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却会助其水乳更融。」

    他补充:

    「就如你我这般。」

    她低头不语,他追问:

    「如今你可有爱我一些了?不再只将我当成乾儿子。」

    「孩子都有了......」

    她仍低着头,他不肯罢休:

    「所以是爱了?」

    她轻轻点头,他还不依不饶:

    「你说,说晚晚爱锦秋。」

    她动了动唇,却未吐半字,显是不好意思,他便吻着她,在她唇角柔声,半要挟半劝哄:

    「说你爱我,我为你差点死在女魔头手上......」

    她猛地一颤,这才细声说:

    「我,我爱小秋。」

    又更小声地道:

    「我不配爱你,可还是爱上了你,师父师娘定要将我碎屍万段了。」

    他听她承认,自是欣喜若狂:

    「爹将我托付於你,你连我的子嗣也有了,岂不是最完善的看顾?他们老人家地下有知,才会为孙儿欢喜呢。」

    这日起,许是心中开怀,他的腿伤飞速痊癒,只右脚伤得较重,落地还得拄着拐杖,方能行走无碍。

    向晚怀秋 (七)

    自他带伤卧床後,她都不与他同卧,说是这样他才能好好休养,只有欢好时才上他床榻,平日都是分房而眠,她有孕後,他也只在淫毒发作时才与她交欢,而她则不再发作,淫毒似对孕妇无效。

    半夜他起身,一跛一跛地想去恭房,经过她房外,却听见她急促低吟:

    「小秋,嗯......小秋.......」

    他好奇地从窗缝窥看,却见她挺着圆圆的肚子,用兽姿跪在床上,柔荑在腿心轻揉,莹亮的淫液沾了满手,神情骚浪无比。

    他用好的左脚踹开了门,惹得她惊呼,他从後面抱住她,搓揉那装满奶水的两团软肉:

    「晚晚想要,为何不来寻我?」

    她支吾道:

    「我想让你脚伤好得快些。」

    他笑:

    「一脚也能成事的,不信便试试。」

    说着就解了裤头,把硬梆梆的肉红棍子插进她湿滑的小洞,里头紧得异常,他抽送几下又把肉物拖出来,她好似也很难耐,不解地回头望他。

    「方才想解手,已是有些胀,你又变得这般紧,我先出来缓缓。」

    她指指床下:

    「用夜壶。」

    他尿在夜壶後,怕不乾净对她母子二人不好,便想去清洁一番,哪知她出手将他肉茎拉过去,用嘴把尿都舔了乾净,舔得龟头光泽发亮,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急色,有些担忧:

    「晚晚怎地这样急?莫非是淫毒又发了?」

    她羞道:

    「这个月开始便这样,老想着.......不是淫毒,感觉不同。」

    他放下心来,这才又吻她背脊,把那胀鼓鼓的肉茎挤进她的屄里:

    「晚晚发骚的样子可真难得。」

    她羞耻地垂下头,身子却是更加浪荡,屄内深处的小嘴用力地嘬着他,像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似的。

    「乾娘就这麽想要儿子的精水麽?」

    他见她不同於毒发时的妩媚娇软,却是充满活力又骚又浪地渴求他,滋味也格外不同,便说了几句淫话,不料她反应极大,随即大声地浪吟起来,咿咿呀呀地唤个不停,还忍不住浪叫:

    「小秋快入乾娘的骚屄,晚晚的淫汁都要吐给小秋喝的。」

    他见她罕有地用口头讨他怜爱,反倒减了速度,想多看看她发浪的模样,她急得又是扭臀又是揉奶,又哼又求:

    「嗯,小秋,屄肉好痒,快替晚晚止痒,乾娘好爱你,求你了.......」

    他欣然笑道:

    「这孩子投我脾性,还未出世便将他娘亲弄得这般淫荡,将来怕也是个勾人的。」

    她好像已着了魔,没听见他在说什麽,浑身的肌肤寒毛直竖,像是每个毛孔都冒出情慾:

    「求你,求求你,乾娘想被小秋肏,把精水全射给晚晚的小屄吃.......」

    他俯下身,含吻她耳珠,又摸着那圆滚滚的肚子:

    「你说这些,就不怕咱们的孩儿听了去?」

    她已忍耐不住,自己前後摆着臀儿吞吐起他的肉棍,他见她骚得不成样子,怕她晃到孩子,便要她停下:

    「晚晚乖,我来动,你趴好。」

    这才痛快地在她温暖滑腻的骚屄里抽插起来,插得她浪吟娇泣:

    「还要,好痒,唔,好酸好痒,小秋再多插几下.......」

    他被她叫得腰後发麻,射意泉涌,於是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

    「要我多插几下,你便忍着别叫。」

    她越夹越紧,那里对他又吸又绞,最後他还是忍不住先给了她,见她撅着臀不动,轻轻地喘息,肉洞慢慢吐出他的白浊,一收一合很是淫靡,便问:

    「晚晚.......还没够吧?」

    她埋头不答,他绕到她身前,抬起她脸,见她春意无限,楚楚可怜,便拨开她汗湿的发:

    「你替我舔舔,舔硬了再插你。」

    她二话不说,张嘴便将他肉身上那些淫液和精水一口口舔吃进去,待得他龟头怒胀,又是眼儿汪汪期待地望着他。

    他忍俊不住:

    「我这趟解手,可谓解得雪中送炭。」

    这夜两人弄得被褥湿透,腥甜满室,才累得睡去了。

    向晚怀秋 (完)

    所幸孩子出生後,并未染到母体的淫毒,二人这才放了心,带了孩子去他爹娘坟上叩拜,她长跪不起,神情肃穆,他也由得她去,自抱着孩子去一旁,逗着孩子说话。

    隔日他被她的吻吵醒,见她眼中盈光闪烁,眼角湿润,神情却是舒展,忙问:

    「晚晚何事开怀?」

    她落泪笑答:

    「我梦见师父师娘了,他们不怪我。」

    他欣慰:

    「可不,他们见了孙女,便欢喜了,我早与你说过的。」

    她羞涩道:

    「那是不是生个男娃,他们会更高兴?」

    他见她终於放下心中愧疚,又想再替他生子,一时间柔情万种,舔着她的颈侧温存:

    「生男生女都好。」

    她微微缩起脖子,避开他温热的舔舐:

    「淫毒会跟着咱们一辈子.......」

    他手滑到她敏感的臀沿抚摸,反问:

    「你觉得如何?」

    她羞红着脸:

    「那就.......多生几个。」

    他笑赞:

    「好乾娘,跟你乾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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