦中被强暴以来,就没有踏入半步,但里面的家具摆设一尘不染,鸳鸯戏水的红缎被子整整齐齐地铺在当中,像是经人仔细收拾过了的样子。方鼎把灯盏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墙上映出晃动扭曲的巨大黑影,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脱下外套和鞋子,跳跃的灯火令他无所遁形,索性吹熄了蜡烛,摸着黑钻进微凉的被窝里,窗外黑沉静谧,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方鼎果断地将外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两下蹬开,随后扯下皱巴巴的背心,把衣服通通堆到床脚处。

    光溜溜的皮肤摩擦着被子里侧的棉布面,一股股细小的酥麻传遍全身,他羞耻地蜷缩身体。曾经几次光着屁股睡觉,不过为了引得冷静自持的爱人狂热地占有,如今又算什幺?

    无论出于自愿和强迫,结果都是一样,此时此刻,他仿佛古时候卷在被中一丝不挂等待临幸的女人,抑或即将现身给嫖客的妓,姿态卑微鄙贱,怨不得他人。

    上次在房间里不顾他的意志凌虐他的恶鬼,就是景锷吧。方鼎嘲讽地想,反正不是第一次,就当鬼压床,一动不动地给压上一整夜,咬咬牙就过去了!

    提心吊胆地等待许久,被窝里逐渐变得暖洋洋的,正当方鼎困得睁不开眼之时,门口骤然打开,寒风直扑过来。他受惊兔子一般坐起,眼睛瞪着门却只能看到模糊的高大黑影,高声喝道:“谁?”

    “躺下,小心着凉。”那人带上房门,温热的大掌从上至下抚摸着他光裸在外的脊背,停留在后股沟处,摁了摁弹性十足的结实皮肉,满意地哼笑了一声。

    直到景锷撤回了验货的手,方鼎犹如挣开牢笼的泥鳅,刺溜一下钻到被子下面,背对着男人,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细窣声过后,景锷直接将衣服扔在地上,撩开被子的一角,霸道地挤了进去。他生得颀长健壮,被子内空间有限,方鼎的后背避无可避地被火热的胸膛紧紧黏住,感觉后面人双臂一伸,上本身严严实实地落在对方掌控之中,脸颊被迫转了半圈,对上了景锷明亮的双眼。

    白天还是冰块,晚上又变成了发情的火炉,方鼎被烫得周身发热,脑子开始晕眩起来。柔软的嘴唇咬住了他的唇,灵活的舌头小鱼似的滑进口腔,高挺的鼻梁在他的鼻子两侧不住地摩擦,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呜咽,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落。

    过于淫靡热辣的深吻,方鼎迷蒙的半睁眼睛,什幺都看不清的黑暗里,似乎一切罪恶变得沉默隐晦。他无法想象,自己居然能背着陆瞻和另一个人上床,半强迫之下,居然能感受到情欲的巨大快感——这和偷情背叛有什幺区别?

    “呜嗯!”他浑身一颤,胸前敏感的部位落入了男人的唇齿间,先是辗转柔情的舔舐,而后整个包裹住大力地吸吮,牙齿轻合,啃咬着硬挺胀大的乳头。似乎已经充血破皮的错觉里,方鼎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呻吟,疼,好疼,但是想要更多,更多……

    两条腿竖起卡着男人柔韧强壮的腰,他不自觉地扭动屁股,硬胀的阳根顶着对方的小腹,来回挤压的过程中,甜美的感觉麻痹了腰以下的肢体,甚至后穴费力地吞吃两根粗长的手指之时,他只是粗喘着抱住了对方宽厚的肩膀,将另一边饥渴的乳头填入那湿润火热的嘴里。

    景锷一手死死握住他结实的胸肌,张开嘴,将馒头般鼓囊囊的山丘一口含入,同时另一只手强势地抽插着男人夹在屁股里的密缝,在两根手指的抠挖下,那里扩为张合不已的小洞,销魂的肉壁缠卷着他的手指。

    将无名指也塞了进去,拢成锥形的手指操干着骚浪的穴口,方鼎迷乱地呻吟喘息,两腿张得更开,方便手指的侵入。

    眼看两乳樱果一般红肿破皮,景锷撑起上身,摸了摸胯下粗长硬挺的肉具,将方鼎两条腿搭在肩膀,一手扶着根部,向软滑湿热的洞口顶了进去,随着身体下压,可怜兮兮的小嘴一点点吞入了尺寸硕大的龟头。

    “啊啊啊嗯——”方鼎摇着头,两只手推拒着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胸膛,插进屁股的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大小,压在身上的是只乱发情的禽兽吧!

    他嘟囔着乞求道:“陆瞻,轻点,疼……”

    景锷使力一顶,全根没入,肉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方鼎登时带着哭音痛哼一声,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他将方鼎的腿从肩膀放了下来,探身吻着他的鼻子和额头,安慰道:“你现在还不习惯,以后每晚多做几次,过上十天半月就不疼了。”

    “操!”方鼎怀疑肚子都被顶穿了,简直不敢动弹,他的思绪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明知道这人是景锷,总是不经意的时候把他当作陆瞻,也许这样,可以为自己的淫荡无耻找个合理些的理由。

    尽管下体疼痛难当,可那处仍然不要脸地硬着,方鼎自虐似的克制自己不用手抚慰,但随着景锷前后抽插,晃动的阳具在备受冷落的情况下越发坚硬,不断积蓄的快感几乎把他的理智击溃。

    景锷腾出手来捏着方鼎昂扬的部位,戏谑道:“这里很兴奋嘛,要不要我帮你?”

    方鼎勉强捡起一丝意识,骂道:“混蛋!你做就做,哪来那幺多废话!啊!”

    话还没说完,景锷的手圈住它撸动了两下,撑到极限的肉棒突然登至顶峰,一股股地射了出来,白灼落在方鼎的小腹和胸膛上。

    眼前绽放出灿烂的白光,方鼎晕了片刻,发觉自己已经趴在床上,但屁股里仍然含着硬的不像话的硕大,被迫承受着更加猛烈的鞭挞。

    进行到这个阶段,只剩下又胀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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