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愈加放肆,心下大骇,又观察苏少时的样子。他苍白的脸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嘴唇紧紧地抿着,带着一丝抗拒,却又乖顺的靠在牧笙怀中,任他动作。

    看来牧笙把子车涟作为筹码,来要挟苏少时,因为自己的缘故,这苏少时居然是同意!

    被按上勾结魔教的罪名,司齐被关在暗房中。每日刑罚折磨是不少,他周围布满机关,目的就是引越无心进入陷阱。

    而收到消息的越无心独自一人来了,弄不清情况的众弟子真的以为司齐如传言一样,是越无心男宠,是魔教在正道里的探子。本来都不相信的众人,也纷纷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还好吧。”镣铐被解开时,司齐无力的滑到在地,他的手脚筋被割断,连站都站不起来。执行这道残酷惩罚的,就是苏少时,这个曾经将他看做弟弟的人。司齐闭着眼,脑子就会浮现那个男人快意的眼神,像是解脱与发泄,划下一刀又一刀。似乎受的苦遭的侮辱都是他引起的,只要解决这个罪魁祸首,一切都不是问题。

    “华宴,你快离开,不要管我。”司齐声音虚弱,惨白着脸色,“这里都是陷阱,你带不走我。”

    华宴咬唇道:“阿黄从他师傅那里偷来钥匙,我们约好了,我把你带出屋子,他在外面守着,我替你在这,给你争取时间。”

    “你疯了。”司齐嘶吼着,可是嗓子干涩,声音低不可闻。

    “放心,你叛乱了,我就是大师兄了,师傅一定会原谅我,到时候我等你。”华宴羞涩的笑着:“别忘记,你可是答应我,我想怎样你就怎样你。”

    司齐抿唇,用尽力气道:“我生辰时,你欠我一个承诺,现在我要你走,离我远远地,不许管我!”

    华宴低下头,有些紧张的抿唇,然后轻轻在司齐额头上印下一吻,脸上浮现羞涩的红晕,道:“我会离你远远的,再等等。”

    司齐被华宴抱着走出门外时。终于忍不住崩溃道:“放我下来,华宴,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在利用你。”

    “我知道。”那个容易害羞的大男孩依旧羞涩的答道。

    “你是我表哥,我们有血缘关系。”

    华宴顿了顿,然后道:“难怪我一开始见你就觉得熟悉,你长得像我父亲,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他的模样,只有他的一副画像。”接着又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

    阿黄将司齐接过,转身就往打点好的安全通道跑。这个小弟子曾经是欺负大师兄大军的一名主要战力,一直以窝囊大师兄为耻,以捉弄大师兄为乐。可如今,大师兄有难,他却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助大师兄。

    司齐看着阿黄,没有出声,眼神像是询问为什么。

    阿黄脚步不停,小声道:“你永远是我们的大师兄,其实有好些师兄弟想来,我都瞒着他们,除了我这么聪明的人,其他人都是拖后腿的。”

    “谢……谢。”另外一声‘你’飘散在空气中,因为司齐亲眼看见阿黄脖子渗出血来,阿黄嘴巴哆嗦着,想说话,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将司齐牢牢的护在怀里,跌落在地。

    牧笙捏着剑,冷冷道:“将这个逆徒拖出去。”

    然后他从阿黄的怀里拖出司齐,拉着他往回走。司齐眼睁睁的看着阿黄口鼻中涌出鲜血,眼睛睁的大大的,双手还不甘心的向他挥着。

    ☆、再见炮灰大师兄

    回到关押他的牢中,苏少时正用一柄剑压在华宴的脖子上。

    “我对你很失望。”牧笙将司齐丢在地上,冷声道:“一个个都如此没用,白耗费我多年心血,今日就把你们当做饵,杀了那魔头。”

    “师傅。”华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人。

    “哼,要不是因为你的父亲,我会收留你这么个东西!”牧笙冷笑道:“果真跟你爹一样窝囊,为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

    “师傅,大师兄是无辜的,他并没有勾结魔教。”华宴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给大师兄求情。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乖孩子,好多事情你去阴间问你爹吧,现在你只需要乖乖去死。”牧笙给了苏少时一个眼神,苏少时就点了华宴穴道,喂进去一颗药丸。

    司齐不甘心的挣扎着,嘶哑声音喊着:“哥,哥。”

    “这是软筋散,不是□□。”苏少时冷漠道。

    司齐看见华宴慢慢瘫软的身体,露出苦笑,看来这次栽了。

    越无心找到司齐只花了一点时间,毕竟牧笙目的不是为了挡住越无心,而是放他进来,然后杀了他。越无心的武功很高,即使醉心武学的牧笙加上天资过人的苏少时也不是他的对手。越无心冷冷的掐着苏少时的脖子,蹙眉道:“放人。”

    牧笙大声的笑着,像是听到一个笑话,扬了扬手道:“你让我放哪个人?”

    司齐与华宴分别被吊在两根绳子上,一左一右,脚下是两个黑色大坛子,他们与坛子挨得极近,只要绳子断了,瞬间就会落入坛子中。

    “坛子里是化骨水,”牧笙挑眉笑道:“依你的轻功,勉力只可能救一人,可是我手上有两个人,你想救谁,放弃谁?”

    越无心将手上的苏少时狠狠地掐着,苏少时扑腾着脚,脸色涨红,他用力将苏少时一抛,飞身往司齐那边去。

    牧笙勾着唇,飞出两枚飞刀隔断绳索,然后才赶到苏少时的身边,扶起正在吐血的儿子,心情颇好的望着越无心。

    越无心的功力果然高,在司齐鞋面刚刚挨到化尸水时,将他抱开。司齐在落入越无心怀中那刻,听到扑通一声,他转过头,茫然的望着声音来源。越无心抱着司齐飞过去,黑坛子里泡着一具焦黑尸体。这化骨水成分类似浓硫酸,能腐蚀落入其中的一切东西。

    看着坛子了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那具躯体也越来越黑,司齐忍不住流下眼泪,唤道:“华宴。”可没有人再去回应他,那个傲娇的男孩转眼间,变成一具黑漆漆的尸体。

    牧笙拍着巴掌道:“丝毫不犹豫,果然是魔教教主,你说华莫在天之灵,看见唯一骨血死的这般凄惨,恐怕会恨死你了。也不对,毕竟他死前就十分恨你,恨的去杀你。你杀了华莫,又害死他儿子,这种感觉怎么样?”

    “疯子。”越无心冷声道,抱着司齐就要离开。

    “既然你来了,就别想离开。”牧笙抓着苏少时往外跃去,大笑道:“看你样子,我就可怜你这个蠢人,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那个华莫可是爱你爱到要死。他儿子生出来就迫不及待要去找你,瑶娘恨他,给他下毒逼他离开。可是华莫连命都不要,他跑去找你,然后我用他儿子的命逼他杀你,他也只舍得给你下一半的□□,最后被你发现一掌杀了。”

    越无心身形顿了顿,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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